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态生两靥之愁 娇袭一身之病
「我的儿,怎么好好的就病了呢?」寿春阁内帐幔低垂,皇后坐在金丝香螺
拔步床边,忧心忡忡得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帝姬靠在香妃色五彩金丝大软枕上,
一头青丝斜斜挽住垂于胸前,身上着青色纱衣,内着浅蓝色小衣。
脸上泛着潮红,见了皇后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母后,女儿让您操心了,
太医说是女儿体虚,吃药调养些时日便好了。」
「只怪是今年冬日太长,等开春了,身子骨活泛开也就好了。你且好好休息,
万事都不用操心,你与北境王的婚事还有三月,母后定替你操持得风风光光。」
说完皇后慈爱得替帝姬拉了拉身上锦被。
「女儿一切全凭母后安排。」听到皇后提及自己的婚事,帝姬羞红了小脸,
低着头轻声答到。原来这光华帝姬两年前便被晏帝指于北境王为妃。待帝姬及笄
后便要出降北境。
待皇后离开,光华一人坐在床上,一时想到了自己的婚事,听闻北人粗蛮,
北地荒凉,虽说她父母早亡,但在宫中得皇后照拂,日子也不难过。
六年前北境王大败北疆鞑子,战功赫赫,向晏帝提出尚,而大燕两朝就只
有她一位帝姬,身份再尊贵也抗不了皇帝的一道圣旨,心中隐约感到害怕,都说
慕容氏迟早要反,不知那慕容景天到时候会如何对她。
正想着,只觉shuāng_rǔ处传来一阵酸胀,rǔ_jiān处更是犹如针扎般得疼。原来头前
她对皇后并未据实已告,连对太医也未明说。这三个月来,这shuāng_rǔ可是日日都折
磨着她。
初始几日只是觉得有些涨,不想这酸涨之势愈演愈烈,只是轻染一直宽慰说
是她身体正发育,而自己的两只奶子也的确是大了不少,原先的小衣都已穿不下,
着上外衫,外人一眼便能看出她胸前颇为可观的起伏了。因此头前的两月自己便
在人前强忍着不适。
谁知到了这第三个月,两只奶子居然一日大于一日,每日间沉甸甸得坠于胸
前,今日晨起一两个时辰后shuāng_rǔ就涨得又大又硬,连带着rǔ_tóu也疼得令人受不了。
这样的折磨帝姬着实忍受不住,便向皇后告了假,躺在床上根本下不来地,
而请来把脉的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哎嘶」帝姬实在忍受不住哀叫出声。
「殿下可是又涨疼得难受?」轻染闻声早上前来。只见光华,胸口一上一下
大大得起伏着,那新做的小衣好似也包不住里头的浑圆,可以清晰得看到衣服下
已经挺起的两只奶头。
光华喘着粗气,形容痛苦,双手隔着纱衣捏着乳根处,好似这般能缓解下疼
痛。
「轻染我不成了,好疼啊!」
「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别,别去,若让太医知道了,我便再也见不得人了」帝姬忙拦住轻染。
「殿下这样实在是太痛苦了,奴婢替殿下揉揉可好?」
「嗯」轻染慢慢将帝姬的纱衣前系带解开,再把里头的小衣褪下,两只
挺翘圆润的奶白rǔ_fáng少了衣服的束缚,在胸前轻轻弹了出来。乳首处的奶头虽然
肿胀了不少,但仍粉红柔软。
「哎轻点」轻染双手分别握住两只奶子,从根部开始细细的推拿按摩起
来,原先发涨的奶子在她特殊的按摩下慢慢软了下来,而奶头也似得到了舒缓,
不如原先那么疼,慢慢得缩了些回去。「恩唔唔」帝姬的声音已然
从痛苦转为了享受。
待得一炷香的时间,shuāng_rǔ已经恢复绵软,帝姬疼痛稍缓。「殿下,您再歇歇
吧,回头奴婢再来给您按。」
「轻染本宫要更衣!」帝姬满脸羞愧的看着轻染道。
轻染以为帝姬是嫌小衣太窄,便取了套新的寝衣,扶起帝姬掀开锦被,只见
帝姬那湖蓝色真丝亵裤处竟湿了一大片。
「本宫也不知道为何,刚才你捏得舒服,身体里便有股水控制不住得流出来
」帝姬涨红了脸说道。「无妨,帝姬身体违和,自是控制不住的,奴婢多去
备几套寝衣便是。」
再说那信阳宫中,赵贵妃已怀胎九月。自那日十五之后,她便再未见过梁信
之,外人都以为梁太医身患重病卧床在家,而皇后却早已派澜心去告知赵贵妃其
中原委。
赵氏当时心神俱灭,以为皇后定然放不过她。不想澜心却道:「皇后娘娘慈
悲,顾念贵妃毕竟怀着龙种,不能伤怀,特留梁太医一条命,只要娘娘生下皇子,
并动向皇上提出交由皇后娘娘抚养,皇后定当既往不咎,留下梁太医的命!」
自此赵贵妃犹如被掐住了脉门般,只能任凭皇后吩咐了。
而此时赵贵妃正侧躺在寝宫内的贵妃榻上补眠,松挽着一个灵蛇髻,穿了条
金丝绣花抹胸长裙,因上围暴涨,孕肚硕大,实在无法将外头的桃红撒花上衫系
上,便只能敞开着衣襟。
胸口处山峦起伏,赵氏这般侧卧着,胸口的rǔ_fáng沉淀淀得都快坠至腰间,而
腰上的肚腹更是大得惊人,比其他足月的孕妇要足足大出两圈,孕肉仿佛摊满了
身前的贵妃榻,颇为壮观。
此时晏帝悄悄走入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