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没意思啊。”
出乎楼涧意料,举手的不在少数,起码有二十几个。班主任笑了笑,说:“谢谢同学们的好意了,但是人太多了不太好,我选几个吧。”
景一渭立马喊:“老师老师我们想去!”
他这么一喊,胡竣然也喊:“老师我也想去!”
“既然你们这么积极,那我就先选你们几个好了!”
楼涧看前边的陆双行又不做声了,戳了戳景一渭,示意他看过去。景一渭秒懂他的意思,又喊:“老师,陆双行也想一起去!”
话音刚落,陆双行立马回头来看他,景一渭朝他客气地一笑,陆双行立马红了耳朵,转过头去。
早上的课上完,楼涧回家吃饭,又将这件事说给了吕书听。巧的是,他那二叔简直是像装了雷达探测器一样,楼家老爹一走,他立马就回来吃饭了,还美其名曰倾心关照没人陪的中老年妇女吕书。
楼涧一说出又有人寻短见,二叔剧本又拿到了手:“我跟你说啊,高中生这个年纪真的是叛逆的年纪,想当年,我那会儿叛逆的时候,我爸拿起笤帚就是一顿暴打,打得你还敢非主流?有的时候呢,你爹还跟着后边叫好,可把我给气死了。”
楼涧哈哈大笑:“爷爷当年怎么手下留情让你祸害千年了呢!”
吕书早已经被他二叔一句“中老年妇女”给刺激深了,对于他俩的玩笑话,一句话都没说。
二叔回归正常,叹了口气:“你说说,你那个学校怎么老出事呢?这么下去,还不得把家长给吓死啊。这万一要是自己家的孩子也非主流一下,得流多少眼泪。”
楼涧缄默不语了。他还没有说出学校存在校园暴力的事,不过想也知道,只要存在贫富差距和性格差异,学校里边不可能没有阶级观念的。
周六,三班的同学们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楼涧跟在景一渭身后,看着景一渭白色衬衣袖子上边还别了一个黄色的笑脸,不禁伸手过去扯了扯,问:“你童心泛滥啊?弄个这个东西干嘛啊?”
景一渭一把把袖子扯过来,谁知道太用力,那个笑脸被他自己给扯下来了,楼涧无辜地看着他:“是你自己弄的。”
景一渭还没说话,楼涧又问:“你怎么不别胸上呢?这不是胸章吗?”
景一渭递给他:“你给我别胸上来。”
楼涧好意接过了,看了看那别针,给他别在了胸前的口袋上边。景一渭边走边说:“我妈非得说这衣服单调,还给我买了一大包这个东西在家里,非得让我戴,不戴还要跟我生气。”
“……”楼涧还没说话,景一渭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就要给他戴上。楼涧极度拒绝:“我不要。”
景一渭忍着笑拍了他一下,说:“你还跟我客气!客气啥!”
楼涧硬是没阻挡他的抽风,让他给戴上了。两人一人胸前戴着一个胸章,楼涧开始还抗拒,看了几眼之后居然习惯了。他觉得景一渭妈妈的观念简直是邪教。
胡竣然带了一包的零食一路上分给几个女生吃,一转眼看见了楼涧和景一渭胸前的黄色表情,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问:“你俩搞什么呢,穿情侣装呢?还别的那是啥呀啊?我的个妈呀!”
楼涧推开他:“去去去!”
这一幕被女生们看见了,立马都偷偷笑起来了。楼涧想了想,总觉得她们的笑不怀好意。
景一渭抢过胡竣然的一包零食就拆开吃,楼涧要过去吃,景一渭往旁边一闪,不给他吃。胡竣然看不下去,硬塞给楼涧一包,鄙夷:“我说,给你行不行啊?你们两个搞得我们一个高二的班跟幼儿园的大班一样。”
十几个人赶到了杜以珊家里,她爷爷出来接待。班主任过去跟他说了几句话,爷爷立马请大家进去了。楼涧走在前边,进了家门之后听到她爷爷拿着什么东西给了班主任,说:“这是珊珊今天刚发表的,那孩子经常写点东西,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发表的,给您看看吧。”
班主任还没听过这么个事,接过来,是一本杂志。楼涧凑过去看,问:“这是书刊吧?杜以珊这么有文采呢?还发表文章啊?”
老人骄傲说:“是呀,那孩子以前就一直拿作文比赛的冠军呢!”
班主任坐在凳子上,问那老人:“您家孙女还写东西投稿呢?”
爷爷点了点头,眼里有泪花:“是啊,家里穷,她会写字,经常拿稿费呢!前几天还经常有人来找她呢!”
楼涧问:“爷爷,什么样的人找她啊?”
爷爷也想不起来了,说:“是个女的吧,经常找我们珊珊,要跟她说话呢。我年纪大,也看不清。”
楼涧抬起眼看了一眼,见景一渭正抱着胸站在他对面听他说话,刚要跟他说话,班主任的声音打断了他:“是不是这篇啊?写的珊珊的名字呢。”
楼涧低头看过去,上面一道很大的标题:童话专刊。
景一渭念出了文章的名字:“《美丽的孔雀》。”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要过圣诞节啦~
第5章 兔子5
森林里忽然来了一只非常漂亮的孔雀。
森林里面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美丽的客人,小动物们都满心好奇地跑去看。小兔子本来是在准备过冬的青菜,听到了孔雀来了,他也跟着去凑热闹了。
他的朋友,燕子,就飞在他的头顶,叽叽喳喳说:“兔子兔子,大家都去看了,你快跟我来,从这里走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