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低微,习武时都在想着药草医经,只能逼出那么点儿毒血。”
“多谢大夫了。”
手臂的针越扎越多,疼痛后竟是有股畅快感,桃华更觉神奇。
“若是能查出毒源为何,便是好治的。”
将银针全数拔走,简疏这才顾上抹汗:“与人交合毕竟不是良方,治标不治本,下次毒发只会更重,毒污引起的病症也会更复杂。若是娘娘撑得过去便熬着,熬不过去再尝试强压。”
简疏将写好的方子递给桃华说:“有几味药材难有,在下得亲自上山寻找。请给在下两日时间,在下也好探查毒源。到时在下便在这锦仙楼等娘娘。”
见他匆匆收拾离去,俨然十万火急的模样,桃华小声问:“大夫为何对我如此上心?”
“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简疏回过身来,笑容真挚:“更不提当今圣上。便是褐衣草民也想为国君尽力,天子安康才有天下太平。治好了您,也当是替圣上分忧。若是圣上龙体抱恙,百姓还会好吗?届时在下也做不成闲云野鹤,只得挖草充饥了。”
简疏行礼告辞,留下桃华一人在房中振聋发聩。
秦尧玄是傲国的皇帝,是日后一统四国天下的人。苍生祸福与他息息相关。他的一念之差便是兴衰大变。
若他有事,山河动荡必不可免。
如此想来,前世的长明河泛滥死伤无数,江城淹没,只差秦尧玄亲自出宫考察。
他不出宫,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没药,怕她受不住疼痛才日夜留在宫内吗?
“不会吧,那我岂不是成了美色惑君的妖女,害的百姓流离的罪魁祸首?”
桃华越想越怕,一盏茶一盏茶地往下喝,却觉口干舌燥。
不行,不管秦尧玄是不是真的想压制自己的毒发,单只是简疏说的可能毒蚀龙体,她都不能再和他做那事了!
“呜……”
一壶茶饮尽,桃华才觉古怪。方才扎针的地方又开始疼,渐渐地,熟悉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果真如同方才简疏说的,最多几个时辰便会毒发。
“怎么会这样?”桃华艰难地站起身来,发觉双腿间渐渐缓慢地吐露一片粘腻。
她想笑又想哭。前世每次都是秦尧玄来与她交欢,没想毒发时身体竟然极为配合地湿润,乞求他快些进入来压制疼痛。
“不行,不和他做。”
桃华生怕自己因疼痛做出自残的事,将薄薄的锦布撕成几条,用牙齿帮助紧紧地缠住双手,用咬住一块碎布生怕自己待会咬舌伤到。
疼痛刚起,桃华的眼泪就唰唰地往下掉。
好痛!身体就像被虫子一口口咬去血肉吸干骨髓的痛,眼前密密麻麻的黑影眩光,世界仿佛都变得光怪陆离只剩下一跳一跳的痛意。
“熬熬就过去了。”
崩溃地给自己默念,门外突然传来呼声。
“圣上,娘娘正在里头午睡呢!别惊扰着她!”
几乎是破门的声音,桃华感到一股冷意直奔自己而来。
“怎么弄成这样?”
秦尧玄抽出桃华口里的碎布,眼中几乎泛血:“有事不会喊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别碰我!”
桃华双腿直踹:“别碰我!离我远一点!我就是……就是痛死……都不要和你做那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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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所言不虚
“你说什么?”
秦尧玄紧拥着桃华,可她却卯足了力气逃。拳打脚踢甚至是用指甲和牙齿攻击他也要逃离。
整齐的牙齿咬在他的胳膊上,隔着衣料留下一口红印,秦尧玄吃痛地松手,桃华整个儿滚落地面,圈着身子往别处跑。
“你别过来,你别靠近我……”
因疼痛而凄厉的嗓音和嘶嚎无异:“我不要和你做!”
秦尧玄沉下脸,强压着怒意柔声哄:“华儿乖,我们去榻上说,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和你做!”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享受她疼痛时的模样,还是真的以他自身的阳气压制,桃华都不想欠他恩情,更害怕自己的毒侵蚀秦尧玄的身体。
被一个虐待自己的人救,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总之就是不要你,你离我远一点……越远越好啊!”
“江桃华!”
猛地伸手将她从地面抓起,秦尧玄漆黑的眼眸怒意盛然,紧抿的唇强压着刻薄的话语,“孤还当你转性了,竟然还想逃?你以为你逃得掉?”
桃华挣扎着又想去咬他,却被秦尧玄捏住了脖颈。
“别逼孤动手。乖乖随孤去榻上。”
“不……不要……你打我抽我都不会跟你去的!”
桃华叫嚷着只觉喉咙咳血,脖颈后侧被狠狠地捏了一把,眩晕的感觉在眼前如同黑光闪烁。细密的痛一遍遍地淋下,当场晕了过去。
“圣上!”
门外的侍卫和大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