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地产方面有非常大的成绩,开发出了两个闻名的楼盘还受到了当地政府嘉奖,但让亲属和情妇等人大饱私囊还闹出了人命的另一位往后挪了三个排位,远离了权力中心。
最后一个改变得非常大,负责人接过改动过的表,心头肉猛跳,心慌慌了好几秒才强力冷静下来,她朝谢长芝道:“先生,如果没有变动的话,我现在就着手去安排。”
那位地产大佬,看来只能最后一个通知,但又不能通知得太晚,他闹起来要是影响了晚上大爷和这一位的睡眠,这事就有她的责任了。
这个烫手山芋,她得回去跟团队好好商量下怎么处理才好。
“嗯,辛苦了。”
“那我走了。”
谢长芝点点头,接过了防卫部负责人的部署文件,这个他拿不稳,按了内线,叫外面的助理叫管家过来。
郭伯很快过来了,谢长芝把部署文件交给了他,郭伯教了他两年了,这次又得教一次,正要开口教,就听小公子不耐烦地说:“我又不是万能的,术业有专攻,我干我擅长的是,你还是跟老家伙打个报告,培养个和你一样的人接你的班,别让我东跑西跑,跟个打杂的一样。”
哪里有这么高级的打杂的?管家笑叹了口气,低头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朝小公子道:“暂时没什么问题。”
谢长芝签字,交给一直站着军姿,绷着背的负责人,“去复印一遍给我。”
“是!”
解决了明天的大头,谢长芝拿了复印件回主楼,走到一半,郭氏资产保全部的负责人就朝他小跑了过来。
负责人是个胖子,胖子头上一头的汗,拿着纸巾不断地擦,见到谢长芝笑得比黄连还苦,叫他:“小公子。”
这人不是郭姓人,是郭正源从郭氏下面提拔上来的,他看着胖,但人不可貌相,心思比谁都细,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谢长芝心血来潮去郭氏查老家伙的勤的时候,偶尔跟他碰到过几次,这几次都是胖子没条件也要创造条件出来碰到的,另外这胖子一年也能在主宅出现个三四次上门来跟郭正源说事,这些足见这胖子的本事了。
“怎么了?”这胖子本事大着呢,急成这样,不知道是做给他看,还是真有事,谢长芝也不急着回去,停下脚朝人挑了下眉问。
“您您您……我想跟您问问郭远祥郭总的事……”胖子苦巴巴地嘟着嘴,小眼睛可怜兮兮地朝谢长芝看。
“这消息挺灵通的啊。”这不到半个小时,就让他打听出郭远祥被驱离的事了。
“您……”胖子都快哭出来了,拿着纸巾擦眼角,“回头郭总还以为我打的小报告呢。”
“难道不是?”谢长芝奇怪地问,“还有别人?”
他是资产保全部的人,郭远祥拿郭氏的钱当皇帝不是他报上来的,还有别人不成?
如果是别人,嗯……
保全部也得换人了。
胖子心思灵敏,有些没脑子的听不出谢公子嘴里的意味深长、一波三折,但他听得出啊,就一下,胖子这下是快要真哭出来了,急得一脑门细汗,“是我,是我,是我。”
这下不是他也得是他了。
“那就好。”谢长芝拍了拍他的肩,拿着文件夹潇洒离去。
胖子看着他扬长而去,欲哭无泪,总算明白为什么大爷老大,谢公子老二了。
一锅黑里,能挑出块白吗?
再说,大爷有时候还怂谢公子呢,自打这位爷出现,大爷洁身自好得连他这个没桃花运的都自愧不如,能把大爷降服的,能是什么好鸟?
胖子自己安慰着自己,自己抱紧了自己,愁眉苦脸地回了客房。
算了算了,郭远祥总比谢公子好对付,再说郭远祥这一被驱离,也不再是过去的郭总了,给他添不了多大的堵。
胖子越想越振奋,回去的步伐迈得越来越轻快,走路有风。
当夜谢长芝还是被闹了醒来。
负责排位的公关负责人被郭远祥拿刀挟持,非要见郭正源不可。
谢长芝一点才睡,三点就被闹了醒来,那脾气,就跟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包,只临那么临马一脚,见到人就炸了。
饶是还没见到人,因怒火烧得分外明亮的眼睛亮得可怕,郭正源上前安抚地搂他的腰,都被他毫不留情地踩了一脚。
郭大爷忍着脚疼,还要哄他:“我去见,你睡你的。”
“我是死的吗?”谢长芝回了他一句,冷着脸去换衣服去了。
郭正源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谢长芝挑了身正装,穿好见人还站在那边,白了人一眼,还是给郭正源也挑了一身。
郭正源不自己穿,谢长芝拿衣服过来就伸手,谢长芝咬了他的胸口一口当是肉偿,才给他穿。
“大过年的,没事给我找事。”谢长芝给他穿着衣服,很不满地道,“这事你别管,你能不能别过去,我去解决?”
想都不想用,郭正源一过去,郭远祥肯定要跟郭正源痛诉他的不是。
他什么样,郭正源从里到外清楚得很,不可能再有比郭正源更了解他长短的人,但谢长芝还是很不喜欢有人当着他的男人说他的不好的地方。
“我就出个面。”郭正源身为当家人,这事还是得出个面的。
郭正源把很多大事都交给谢长芝定笃,从不过问,他家这小公子拥有比谁都多的执行权,但有些事郭正源也不会对他百依百顺。
该他出面的他都会出现,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