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柯疼的难受,看着眼前的余盛就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赶忙拉着一个下仆的裤脚也要跟着走,下仆看向沈柯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同情,却毫不犹豫的拉开了沈柯的手。
沈柯有些绝望的捂着自己的嗓子,看到余盛接近,沈柯直直往后退,余盛走上前摸了摸沈柯手上沾着的血,笑的开心。
沈柯前面觉得余盛笑的有多好看,现在就感觉到有多恐怖,沈柯想要大叫,却因为嗓子的疼痛一句话都发不出来,余盛有些嫌弃的将血擦在了一旁的布上面:“你下去找管家,让他给你找个大夫。”
沈柯听到这话赶忙就往外面跑,沿着管家带着他来的路上狂奔,就像是身后有什么猛兽一般,吓得直撺掇,看见管家刚才品茶教导他的屋子,推开门就冲了进去,看见在桌子前面拿着算盘看账目的管家,捂着嗓子就给管家跪下了。
管家也是一愣,起身拉着沈柯站了起来,沈柯伊伊啊啊的比划着自己的嗓子,管家看着沈柯溢出鲜血的嘴角,会意的叫人去请来了府里专门给下人看病的大夫前来。
沈柯的嗓子毁了,虽然以后不是不能出声,原本的嗓音却是毁了。
“以后这孩子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了,嗓子以后出声便是针扎一样疼,哎,可惜了。”
管家看着在一旁没有喊着药水的沈柯,问道:“你是怎么招惹到少爷的?”
沈柯有些沮丧的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少爷这是哪根筋抽了,比划着什么,管家是看不懂了,拿着一支笔一张纸放到了沈柯的面前。
沈柯拿着笔,画了一盘鸡,管家一脸懵,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沈柯将纸端到手里,然后将纸放到地上,摸着自己的耳垂。
然后将纸拿了起来,冲着管家摇了摇头,管家愣了愣,问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沈柯低下头想了想,拿起笔又画了两个人,一个小人比一个高,沈柯又将高一点的小人涂上了头发。
管家看着那张纸思考了许久,看向沈柯的眼神有些了解:“你是不是提到了母亲的事情?”
沈柯点了点头,管家摇了摇头:“怪不得,是我失误了,应该给你提醒的,少爷的母亲,在生少爷的时候没了,少爷有次听到下人说夫人是被少爷克死的,那下人虽然被老爷下令处死了,但少爷心里面却是留下了一个印记,成了我们这个府邸的一个禁忌。”
沈柯摸着自己的嗓子,莫名的感觉到了憋屈,管家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将沈柯刚才写的那张纸放到了旁边点燃的蜡烛上面,纸迅速的烧成了灰烬。
沈柯看着管家,眼睛里面带着些许的哀求:让我离开这里,我一秒都不想待在这里。
管家看着沈柯的眼睛,那里太过于澄澈,管家蹙眉,这样的孩子,在这样府邸,以后大概不会好过。
“对了,少爷说了把你发配到哪里了吗?”
管家的理所当然让沈柯有些发蒙,摇了摇头,管家一愣看向沈柯的眼神有些怜惜:“难不成少爷还要你伺候在身边?”
沈柯有些害怕的往墙角躲了躲,冲着管家双手抱拳,鞠躬指了指府门的位置,管家却摇了摇头:“你想要出府,只能通过少爷。”
沈柯握着自己衣角的手缓慢的下滑,沮丧的垂在两边,沈柯最后还是被管家赶到了余盛的小院里,候在了门口。
沈柯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春天的气候还有些冷,沈柯的衣服并不是很厚,站在外面还有些冷,沈柯将手握了起来,来回的渡步,看了看四周,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沈柯的眼前一亮,看了看余盛禁闭的大门,悄楚楚的往府门口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