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二人所说的“袭杀猎魔者”这项罪名,让所有人暗地里围观的人在心中都颤了一颤。
不过直到现在,二人才知道这一切竟然是眼前这位“小喽啰”一样的人物联系策划的。
“杀了我杀了我吧你们这些肮脏的猎魔者,啊啊,杀了我啊”小瘦子在挣扎无望后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可是,徐凡却笑了。
“我来吧。”他让妖月坐在一旁休息,自己则一脸诡异的看着那小瘦子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露出了疯狂的笑容。
“我一直反对运用刑罚来让人吐露心声,我相信合理的沟通与交谈是可以让人说出任何自己的秘密的,当然,在双方情报平等的情况下。”
“伙计,不管你出于什么想法出卖了我们并对我们设下如此陷阱,可是现在我们平安回来了不是吗”
“我想以你一个连武者都不是的人也没有能力设下这样的局,最多也就是搭搭线,带带路,并且便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起来参与度也不是很高。”
“可是呢,你这样冥顽不灵的反抗是为了什么呢为了你那正在读初中的儿子吗还是你那每天辛勤工作只为了这个小家能有个幸福美好的结局的老婆呢”
徐凡面带微笑的对着小瘦子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道:“其实毁掉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杀人也只是让他快速解脱而已。”
“听说在美利坚的某个基地市有着那种喜欢用人脑来当做宴会主菜的社团,而他们又不敢在本土抓捕食物,就只好通过走私人口来收集所谓的美味。”
“初中生正处于生理发育的美好时期,这时候的大脑尤为活跃,脑细胞也处在最为美味的时期,我想他们会很有兴趣得到一个没有父亲保护的可怜孩子。”
“而我还听说有个地下组织最喜欢收集人妻来满足一些特殊客户的需求,并且还在交易前会进行各种调教并拍下视频。”
听到徐凡的这番话,妖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对这家伙的表演表示无奈,演个疯子总是让人惊恐的,人们也许会对凶神恶煞反抗,但绝不会企图让一个疯子犯病。
“我还听说人脑在恐惧等多种情绪的刺激下会变得更为活跃,你说要是一个孩子看到父亲惨死的照片和母亲被人强行糟蹋的视频后会是茫然无助呢还是就此扭曲呢唉,也无所谓了,反正最后会被人卡在桌子上,用钉子慢慢的敲开脑壳,一勺一勺的吃掉脑子,并且凄惨的叫着,挣扎着,无助着。”
“如果,他在死之前知道了这些其实是他的父亲造成的,他会怎么想呢”
“唉可怜啊。”
徐凡面带同情的叹了口气,从身后掏出一把刀,并将手表调为拍摄功能。
“准备上路吧,可怜的人。”
他一步一步走近那小瘦子,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了,不要这样做,千万不要”
小瘦子彻底崩溃了,他惊恐无措的大声哭喊着,他无法想象徐凡所说的任何一个场景。
“是蓝色螺母是蓝色螺母的人”他哭喊着往后退着,试图远离一步一步接近的徐凡。
“哦你怎么知道呢”徐凡仍旧一步一步的朝着他靠近,丝毫不为所动。
“我猜……我猜的求求你了,别过来,他们说天行的人总是和他们作对,如果这次能成功就怎么怎么样……我没有听清”
“凭着猜测就敢说出来,是想混淆视听啊。”徐凡有些不怀好意的对他笑道。
“我看见了螺母标记,我看见了我发誓是个男的,戴眼镜的男的”
徐凡停下了脚步,审视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