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药草。
“万万不可。”
“不行。”
前一句是李奎义正言辞的思量,后一句是孙冀想也不想的拒绝。
李奎与季琉璃相处了不到三天,不过既然耶律卿喜欢季琉璃,他也宁愿耶律卿跟季琉璃成为天作之合。
那个在东临国内的将军正牌男宠金明朗,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虽然孙冀自己反对断袖之癖,但耶律卿抱着季琉璃的画面太过唯美,他不想拆散这二人的相拥。
“为什么?”她季琉璃到底是招谁惹谁了?都拒绝帮她离开耶律卿的怀抱?“耶律卿中了狼毒,需要尽快治疗伤口,快放开我。”
“还是不行。”李奎了解狼毒,狼毒不太凶狠,将军应该受的住,而且季大夫医术高超,绝对可以治好将军。
“季大夫,在将军清醒之前,你就这样待着吧。”孙冀抓了抓后脑勺,为昏迷中的将军想了一个万全之策。“将军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在没有意识的时候,也会防备着敌人。”
这句话倒是不假,耶律卿确实是每时每刻都在防备着,哪怕是在睡觉。
见季琉璃撇了撇嘴,孙冀知道这简单的借口是无法让季琉璃心服口服的。“将军在这种情况下抱着你,估摸着是想保护你,如果我们这时候接近他,放开你,那他会无意识地攻击我和李副将。”
一旁静听孙冀胡说八道的李奎挑了挑眉,他从不知道,孙冀有这么好的口才,说谎都这么流利。
第二十一章 将军初来军中事
?凭孙冀的三寸不烂之舌,才接触神医谷外之人不到三日的季琉璃哪里是孙冀的对手?
这不,天真烂漫的季琉璃相信了孙冀的说辞,认为耶律卿真的会在昏迷的情况下还充满防备。“那我就这样待着吧。”
离开耶律卿怀抱的希望破灭,季琉璃无精打采地放松四肢,将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给了耶律卿的胸膛、腹部及大腿。
她暂时是离不开耶律卿的怀抱了。
她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趴在男人怀中的窘迫模样,可她更不能因为自己‘男人’的颜面而害得孙冀、李奎受伤。
如果孙冀、李奎二人为了救她而被耶律卿当成敌人打伤的话,就会增加两个需要救治的伤患,得不偿失。
。。。。。。
其实啊,季琉璃只要去问问东临军营中的士卒们,肯定就知道孙冀说的话是真是假。
纯粹,就是瞎掰的!
东临军营中,耶律卿的将军帐是任何人不得踏入的禁地。
驻守边境三年来,耶律卿的睡颜根本谁也未曾见过,他孙冀又是从哪儿知晓耶律卿昏迷或睡眠时会有何特点?
况且,季琉璃没有发现孙冀话语中最明显的纰漏。
耶律卿在昏迷中会将接近自己的所有人当做是敌人攻击,那在耶律卿怀中一直动来动去不肯安分的季琉璃,不是早就该被打到不成人形了?
“孙冀。”李奎向孙冀使了个眼色,现在要紧的事还是先把将军与季大夫弄回军营里。“我在此守着,你回军营找俩士兵,抬个竹绷子过来。”
天已渐亮,不能再让将军、季大夫留在此地,这十几头野狼惨死在树林中,绝对会引起敌军的注意。
到时若发现了昏迷中的将军与弱不禁风的季大夫,谁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是,李副将。”孙冀双手抱拳领命,视线却是偏了一点,对上了季琉璃的双眼。“季大夫,我去去就回。”
“嗯,劳烦了。”季琉璃懒懒地应了孙冀一声,心中所想的却是希望孙冀可以慢慢来。
在孙冀慢慢来的时间里,说不定耶律卿会苏醒,那样,知道她被耶律卿紧楼不放的事,除了李奎、孙冀二人,便无人知晓了。
待孙冀大步离开之后,李奎盘腿席地而坐,语重心长地对季琉璃说了句一语双关的话。“季大夫,我们东临军营中所有将士,就把将军托付给您了。”
“言重了,耶律卿是我的病人,照顾他是我应该做的。”照顾好耶律卿的身体状况,身为医者的季琉璃是义不容辞,不为别的,就为耶律卿现在是她的病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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