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菲拧着眉。齐浩宸瞪她:“谁让你踩在我腰上,我的腰是能随便踩的么。”米菲咯咯直笑,没有答话。齐浩宸坐到她身边,把她箍在怀里,好奇的看她之前在网上看些什么。
“更年期绝经影响性`欲……你看这个干什么?”齐浩宸不解的问米菲。米菲道:“男人的爱情是不是只跟情`欲有关?性事质量不高的时候,就没爱情了?”聪明的米菲,从她爸爸之前的话里捕捉到蛛丝马迹。
“你别把男人想的跟动物似地,男人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性只是一方面,虽然很重要,但不是全部。否则的话,就不用叫做`爱,叫发情得了。”齐浩宸把米菲抱得紧紧地,以证明他的爱不仅仅是情`欲。
“我爸爸为什么要是个浪漫的文人呢!”米菲嘟嘟囔囔。搞创作的男人,一辈子都要恋爱,这是刺激他们灵感的源泉,就像毕加索在他情人的背上作画,艺术需要激情,艺术家都不是正常人,都有点疯疯癫癫。
“你这又是何苦,既然你已经决定原谅你爸爸一次,何必再强迫症似地逼着自己为他的行为一而再再而三的从生理到心理找各种理由,出轨了就是出轨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不忠都是事实。”齐浩宸觉得米菲作为女儿,这种行为实在奇怪的很,可又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她。
米菲把电脑放到一边,耷拉着脑袋:“我很想当做没发生,他是好爸爸,可我心里总忘不了这事儿。”齐浩宸望天一眼,觉得无话可说,说她爸爸好,米菲会生气,说她爸爸不好,米菲还是会生气。
好吧,既然爸爸已经不和雷晶晶来往,做女儿的也不能抓着老爸的错纠结一辈子。爸爸对家庭的背叛,妈妈心里肯定不好受,可是米菲渐渐也能理解她妈妈的心情,面对自己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选择原谅他一次,是对家庭的妥协。尽管这样的妥协,在米菲看来很替自己妈妈委屈。
齐浩宸的目光一直在米菲的一双长腿上流连,忍不住又想起下午她带给他的快乐,在她腰上一捏:“去洗个澡,我们活动活动去。”
“你怎么那么色?啊?怎么那么色?下午不是活动过了,晚上还要,你刚才还喊累呢。”米菲轻轻的扯着齐浩宸的耳朵。
想起下午在他办公室里的事就羞臊,这辈子都没这么大胆过,刺激是刺激,可心一直突突的跳,就怕有人破门而入。他一反斯文的常态,兴奋的像只饿极了乍见到猎物的野兽,把她内衣的蕾丝边都给扯坏了,被他狠狠爱过的地方,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我年纪轻轻的,又不是禁欲的和尚,需求旺盛很正常,哪天不行了你才该哭。下午也不知道是谁,兴奋的直挠我,我背上现在还疼呢,估计是挠出血痕了。”齐浩宸逗米菲,在她脸上亲一下,又一下,眉眼中尽是坏坏的笑意。
“挠破皮了,要不要涂点消炎膏?要是化脓就不好了。”米菲用力掰着他身体,想看看他背上是否真有血痕。她的指甲又尖又他掐的直喊疼。
齐浩宸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阻止她行动:“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消炎膏你用的比较多。”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揉,明显比平时多用了几分力气。
米菲羞红了脸,他们交往这么久,真正在一起的机会并不多,且不说他经常出差,就说他忙起来的时候,和她三四天见不了面也是常有的事。
因此只要他闲下来,米菲到他家就别想走了,他非得把她困在床上要够了不可,害得米菲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和紫斑,两三天都褪不下去。
“你说有事要说,我才到你家来的。敢情你把我当通房丫头了,伺候你吃,再伺候你睡。”米菲不甘心的狡辩。“要不然呢?睡完了送你回去?”齐浩宸淡淡一笑。
“你可以陪我说说话呀,说说你父母的事儿,你小时候的事儿,工作那么忙,难得在一起,你就不能好好陪陪我吗?”米菲可不希望他俩的关系除了工作就只有性。
“那我们去浴缸里说,好好说一晚上。”齐浩宸把米菲抱起来,脸埋在她心口蹭,蹭的米菲痒痒到不行,咯咯娇笑。
浴缸的大理石台面上放着瓶红酒,两人泡在浴缸里,惬意的边喝边聊。米菲问齐浩宸:“你父母都在新加坡,你怎么会一个人留在国内工作呀?”这个问题其实她早就想知道了。
“我觉得国内……发展的空间比较大,相对来说,新加坡经济环境虽然更好,但地方太小了。”齐浩宸回答的中规中矩,很官方很书面。“切,你这是答记者问啊,说真正的原因。”米菲可不会被他的托辞蒙混过去,掐他下巴。
齐浩宸想了想,眼珠一转,信口道:“真正的原因是我原先的女朋友家在s市,我回国工作就是为了找她,结果和她还是没成。”
“我就知道是这样。”米菲懊恼的拍着水面,激起一片水花。早知道不问他就好了,他这么诚实的回答反倒让她心里小猫抓一样的不好受。
齐浩宸把手里的水晶高脚杯放到一旁,扳着她身体,失笑:“为什么我说的前一个理由你拒不相信,而后一个你就确信不疑?还是你潜意识里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