郊外的夜风吹人直冷,也许这里很久以前也是城市,只不过在这样的夜风下逐渐消失了,只留下了这一座古老的教堂建筑。也许这真的是神的庇佑,繁华易逝,神则永存。?
但是现在的教堂似乎也只和郊外一般了,树木植物的根须缠绕了进来。难道这里真的没有人了吗?嗯,人在那根须的下面。
缠绕根须,这是一个古老的教会,它的名字也许古怪,但教会就是这个名字。也许在它曾经的繁荣时期,可能也嫌弃过这个名字的粗俗,改成是里根会,外根会什么的。但是现在这个名字毫无意外的又回来了。不过也幸好回来了,因为就算是同一时期的教会,到现在恐怕都早已腐烂,被缠绕的根须吸食干净了吧!现在的缠绕根须仅仅只是神秘学的一个分部,小小的分部,小到只有两个人了。现在的神秘学什么最重要,当然是人最重要了。但是越宝贵的东西越容易丢失,何况是人这种不能塞进保险箱里的宝贝。缠绕根须,到现在只能紧紧的缠绕住它唯有的一线生机了。
“阿德尔教授,您在学会里已经是先辈了。哪怕是只有一个小小的机会,我都会愿意去尝试一下的。”“哦,小家伙,这样一个小小的机会所代表的意义你真的清楚了吗?哪怕学会真的有,也绝对不可能交给你!”“难道真的不可能吗?老师他只有您一个朋友,您真的要看着老师的去世,缠绕根须的枯萎吗?”
阿德尔沉默良久,他身边的小家伙睁大她那美丽的双眼,眼中的恳求让人不忍拒绝。阿德尔可以再来到这里,自然已经是有了一头绪,只不过做出来,却是违反了他作为教士的基本信仰。他又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孩子。也许地狱的火焰,我也可以习惯吧、
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因为她们是女孩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看到阿德尔脸上的一丝放松,她赶忙说道“谢谢阿德尔教授,您的仁慈会带您走向辉煌。”
阿德尔无奈苦笑,随即又严肃脸色,目光沉沉的看着所谓的小家伙,“听着吧,小家伙,我们要做的事可能已经违反了你的骑士道,你会在条偏曲的道路吗?”女孩的神色明显有异,阿德尔静静的看着她,他知道她会选择哪个的路,他正在准备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不必多说什么了教授,告诉我如何才能拯救老师的性命。”阿德尔缓缓开口,打开了不知后面是通往何处的地狱之门。
“你知道学会接手任务的渠道不多,而且从来不会直接接手任务,而我们最大的客户就是雇佣兵团,但是最近我们的大客户的王牌都损失了几支,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女孩呆在这里时间那么长,很少与外界联系,这老头是明知故问。
果然,阿德尔有自顾自的说下去。
“最近又来了一位不知利害的客户,当然,他是我们客户的客户。他惹上了一些不该他惹的东西,所以他找上了雇佣兵,你也知道,那些退役的老兵虽然不懂什么法力,但是手脚还是能用的。当然,这只是低级的雇佣兵。
阿德尔挑眉看了小家伙一眼,继续说到:“可是可怜的客户那时候也不知道他惹到得麻烦有多大,但是保险起见他直接雇了三支这样的小队,还特意跑去了一间著名的佛堂,但是他回来之后,只是带了一笔用来保护他雇佣兵的赔偿金。没有人知道保护着他的人都死了为什么他还活着,怀疑是他杀了那些老兵,可是,他的确做不到。法院也找不到证据,雇佣兵的亲属们对属于他们的那笔赔偿金还很满意,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随后他又雇佣了三支中级的雇佣兵,可结果这都是一样。这个年轻的男人不知从何处找到那么多的财富,他不再相信那些低级的退役士兵了,他直接雇佣了最高级别,也就是总统级别。你知道,这种级别在任何一个雇佣兵组织都是王牌。其中已经包含有异能者等知晓我们存在的人了。他真的很有钱,又是一口气雇佣了三支,而这三支也是由三个顶级雇佣兵团分别支出。男人带着他们前往埃及,听说是躲到了金字塔里面去了。这大概连他自己也想不到,没有几天他又回来了,那些雇佣兵不知所踪,也没有留下一具尸体。他说他们都死了,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可是他伊人支付了十倍于雇佣他们所用的赔偿金。希望再次找到更强的保卫组织,他这次开出的条件很诱人,可交给他三支王牌的三个组织都十分难得的坚定的拒绝了,没有人愿意用他的存在去搏一夜美好的梦,。
他找不到肯雇佣于他的王牌了。他很有钱可是他只敢睡在车站,公园这些人多的地方,他不敢回什么家,变成了一个有钱的流浪汉,可是没多少人可以拒绝金钱,哪怕金钱的主人是一个流浪汉。他雇用了一个小公司,全部的守卫者。30支低级探险小队与15支猎狐者,他自己当老板。没有人比较过三支王牌总统级别与这样一直小公司哪个力量大,毕竟武器的持有量都不一样。他带着他们逃进了原始森林,结果那可怜的森林被一场大火烧去了三分之二。他又回来了,从地狱的火海之中。他跑到法院说所有的雇佣兵都是他杀的,大火也是他放的,他愿意用他所有的钱换取一个无期的监狱。可是他实在太清白了,清白到他自己都不相信,清白到所有的证据都指明不是他,清白到他与这几支为他付出生命的雇佣兵差点就要不认识了。法院无法判刑,他甚至还得到了一笔精神补贴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