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没有?大家伙,看见了没有?不知道从哪个地摊一块钱买到个破烂玩具,听到我未婚妻是做古玩生意,现在立马掏出来,请我未婚妻估价来啦!还你妈祖传血玉板指,知道真品血玉板指什么价值吗?知道它有多么珍贵稀有吗?这东西要是真品,绝对是天价,即便等级次一点,至少也在一百万左右黑!姓夏的小杂种,你够心黑,居然玩这一手,这是逼着,让我未婚妻连人卖给你啊!好算计,小穷酸,你果真好算计!”
“夏凡,你真心要卖掉它吗?”许茹琴此时,却早已无心理会王默的鬼叫,仔细观察了一番血玉板指后,一脸动容问起了夏凡。
夏凡昨晚取得这枚血玉板指后,便透过特殊视觉仔细研究过。
虽然不懂这究竟是不是古董,但在拿到东西时,有从血玉板指里吸收到一股灵气。
那股灵气,自动加注在眼部后,发觉自己的视力,突然间提高了不少。
许茹琴如此谨慎,意思自然再明显不过,认出这的确是个值钱古董,不然也不用那么谨慎问他。
“当然,我既然拿出来,就是想让你帮忙估个价,如果价钱合适,我直接卖给你也未尝不可,反正许小姐你是做这行,门路熟。”
“大叔的意思,同意你卖掉这祖传之物?”许茹琴目光转向夏父。
夏父又哪里知道,儿子手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祖传之物,根本子虚乌有的事,所以压根不知道要怎么应对。
“许小姐,东西传到我手了,我爹他可没权利管。我家如今情况不太好,就跟旁边这条黑狗说的,小穷酸门户,留着也没用。”
“好!夏凡,你要是相信我,这东西便暂时交给我保管,这十五万,算我先支付给你的定金,回头我找专家鉴定过后,再给你一个准确价格,如何?”
“没问题!”
“那好!我立马给你写收条!”
“好!杏儿,快来,把咱家的钱收回去!”
哇塞!
瞧见胡杏儿真把十五万钞票兜了回去,围观村民们全疯了,一个个眼睛在放光。
啪啪啪啪!
王默都顾不上理会自己的鼻子了,大叫着猛拍手掌:“看到没?看到没?全被老子猜中了吧!全部情节,都被老子猜中了吧!精彩!实在太精彩!乡亲们,你们但要有点良心,就不要插手,阻拦我解救我未婚妻脱离狼窝!姓夏的小杂种会邪门心术,他已经控制住了我未婚妻!啊小杂种,老子跟你拼啦!”
说话间,王默猛然暴起,挥拳扑向夏凡。
嘭!
只是那王默怎么都不肯相信,本是要出手对付姓夏小子,不料想还不等拳头击中目标,他自己却又吃了对方一拳。
而且这一拳,又是打在了他的鼻子上,和上一拳几乎同样部位。
顿时间,好容易才止住的鼻血,又开始往外猛喷。
“啊王八蛋,小杂种,老子弄死你!”
嘭!
这次是一脚,都没人看清楚,夏凡是怎么出脚的,那王默却已经跪倒在了地上。
“你当着我爹的面,一口一个老子,一口一个小杂种,一口一个王八蛋,骂得很开心?你要弄死我?起来呀!爬起来,跟我打,快来弄死我!”夏凡声音不是很大,却听得人后背发凉。
嘭!
嘭嘭嘭
说一句,踹一脚。
老实人一般不发火,可这发起火来,鬼神都害怕。
夏凡这疯狂劲,惊坏了所有人,尤其那些村里人,平常见惯了夏家小子温和敦厚一面,谁能想到,这小子疯起来,居然这么的狠。
最主要是,这样一个人高马大对手,在其手上,居然连还手余地都没。
这感觉,实在太颠覆。
夏父同样没见儿子这么疯狂过,生怕搞出人命,慌忙冲上前将夏凡拉开,喝退到一边。
虽然对这个城里来的年轻男人很气愤,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夏父那能任由儿子发狂打坏了人,万一被对方报了警讹上,岂不倒霉催。
许茹琴瞧见王默挨打,心里也挺别扭。
不管怎样,这混蛋,终归是奔着解救她而来,虽然脑子有点进水,但真要被打出个好歹,回头对方家里人铁定要找她家去。
再便是,她也同样惊讶于夏凡的身手了得。
王默这混蛋,为什么敢在别人村子里这么嚣张?一方面是心里压根瞧不起这小山村的人,另外一方面,却也自持练过几年散打,读大学时,一度还得过省运会散打比赛冠军,自以为很能打。
可是谁能想到,面对矮他一头的夏凡,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挨了一顿狠揍,王默清醒了,闷声爬起来,怨毒眼光瞪了许茹琴一眼,似乎在埋怨刚才不去帮他:“许茹琴,既然你喜欢这破山沟,希望你一辈子都呆在这里,永远不要回省城,嫁给那个小穷酸,当一辈子穷婆娘!”
“王默你少放屁,我想嫁谁,那是我的事,只要夏凡愿娶,我嫁这山沟里你也管不着!我跟你之间指腹为婚,那是上辈人自己搞的怪,请你以后,少拿我许茹琴未婚夫当幌子!”
“哼!果然被小奸夫睡过后,说话口气就是不一样!贱货,老子早他妈戴够绿帽子了!老子活该跑来,受你这贱货戏弄!你愿待,就他妈在这破山沟待一辈子吧!老子从今往后,还不伺候了!”王默面目狰狞,咬牙切齿说完,挣扎着起了身,捂住仍在血流不止的鼻子,一步三摇晃的向村外走去。
“你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