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玉妃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难道自己要连累族人了吗?此时此刻,她只恨自己为何会这么笨,被人利用至此?宫女找不到了,那……突然玉妃脑海中闪过一丝亮色,急急道:“皇上,太后,一定是陈妃,一定是她陷害我的。”玉妃急得连称呼都换成我了,跪着爬向纳兰墨:“皇上,你一定要信我呀,一定是陈妃,不信,召她过来,一问即便知。”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搅得糊涂,看来,这个案子真的是越来越迷离了。
“大胆,你诬陷了梅妃不够,还想再诬陷陈妃吗?看来,你是想再使一次嫁祸于人啊。一招使两遍,你不腻味吗?”太后严厉的声音喝道:“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了?来啊,上刑。”
洛雪梅闲闲地斜眼看向太后,呵呵,看来,忍不住了,想要狗急跳墙,赶紧找人来顶罪了?
“母后,看玉妃说得言之凿凿,而银儿又不知去向,儿臣觉得甚是蹊哓,就召陈妃过来问问情况也好。”到此,看到太后那稍显心急的样子,纳兰墨何等人也,心里亦多少有些了然了。
“哼。”太后故意哼了一声做掩饰,示意同意。心下暗思,看来自己表现得急了些,得稳住。
祝大人见这情景,心里自是明了,忙召侍卫去请陈贵妃。就在这时,陈贵妃从宫殿侧门口不声不息的走了进来,娇横地说道:
“好你个李美玉,自己做的事居然就赖给本宫了,本宫一直在这里听着呢,说什么银儿送你的夜海澜?本宫可不曾这样吩咐过银儿。”
“陈贵妃,银儿是你的贴身宫女,她送给我,不说明,是你的意思吗?你做甚要诬蔑我啊,我可从来未得罪过你,一直以你为尊。也从来没起过心思谋害皇子的啊。”玉妃戚戚然又激动的指控着陈妃说道。
“好笑,明明是你和梅妃合谋害了皇子,何故全推给本宫了?本宫还奇怪,本宫的夜海澜哪去了呢?已经找了好几天呢,再说,本宫一个深宫嫔妃如何会知夜海澜的妙用?反而,梅妃说的头头是道,这足以说明,她早已深知夜海澜的功用,和你合谋,害了皇子。此等大罪,你们休想把脏水往本宫头上扣。”陈妃一脸义正词严的说着,向着纳兰墨和太后施礼委屈道:“太后,皇上,您们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被她们诬陷了,望太后、皇上彻查啊?”
洛雪梅一怔,心下暗惊,真小瞧了陈贵妃,居然能把事实绕成这样?转眼间,自己的被人诬陷倒变成了合谋,好一张巧舌利嘴啊。
玉妃更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想不到,陈妃如此的伶牙俐齿。纳兰墨和慕容白也是被她说得一愣,怎的事情如此又直落而下,生生扭转了局势?
啪的一声,祝大人拍起惊堂木官腔地问道:“贵妃娘娘,那银儿可是娇殿宫您的贴身宫女?”
陈妃高傲抬首道:“是本宫的宫女没错,但是,本宫可从来未有让她送夜海澜给玉妃啊,想那夜海澜可是皇上送给本宫的,是本宫的最爱,本宫如何会舍得把它送人。再说,这几天,本宫还奇怪了,为何本宫的夜海澜不见了呢?正想着是否要去报案呢?却原来是银儿那贱人偷走了,正好,祝大人,请您务必找到那银儿贱人,治她的偷盗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