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一男子穿的很是“喜庆”,背对着夜雨在喝茶,好像正和店里的小二说着什么,有说有笑,那兰花指翘的啊,身子一扭一扭的,这男人也算是自己来了这里以后见过的最“男人”的男人了。
大概是知道冉秋下楼了,一扭头,脸上涂着厚厚的□□把夜雨吓了一跳,这媒公见了夜雨立刻热情的迎上来,口中不住的道着“恭喜恭喜。”
夜雨抖着小心脏,不着着痕迹的离他远了一点,扯了扯嘴角:“何喜之有啊?”
媒公“呵呵”笑了两声,挥了一下手里的手绢:“这镇上的周家公子可是瞧上你了,人家也对你没什么要求,做个平夫就好。”
“媒公多有不知,我与夫郎青梅竹马,又新婚不久,他现下又身体不好,我又怎么能寒了他的心,此事就别再提了,夜雨做不来这种事,烦你白跑了一趟,多有得罪,木莲。”夜雨微笑着,却态度坚决。周家公子又是谁,完全不认识,简直莫名其妙!自己今日如果态度不明,
今后这种事肯定还会有的。
木莲笑着递上手里的银子:“还望媒公体谅,慢走不送。”
媒公还待再说,看着夜雨已经转身离开,木莲微笑着堵在自己面前,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大大的不高兴,但又得了银钱,心情总算缓和了些,一转头骂骂咧咧的走了。人家不嫌弃你已有夫郎,她还摆架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晚上去看冉秋时,他刚吃完饭,怜月正端了碗盘准备出门,一见夜雨过来,被子一裹,转过身去!
又怎么了?这两天不是好好的吗?一时间进不得,退不得,其实就是想进来看看他,这会他这样,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要不出去算了,明天再来。
想着就准备回房间了,刚抬步,一个枕头扔过来,这次没砸身上,砸在即将要落脚的地方。默默收回脚,夜雨转身。
冉秋哭丧脸坐在床上,这谁又给他气受了,怜月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听说,你要纳夫侍了?”眼神怎么看怎么哀怨。
原来是这事,那可真的是冤枉了,这也不知道什么跟什么,就两层楼啊,怎么传上来就变了,怜月这小子,是不是有些耳背啊。不过这自己没干过,解释起来也有底气。
心里舒了口气,走过去摸摸他的头:“谁给你说的,这种话你也信,我都不认识人家,又怎么会纳夫侍呢,说不定是他们认错人了。”冉秋的头发很漂亮,睡觉的时候放下来,像是黑色的缎子,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这么倔强的人,发丝却这么柔顺,不过,这二者间也没什么联系。
冉秋一下笑起来,眼里亮晶晶,闪烁着,像是藏着几颗小星星,圆圆的眼眯起来得时候,格外的可爱,看的夜雨一下愣住。
“那你也不认识我啊!”这话像是随意说起来的,可冉秋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紧张。他真的怕她说:我们并不是真的妻夫。
“你是不一样的。”夜雨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只知道冉秋是不同的,自己有了他,又怎么会再去想别的。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不好,他的身份神秘,可这和他陪着自己比起来,真的不重要,只要他在就已经够了。
冉秋心里开心,眼睛也有些发红,搂过夜雨的脖子,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低头死死埋在她的肩膀上,怎么也不抬起头来。心里砰砰直跳,脸上像是火烧,烧的眼泪都要流下来。这次她是清醒的,她知道她说了什么,“不一样”就是一种优势不是吗。
夜雨又是一愣,还没回过神,面前一阵暖风拂过,脸上一湿,呼吸一滞,怀中便多了个软软的身子。瞬间血液涌流,全身的血液都仿似涌到了刚被她唇碰过的那处脸颊,脸涨得通红,心里酥酥麻麻。伸手环上他的背,突然觉得很是满足。
冉秋的身体不好,还是早些歇息的好,虽然有些不舍,夜雨也不敢多做耽搁。临走前看到冉秋红透了脸的样子,忍不住摸摸了他的脸,心里一冲动在他秀气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自己怎么变色女了......红着脸,一路轻飘飘的回了房间。
这晚两个人都翻来覆去睡不着。
纯情版的
夜雨想的是:看来自己是喜欢冉秋的。
香艳版的
冉秋想的是:要不要干脆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就更多了一层保障。
次日,夜雨顶着个黑眼圈去了后院,轮椅送人了,肯定还要做一个,冉秋的那个是不能动的,要为他备着的。
赵老太坐在长凳上,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腿上搭着一只手,而手上正拎着个酒壶,看这架势,一大早就起来喝酒,喝的还挺开心,挺享受。
本来还在教训冯四的赵老太,见夜雨过来,立即就开启了嘲讽模式:“呦,这么大个黑眼圈,昨晚去哪里偷鸡摸狗了。”
“不好意思,昨晚天一黑,我就去了楼上,再也没下来了,这偷鸡摸狗的好差事,大概只有您老这么有格调的人才能做出来了。”这和赵老太吵架,一回生,二回熟,习惯就好。
摸摸鼻子,这个不行,那换一个:“看你这眼下青黑,似是过度劳累,双眼含着□□,面带桃花,啧啧啧,可是被秋小子用强了?啊?哈哈哈哈~”
“你!”夜雨红着一张脸反驳道,“冉秋的身体,还没好,怎么可能。”
“那就是想干没干成啊,怪不得欲求不满。”
向来争不过她,而且自己没那么厚的脸皮和她争这个,一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