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ldur轻轻触碰着他的脸庞,想从那身上寻找着他现在梦寐以求的温度,想从他毫无血色的脸上找到能令他相信他还活着的证据,只是沉睡的人依然直挺挺的站立着,他仅剩的手臂将他的武器插入地面,看起来毫无生气。
那还在睡觉的人可能就这样,永远的长眠下去了吧。
“为什么?”tyr,再也没有了刚刚拍墓碑的大力。先前还欣喜若狂的两人此刻就像两个蔫了的黄瓜,无精打采地瘫坐在地上。
baldur近乎绝望的看向四周,他突然好像从什么地方看出了一丝端倪。“等等thor!”baldur有些急切地说。
tyr的身体抬起,搬到大坑外,就听见baldur一声大喊。”怎么了?”他说。
baldur俯下身来,握住了一些黄土,狠狠攥在手心,他的眼神缓缓闭起,像是在祈祷什么。突然他把小手一挥,黄土在坑中散开,又奇迹般在半空停住了。
“怎么回事?”thor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往空中的黄土一推,黄土在thor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向一旁平移。
“世界,停止了?”thor脱口而出。
“等等。”baldur摇了摇头,眼中再次溢满蔚蓝,“潇挽歌,你能听见吗?能的话,应一声就好。”
“学长,原来你在班上是垫底啊,哈哈,嗯?学长你等下。”远处传来一阵小跑声。
“baldur,怎么回事?”此时正调侃着明天的潇挽歌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们那边——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吧?”baldur问。
“奇怪的事倒是没有,奇怪的人倒是碰到了一打。”潇挽歌一想起那个叫老叶的后背就一阵发凉。
“那就没有什么事了,你继续做事吧。”baldur瞳孔恢复原来的颜色,只不过眸子更加深邃,他稚嫩的脸上满是严峻。
“tard凝固了,不,更像是——睡着了。”baldur眼中精光一闪而逝,“你还记得曾经海尔达姆说过什么吗?”
“什么?”thor回忆着,却发现脑子一片空白。
“他说,我们其实生活在一个神赋之中,那个神赋叫做世界。而他正是领悟到了这神赋的皮毛,所以他才成为了第一人。但现在,这个神赋好像被什么人破坏了。”baldur在大坑中徘徊,对着还在思考的thor说道。
“那你说,那个人是谁?”
“loki,当初海姆达尔是与loki同归于尽的,但现在loki更强了,甚至我们都无法追寻他的脚步。但其实这些都无所谓了。”baldur来到tyr跟前,嘴角翘起,又松了一口气。“只要你们都好好的就行。”
“是啊,小tyr,我等着你醒来的那一天。”thor抬头看着天空,大手覆着胸膛,感觉哪儿有什么东西被填满了。
这就是家啊,这就是,家带给我们的东西啊。thor就这样感受着那种温暖,下定了决心。
“baldur,我们有事做了。”thor说,然后向上飞去。
“嗯。不过,让aard真正的苏醒过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baldur说着,也紧跟其后。不过他们没发现是,刚刚aard突然狂风大作,在某处,一个突起的沙堆突然被夷为平地,隐隐的,好像有一个小角出现,那形状像一只凶猛的狼王的牙齿,散发着森冷的光。
ps:接下来可能基本上都是潇挽歌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