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可能是以此获得快感吧。”
楼涧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景一渭给笑死,他哈哈大笑拍着楼涧:“你太可爱了我的妈!”
“……”楼涧无语地看着他,问,“所以,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吧?”
景一渭掰着指头数了数:“叶纪清,杜以珊,楚成轩,赵老师,甘孟宇,差不多了,就是陆双行和林沛白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样,就不知道。”
“林沛白既然被他们怀疑了,估计以后挺不好过的。”楼涧望着他,“我们就这么停手了?”
景一渭翻了个白眼:“这不是你的意思吗?为此还跟我吵架?”
楼涧焦灼:“哪里是我跟你吵架。”说完了自己又忽然笑了。
景一渭拿起一根笔,朝他指了指:“就这样吧,你二叔都不好插手,我们也做不了什么。”
楼涧一脸不满足:“可是我们好不容易知道了所有的真相。赵老师死得也太冤了。”
景一渭义愤填膺:“他跟自己的学生搞不正当关系,你还心疼他?他让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跳楼了,你心疼他?他拿关心学生做嫁衣,撞死了楚成轩,你心疼他?”
楼涧缩成一团:“我说的是没有找出真凶,他不过是死得不清不楚而已了。”
景一渭目光深沉:“一个巴掌拍不响,不管是社团里的谁,他们的死赖不着别人,只能说心理素质不行,光顾着自己,太自私。”
楼涧好笑地看着故作深沉的人,轻轻推了他一把:“搞得好像你自己多无私伟大一样。”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这个道理是一样的,没有那些想自杀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团体存在?多大的苦难咬咬牙就过去了,为什么非得寻死?考虑过家人的感受吗?”景一渭越说越正色,“如果他们能够看到他们爸爸妈妈见到他们遗体痛苦的样子,他们还会想去死吗?”
楼涧安静了下来:“死亡对他们来说是解脱,但是对留下来的人却是一辈子抹不去的哀恸。”
专业戏精景一渭拿出了他的拿手好戏:“楼,你跟林沛白说说看,她知不知道这个事。”
楼涧懒得拿手机:“约出来呗。”
“她空余的时间一直在琴房。”
楼涧挑眉:“你挺了解她嘛。”
景一渭淡然:“高一的时候我经常去琴房练琴,有的时候会碰到她。但是那个时候我不认识她。”
楼涧偶然间听到了还有这么一段,立马就要调戏他:“那你说,你俩怎么没有发展这么一段好姻缘呢?弹钢琴的少年和弹钢琴的少女,这设定超级苏的呀!”
胡竣然耳尖又听到了:“什么什么?!谁跟谁!”
景一渭面无表情反击:“我要是发展了好姻缘还遇得上你吗?”
楼涧一怔,差点被他甜死,但是回过头来一想,这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刚要说话,胡竣然那边已经被虐死了:“我的妈呀,公然秀恩爱了!”
黄明靖连忙转过头,没眼看。
楼涧反应过来,呆呆地看向景一渭,见他正朝自己笑呢,问:“你笑什么?”
景一渭但笑不语,楼涧回头看了一眼捂着心脏的胡竣然,嘿嘿傻笑:“你好傻。”
胡竣然眯着眼睛看着楼涧,声音都飘了:“怎么办,我忽然觉得你们这对好苏啊~~~”
前边的夏烟波听到胡竣然这么一说,立马转过头来一脸惊喜:“是吧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胡倩先是一脸难言地抿了抿嘴,随即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你们算得上是我们班第一对西皮了。”
楼涧被他们说得有些后怕了,低下头决定远离世俗的纷扰安心静下来修禅。
上晚自习之前,楼涧被景一渭拉去了琴房。
楼涧依然是不敢踏进琴房一步,生怕自己这个俗人把高贵的灵魂给玷污了。景一渭才不管他的什么狗屁理论,一把把他拉了进去。
远远就听到了林沛白在弹钢琴,景一渭进去都没打招呼,音乐停止了,林沛白起身惊讶地看着他俩:“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楼涧嘿嘿笑了一声:“是呀。”
景一渭直捣黄龙:“其实我们找你是想问一点事。”
林沛白明显是收到了惊吓般,退缩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如果你们是要那件事的话……”
楼涧立马打断了她的话头:“我们大概知道了一些东西,可以让我们先说说吗?”
林沛白坐了下来:“你说。”
楼涧找了凳子坐:“我们大概知道了新生社这个社团的存在。”
景一渭注意到林沛白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身子。
“也大概知道了它里边是怎么运转的,也知道你被他们怀疑告密了是不是?”
林沛白嘴唇有些发白,看得出来她这几天都没休息好,眼底下黑眼圈很明显。她弱弱地点了点头,随即抬起头来,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们了吗?”
景一渭插话:“从杜以珊的那篇童话推测出来的,不一定对,所以来找你求证一下。”
林沛白还要开口,景一渭立马接上她的话:“你想问我们是怎么知道你知道的对吧,因为我们知道你曾经是楚成轩的男朋友。”
林沛白被他说得没话说,闭了嘴。楼涧好笑地看了景一渭一眼,随即问:“楚成轩在社团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他死了,还要组织人给他报仇?”
林沛白犹豫地开口:“你们真的已经全部知道了吗?”
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