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秦晓晓莫名，看着对方因靠近而放大的脸，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便率先抽了张纸巾抹脸。
非常自然地拿走秦晓晓手里的纸巾，轻轻给她擦拭。女子的动作很轻，仿佛在擦拭易碎品。
期间，手指说不清是有意，还是不慎地划过了她的脸蛋，曲璃温柔地说：“是奶油。”
“好啦，已经没有了。”
“唔。”
对方的手指很柔暖。
触至脸上，有点舒服。
秦晓晓恍惚地想。
兀地，楼下传来搬家工作人员的声音，打断了两人间暧昧不明的气氛。
“曲小姐！有事找你商量！”
“来了。”
曲璃应声。
接着，她离开卧室。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秦晓晓抓起一块柠檬挞，咬了口。
忽而，余光瞟见沙发上有处发光的东西。
——是曲璃落下的手机。
见此，秦晓晓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先前你趁我醉酒，看光了我的手机。
正所谓一报还一报。
秦晓晓也意图偷看她的手机。
想到这里，秦晓晓起身。
走上前，拿起了曲璃的手机。
此刻，手机屏幕还亮着，界面为微博评论区，微博正是秦晓晓的最新微博。
底部的框里，显示着一句未打完的话。
[保护小尹]：你们掐来掐去，掐点就在尹倪爱换男朋友，现在居然造谣小尹得了艾滋病，你们……
秦晓晓：……
无法置信。
这不就是天天为我痴、为我狂、为我掐架的小粉丝么？
前几个月，她无聊看评论区，看见其中帮她说话的，id保护小尹赫然是其中之一。
仿佛确认了三四遍，才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出错。
秦晓晓捏紧了手机。
假的…都是假的。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当红小花会特意披皮，关注她的微博，为她洗白，凶起来连自己家跑来她ky的粉丝都怼。
信息量太大，秦晓晓接受不能。
门口。
由于忘拿手机，所以跑回来的曲璃看到站在沙发前，低着头，散发深沉怨念的秦晓晓。
蓦地，相貌柔美的女子顿住身形。
翻车了。
曲璃唇角的笑意敛去几分。
感觉要遭。
那么现在，她应该进去……
还是不进？
第31章 爱的告白
在自己微博评论底下卖萌、怼黑粉、日常早安晚安、要亲亲抱抱的活跃粉丝，竟然是流量小花。
而方才， 她还向她炫耀自己家的粉丝战斗力高。
想到这点， 秦晓晓尴尬到窒息。
这家伙也太能演了吧！
“那个……”
这时候，曲璃突然出声。
她从门口走至女子身侧， 柔美的脸上笑意盎然，眼眸弯成月牙形， 叫人看不清她眼底真实的情绪。
曲璃表现得无懈可击， 神情未流露出一丝谎言被识穿的窘迫。
“这个， ”她指了指手机，接下道：“可以还给我吗？”
“还给你。”
秦晓晓抬眸，把手机递到女子面前。
将手机交给曲璃的过程中，秦晓晓的表情始终淡淡， 一派不以为意， 仿若未将被她戏耍一事放在心上。
却在对方伸出手， 纤纤五指即要触到手机的一霎那， 秦晓晓无预兆地缩回了手，嘴角噙着嘲弄。
“想拿回去， 哪有那么简单。”
秦晓晓把手机放进了腰间的口袋。
接而， 秦晓晓瞥向流量小花， 道：“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和你待一起， 我总被你戏耍，可你貌似没害我的意思。”
秦晓晓认为， 只有弄清了她接近自己的真正目的， 才能使自己化被动为主动， 不再处处受制于她。
念此，她愈发急于求得答案，声线不由得浮躁起来：“我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听到女子严厉的盘问。
曲璃收回伸出的手，静静的看她。
看得秦晓晓心里发毛。
良久。
见对方迟迟未动，秦晓晓勾起唇角，自顾自地猜测道：“莫非，你看上了我的钱？想像外界传言的那样……被我包养？”
闻言，曲璃没说是，抑或不是。
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盯着女子。
“你倒是说话啊。”
原本，秦晓晓就随口一提。
但现在，她真的越想越有可能。
在外界因素的作用，阴差阳错下，原身都有缺钱的时候。
难保流量小花不过是表面辉煌，实则穷得一逼，需要找金主才能勉强生活的样子。
而她接止自己，正是有此预谋。
秦晓晓有点担心她默认，清了清嗓子，澄清道：“假如你有这种念头，趁早断了吧，因为我满足不了你。”
“如你所见，我已经穷得没钱吃饭了，你跟着我，只能每天清粥拌老干妈。”讲到这里，秦晓晓有些心疼自己。
她故作伤感，夸大其词道：“晚上，为了省电费，我灯都舍不得开，早早躺床上睡觉，完全没有夜生活。”
“那我包养你吧。”
曲璃忽地说道。
话音落下。
空气变得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