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一个人躲在偏僻的郊外,每到吃饭时间便会有人鬼鬼祟祟来送饭。
莱恩问起外面的动静,来人却绝口不提,因为尤苏尔有交代。
莱恩不禁疑惑重重,在三天后,终于又趁着夜晚摸回了城里。
就这样老鼠一样的过活,他心有不甘。
只是,当他想方设法又来到鱼安彤家时,发现又多了两名保镖。
便不敢轻举妄动。
躲在路边,便看见尉迟盛远驾车而来。
看看表,已经快零点了。
深夜,尉迟盛远的到来,让莱恩更加的不爽。
这个时间,都是该回家的时间。
莱恩不禁又想起鱼安彤和尉迟盛远有婚姻的事情。
拳头在黑暗中握得咯吱咯吱响。
待尉迟盛远下车,莱恩便趁着值班门卫打盹的时候,摸了进去。
在尉迟盛远的车子旁转了几圈。
手里一把小刀出鞘,弯下身子正要割轮胎,就见远处手电筒的光亮直接刺眼的射了过来。
抬头遮住眼睛看去,足足有十来个手电筒朝自己跑来。
莱恩起身便跑。
不料,装睡的门卫却拦住了去路,并且大声喊,“在这边!”
中埋伏了。
莱恩终于明白,但是似乎晚了。
面前又多了两个高大的保安,身后的手电筒们也已经只有几步之遥。
就在这危急时刻,就见面前挡住去路的三名保安却突然身子一软,一个个倒在了地上。
莱恩反应极快的窜了出去,跳上了正好打开车门的一辆轿车,消失在黑暗中。
待尉迟盛远和鱼安彤下楼来,看见倒地的几个保安,不禁蹙眉。
“总裁,要不要看看监控?”保安队长对尉迟盛远道:“应该可以找到些线索。”
“不用了。”尉迟盛远上了车,驾车离开。
他还需要看监控吗?早就知道是莱恩。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他还没有准备完善。
算便宜他了。
“他怎么走了?大半夜就是来看一眼?”鱼安彤一脸的莫名其妙,看着远去的车子问鱼小雨。
“嗯,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近乎脑残。”鱼小雨点头解释。
鱼安彤囧了囧。
关爱什么事?黑面神神经了而已吧?
“他跑那么快干嘛?”鱼安彤又问。
“打草惊蛇了,又去重新布阵排兵。”鱼小雨摸着小下巴,点头,“嗯,肯定是。”
“喔。”鱼安彤圆眼骨碌碌几下,也转身迅速回家。
“妈咪你那么急干嘛?”鱼小雨迈开小短腿儿紧跟几步。
“学兵法。”鱼安彤很认真的说。
鱼小雨差点儿跌倒,嘴角抽了抽,继续跟上。
“妈咪,你还是学做菜吧。”鱼小雨拉着鱼安彤的手,进了电梯,仰着小脸儿道:“那个比较容易些,最多糊了不能吃。”
兵法用错了可是害人殃己的。
他不敢想象妈咪本就不灵光的脑子再装上孙子兵法那根弦,爹地是不是受得了。
“不要打击妈咪。”鱼安彤懒得跟鱼小雨多话,兴趣正浓。
从用缓兵之计开始。
鱼小雨被拖拉着出了电梯,进门,便被扔在一边。
鱼安彤抱着孙子兵法回了卧室。
不一会儿,一张写着‘请勿打扰’的纸条挂在了门口的门把手上。
鱼小雨小脸儿抽了抽。
敲敲门。
“妈咪,可以边学边用。”
算是检查作业吧。免得妈咪临阵磨枪出笑话。
危及自己才是他最担心的。
自从鱼安彤回来跟鱼小雨讲了被莱恩绑架后的一切,鱼小雨便越发的担心莱恩如果再遇见鱼安彤,一定不会再抱有任何希望,而是直接下死手了。
因为妈咪已经为人妻。
想及此,鱼小雨两眼闪亮。
还是爹地厉害,早就让妈咪稀里糊涂就范了,他还在这里一个劲儿的操心受累撮合。
不由得,鱼小雨又回忆起鱼安彤被救回来的那个晚上……
“尉迟盛远!”发了一路牢骚的鱼安彤一进门,便拉着尉迟盛远兴师问罪,“民政局说我和你有婚姻记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鱼小雨瞠目。
看看鱼安彤。好像很正常。
又看看尉迟盛远,一脸淡定。
“你在问谁?”尉迟盛远气死人不偿命的盯着鱼安彤,“你自己的婚姻都不知道吗?哪有这么蠢的人?”
鱼安彤一口老血卡在胸口,怒视着尉迟盛远,无话可说。
是啊,哪有她这么蠢的人,连自己结婚了都不知道?真是蠢到家了!
狠狠瞪了尉迟盛远一眼,坐进了沙发。
“鱼小雨!给我倒杯水!”骂了一路,哭了一路,却是又累又渴。
“喔。”鱼小雨小身子颠儿颠儿的跑掉,不一会儿,一杯水低到了鱼安彤手里,“妈咪,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鱼小雨一脸天真望着鱼安彤。这真是个好消息。
鱼安彤白了一眼鱼小雨,“别捣乱!”
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好不好?
转脸,怒视尉迟盛远。
尉迟盛远耸肩,“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你搞的鬼对不对?”鱼安彤在尉迟盛远的话语里搜寻着蛛丝马迹,“要不是莱恩非拉着我去登记,我只真不知道你这样阴险。”
圆眼鄙视的瞪着尉迟盛远。
“你和莱恩登记?”尉迟盛远浓眉促成一团,到一样的目光望着鱼安彤。
鱼小雨不禁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