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听到两人说起,便不由得笑道
“没想到太傅大人这么懂菊花,这的确是宫中的贡品,皇恩浩荡,这是皇上特地赏赐给本王的!”
两人听到身边,便转过头来,看着站在身后的闲王夫妇,谢君淮朝闲王拱拱手道
“原来如此”
闲王将目光移到那盆菊花上面,伸手指了指,目光看向谢君淮夫妇,道
“瞧着太傅和夫人都喜欢这盆菊花,不如本王便将这盆菊花送给二位,如何?”
谢君淮自然是不能要的,当即便推辞道“王爷,这可使不得,皇上御赐之物,怎么能随便送人呢!”
那闲王听到这句话并不意外,顿时朗笑了两声“本王也是开个玩笑”
笑完之后,他又继续说道“今日难得高兴,不如太傅兄弟二人便陪我饮上几杯,如何?”
谢君淮原本想说自己不胜酒力,想要拒绝,可赵邕转身已经吩咐府上的下人另外开一桌宴席,重新摆上酒菜,他要与太傅兄弟二人痛饮几杯。
让谢君淮兄弟觉得盛情难却,只得答应下来,这样一来,就等于将二人同时监视了,让他们都没有机会在府上随意的走动,打听到徐疏影的下落。
这厢,闲王妃也拉着楚璎的手,笑着说道“妹妹既然这般喜欢菊花,那咱们便一同去赏菊吧”
这一切好像都已经安排好了一般,将他们几个都困住了,楚璎只好无奈的答应下来。
闲王妃拉着楚璎走了,谢君淮兄弟二人也陪着闲王喝酒了,这样一来,谁也没有机会去就徐疏影了。
三人喝了有一阵了,酒量都还算不错,唯独谢君河的酒量稍微差一些,不多时便喝醉了,他满脸赤红,用手微微的扶着额头。
谢君淮瞧着他这个样子,只得跟闲王致歉,抱拳道“王爷,舍弟不胜酒力,在下还是先送他回去歇息吧!”
闲王看着谢君河都快喝趴下来,便不由得露出一丝诧异之色道
“太傅,令弟的酒量倒是让我意外!”
他见谢君淮起身要走,伸手将他拦住,虽然喝了这么多杯酒,可他看起来仍然十分精神
他脸上带着笑说道
“太傅,今日咱们难得在一起共饮几杯,岂能这么快就结束了,不如将令弟扶去王府的厢房内歇息,等咱们喝痛快了,再回去不迟!”
谢君淮迟疑了一会儿,随后嘴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点点头,对赵邕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王爷了!”
然后他转头吩咐长安道“送二郎君去王府的厢房!”
长安领命,上前过来,将谢君河扶起来,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而扶着他,在下人的带领下,往后院走去。
后花园中依然一片和乐的景象,长安扶着谢君河一路往里面走,那小厮并不知情,从抄手游廊上一路穿过垂花拱门,到达后院中,将长安和谢君河带到王府的一间客房里。
他在前面推开客房的门,让长安和谢君河两人进去,随后转过身去关门,就在他转身关门的这一瞬,感觉到脖子上猛地一痛,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栽倒在了地上。
等那小厮如同软泥一样躺下了,刚才一直装醉闭着眼睛垂着头的谢君河忽然睁开眼睛,眼中哪里还有刚才的醉意,又重新恢复以往的清明锐利。
他站直了身子,手臂从长安的肩膀上放下来,长安偏头看向他道
“二郎君,赶紧将你身上的衣裳换下来,让小厮替你躺在床上,你穿上小厮的衣裳赶紧出去救人!”
谢君河点点头,长安便蹲下身子,三两下的将小厮身上的衣裳给除去,谢君河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接过去穿上。
换了衣裳之后,长安将小厮扛到床上躺着,然后和穿着小厮衣裳的谢君河一道出来,怕闲王起疑心,他便直接去了后花园中,而穿着小厮衣裳的谢君河则站在门外守着。
两人刚出门,藏在树后的身影忽然一闪,匆匆就离去了。
谢君河和长安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两人开始分头行头。
等长安消失在视线中,谢君河便离开客房门口,毕竟一个小厮在王府走动,是没有任何人会注意的。
在长安回来之前,府上的小厮已经匆匆去给闲王报信了,那人附在闲王耳边说了两句,闲王脸上便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朝小厮点点头,小厮好像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得了他命令,便走开了。
此时此刻,王妃同楚璎正好在园中赏花,两人对着一丛丛在轻言细语,时不时的会发出笑声。
小厮走到王妃身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说道
“王妃,适才后院里的婆子来报,说小郡主正哭闹着要找娘亲,请王妃过去看看,安抚一下小郡主”
闲王和王妃成亲这么多年,直到去年,王妃才诞下一个女儿,这也是王妃为何这么多年能容忍闲王纳妾的原由,这小郡主一出生皇帝便给了封号,闲王夫妇只此一女,一直当做眼珠子似得疼,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