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绕左右亲兵连忙挥刀阻挡,白绕趁机慌乱的爬起身,只见对面马上,坐着一个五短身材,相貌粗鲁的将领。这人身材矮小,却手提一把沉甸甸的大刀,挥舞起来却轻若无物,正是和孟小满一起杀进军营的乐进乐文谦。
白绕的亲兵未能挡住乐进一招便已送命,而亲兵的牺牲,也只是让白绕多看了一眼乐进相貌,他还未能抵挡,就觉颈上一凉,身首异处。
说来也是凑巧,刚刚乐进正好听到白绕亲兵喊叫,见黑山军有控制住乱势的趋势,便猜到白绕必定就在附近,立刻提刀杀来,果然立下大功。乐进听到旁边亲兵惊呼,知道自己杀的这人就是白绕,大喜过望,枭了白绕的首级提在手中。黑山军兵士们见白绕已死,或四散逃命,或弃械归降。
此战结束,曹军得俘虏四万余人,烧死、杀死敌军过万,剩下人马四散逃命,再无战力,濮阳之危始解。
太守王肱感激不尽,亲自迎接孟小满及曹军众将进城。“今日若非孟德,濮阳全城百姓尽毁于贼手!”
“王太守不必如此,为民之事,分所应当。”孟小满却没心情听王肱感激客套。
她刚刚听乐进说起白绕临死时喊的话,战场上的那丝疑惑愈发浓了。白绕号称十万大军,但此战俘虏、逃散及杀死兵卒并无十万之数。加上白绕提起前往聊城去投眭固,不免让孟小满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有些事情被她忽略了。
“王太守,聊城守军有多少人马?”
“只有五千。”王肱见孟小满神情严肃,连忙问。“但应付眭固劫掠倒也足够,怎么?”
“吾看黑山军的贼人这次恐怕声东击西,假装攻打濮阳,实际却去取聊城,白绕所部,不足十万,余下士兵恐怕……”
“报——”孟小满话未说完,就听门外有兵卒来报。
王肱本来还觉孟小满多虑,此时听有军报,笑容顿时僵住,心中不由得一紧。“进……进来。”
“出了什么事?”孟小满看王肱神色不属,忍不住抢先开口问那传令小兵。
“启禀主公,”传令小兵长途跋涉,本是一脸倦色,然此刻仍然笑逐颜开报道:“乃是来自聊城的紧急军报。白绕与眭固的黑山军突然攻打聊城,幸得鲍信将军得曹将军消息及时赶到,如今聊城黑山军已溃败!”
王肱闻讯又惊又喜,“不知曹孟德竟有如此神鬼莫测之能,今日肱真是甘拜下风!”
孟小满脸上微笑,心中却大为疑惑:曹将军的消息?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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