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你未来六嫂。”
高峤笑,给自己倒了杯酒,“那我可得问问那姑娘,有没有这个想法了。”
肖骜挑眉,“你认识?”
高峤眼神不怀好意,“不认识,不过你要是想认识,我可以打听一下。”
肖骜脑海映现出她的沟,没忍住吞咽两口口水。
老三封疆摇晃着红酒杯,“老八,别给你六哥添堵了,他正郁闷他的一世英名呢。”
高峤笑,“那不能够,六哥什么人物,敢为咱们五万多工拔枪指着那穿制服的,怎么能为一小姑娘烧神呢?”
封疆瞥他,“能一样?英雄难过的是什么关?”
高峤咧嘴,笑的更猥琐了,走过去,跟他碰了个杯,“娘们关。”
傅伽坐的稳当,打断他们扯淡,“票我订了,下礼拜回去。”
最先反应的是肖骜,他从床上弹起来,“早他妈该回去了!以后出来浪能不能先紧着我这晕血的?”
傅伽站起来,朝外走,把他‘冷调’的气质又进行了一个升华。
高峤想起一茬,“诶四哥!你让人把咱哈士奇拎进来。”
说到哈士奇,肖骜一脚把刚撂屁股到床上的高峤踹下去,“那是我养的吗?你就瞎逼逼说是我养的?”
高峤捂着臀,“他跟你比我亲,可不就是你养的吗?”
肖骜瞪他,“反正我不要,弄走!”
他话音刚落,进来一人,慌慌张张,“肖肖肖……”
高峤走过去,“瞎叫什么,咱们肖哥哪儿小?”
那人冷汗顺着两鬓往下掉,“哈士奇……跑跑跑……跑丢了……”
“什么?!”高峤大眼一瞪。
肖骜反应平淡,“正适合。”
高峤不干了,“什么就合适了?一条狗都看不住,那不是臭咱们长生帮的名头吗?”
肖骜睨过去,“二十九个人就剩下我们四个,你还长生帮?我看就他妈这几把名儿克的。”
高峤:“……”
封疆:“……”
不少新闻中能看到这样一句话‘自20世纪末期起,煤价随经济勃兴飞速上涨,煤炭储量丰富的山西大地上,数不清的财富神话陆续诞生。’肖曜就是其中一个代表,以他为首的最早吃到这口螃蟹的煤老板们一夜暴富,从此富甲一方,改写命途,可也从此深陷于险象环生的漩涡当中。
巨额财富一朝砸下,利益空间一夕膨胀,使秩序缺失,规则被忽视,连呼吸都变成一种危机。置身其中,‘让煤老板们赢得财富的同时,却无力掌控自身命运的走向。’
肖曜一生轰轰烈烈,与各路魑魅魍魉较量,身心俱乏,终于还是在六十大寿后第三天,撒手人寰,留下妻儿老小,留下财富和一个个烂摊子破窟窿。
肖骜是他唯一的种,身为儿子,他无可奈何,只能硬上,用消瘦的肩膀撑起这片他毫无兴致的天,撑到慢慢有了肌肉。
六年间,大起大落,过完了相当于普通人的六十年,与肖曜不同的是,他更懂得活在当下。
他广结朋友,跟国内外叫得上名的人物打成一片,敛财不仁慈,散财也不眼红,渐渐地,名号扬起,比肖曜当年还红火。
他从小时候就觉得军人贼酷,自己没这机会,就爱跟这一行为伍,跟他要好的有三十来个,海陆空各种大小头目,其中最多的还是国家派往各国的维和兵、犯过事儿被剥夺公民权利的雇佣兵。
他说,他们身上,有他想要的那种滋滋燃烧的火焰。
可也有一点不好,总是会出现刚拜了把子就战死的现象,高峤为有效遏制这种情况发生,蠢驴一样选择了迷信,给他们小分队取名‘长生帮’,结果陆陆续续全死完了,就剩下四个。
一个肖骜。
一个他,高峤,老北京富三代,光有钱,没能耐,吃喝玩乐,不学无术,噢,有一点,会开飞机,会吹牛逼。
一个封疆,某个省级领导私生子,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叫封迎,也是个私生子。俩人前两年相认,统一战线,决不屈服于那老淫棍的爹,在肖骜资助下开了个服贸公司。基因在那儿呢,骨子里都有一股子倔强,没几年,倒也风生水起。
一个傅伽,特工出身,曾隶属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