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剪短了,这段时间前面的头发已经长的有些档眼睛了。她在家里翻出了小发卡,把前面头发夹住。系了围裙,拿着个小喷壶在擦窗户,先用把玻璃上的灰尘擦去,再喷上一些水,用干净的布把玻璃一点一点的擦亮,窗外明亮的阳光直射进来照在她的脸上,她想:“这样,也很好。”
正这样想着,她家的门铃忽然响了。虞初礼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开了门。
门外,周顾南斜背着一个大挎包,脚边还放着两个大行李箱。他咧嘴笑着说:“初礼,你收留我吧。”
虞初礼不说话皱着眉头看着他。
“真的,我走的时候,我家停水了,我忘了关水龙头,屋里全淹了。后来物业把我家水关了后就再没人管了。我这半年没回去,地上都长毛了。”
“你可以回你爷爷家住。”虞初礼面无表情的开口。
“我这不是刚从非洲回来吗,万一带了什么病传染给老人家多不好。”周顾南讨好的笑笑。
“你可以去住宾馆!”虞初礼很生气,声音不自觉有些高,恨不得把门拍在周顾南脸上。可她的教养又不允许她这么做。而且周顾南还非常不要脸的把一只脚伸进了门里。
“初礼,公司我都一年没去过了,早黄了,我现在是负债累累,哪还有钱住宾馆啊。”
“那你打算住多久?”虞初礼说完这句话,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以周顾南的背景,她才不相信他的公司真的垮掉了。她知道今天要是把周顾南放进来,那她早晚是会原谅他的。
周顾南看虞初礼已经松了口,再不给她犹豫的时间,提起行李就往里面走,嘴里说着:“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我找到房子就搬走。
看着提着全部家当站在自己地盘上冲她讨好笑着的周顾南,虞初礼无语了。
周顾南从此以后就在虞初礼家安营扎寨了,两个月以后,他终于通过死皮赖脸的攻势,从书房的小床成功的登陆主卧的豪华大床。
六月的时候两人举行了婚礼,日子还是当时周顾南家里定下的日子,只是整整晚了一年,婚礼上周顾南回首着这一年的经历心里百感交集。
对于房子被淹了的事情,周顾南到是没撒谎。他从非洲回来以后,把房子从新装修了一遍,把这里订做了新房。非洲的一趟经历使他的价值观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要是以前,结婚,他肯定是要买别墅的。从那以后每年他都把公司盈利的百分之五捐给国际红十字基金会。
婚后的日子是平静而安宁的,虞初礼再也没有追究过以前的事情,经历过这些挫折,她觉得现在的生活,对她来说,每一天都是她以前奢求不来的幸福,至于其它的已经不重要了。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8月的一天,晚饭后虞初礼上完厕所,从洗手间里出来,对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球赛的周顾南说:“顾南,我好像怀孕了。”
周顾南脑袋都快扎进电视里去了,随口回了她一个字:“哦。”
虞初礼看他那样子摇了摇头,没理他自己回房间看书去了。
临晨两点,周顾南看完两场球赛,站起来关电视。他站在沙发前,他忽然想起来虞初礼刚才好像跟他说了一句什么话,他站那想:“是什么呐?”电光火石间“怀孕”两个字在他脑子里闪了一下。
他在原地傻站了两分钟,转身冲进卧室,把虞初礼摇起来问她:“你刚才是不是跟我说你怀孕了?”
虞初礼正睡的好好的,被他摇醒了有些不耐烦,拧着眉头也回了他一个字:“恩。”然后把他扒拉开继续睡,心想这人反应可够慢的。
周顾南抱着虞初礼的脑袋狠狠亲了她一口,咧着嘴说:“媳妇,你继续睡,从今天起你可得好好养着。”
周顾南美疯了,也不看看现在几点,挨着个的给他的亲朋好友打电话,尤其是打给傅致远的时候,那一通炫耀。
傅致远半夜三更被一通电话吵醒,然后听见一个半疯癫的男人在电话里巴拉巴拉的一通臭现,气得的把电话一挂,翻身,郁闷的躺下,心想:“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要当爹了吗。”
周顾南从那以后,就差把虞初礼当菩萨一样供起来,第二天就不让她去上班了。围着她唠唠叨叨了一早上。虞初礼没理他照样上自己的班,但孕期进入12周后,她出现了剧烈的壬辰反应,闻到点刺激性的气味就吐的天翻地覆,没把办法只有请了长假在家休息。
虞初礼不上班了,最高兴的是周顾南,可他每天看着虞初礼吃什么吐什么,他自己也跟着难受,虞初礼现在连闻着他身上刚洗完澡的香皂味都想吐,非不跟他睡一张床,闹的他郁闷的不行。
这种每日吐得昏天暗地的日子,折磨了虞初礼两个月后,终于慢慢开始好转。怀孕六个月后,她开始越来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