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三民心里暗叫不好,急忙装手势让后面的那几个兄弟们赶紧跑开,找了一处杂草堆躲了起来。
只见前面一队七八个伪军士兵牵着一条东洋狼狗朝这边跑了过来,他急忙暗示手下的四个兄弟们,赶紧做好战斗准备,尽量不要用枪,不要发出声响,用刀子解决这些跑过来的伪军。
那些伪军越来越近,特别是前面牵着的那条东洋狗,好像嗅着了什么气味似的,不停的在离葛三民他们藏身的草丛中狂吠着,那些伪军也顿时警觉了起来,在一个伪军排长的喝令下,纷纷朝草丛这边搜索过来。
葛三民当即朝那只正在拼命朝草丛这边狂吠的东洋狗扔出了一把匕首,一道寒光闪过,那只狂吠着的东洋狼狗当即噗通倒地,支吾了几声就不动了。
还没等那个牵着狼狗的伪军士兵反应过来,第二把匕首又飞了过去,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胸口中刀的伪军士兵连一声哼哼都来不及喊出来就噗通倒地挣扎了几下完蛋了。
与此同时,其他四个兄弟们也纷纷从草丛中扑出来,各自扑到一个企图开枪抵抗的伪军士兵。
葛三民对付的是一个伪军排长,他在第二把匕首脱手而出的一瞬间,立马就朝那个在前头的伪军排长扑过去,顺手用二十响盒子炮的硬木枪托狠狠的砸了那个家伙一下,那家伙当时就软绵绵的倒在地方不省人事了。
其他四个兄弟也很快干净利落的收拾掉了这些伪军,这些兄弟们都是葛三民精挑细选来的,每个兄弟都有绝活儿,什么枪法拼刺技术那没得说,有几个还有几手武功,单手能碎石,一掌能劈死人。
这些毫无准备的伪军哪里是这些兄弟们的对手,还没看清草丛里扑来的是什么人就立马被兄弟们送上了西天,有个兄弟一看那个被葛三民一枪托砸晕的伪军排长还在地上抽搐,上前一刺刀立马就让他没了动静。
葛三民命令手下兄弟们把这些伪军尸体移到旁边草丛中,扒下那些伪军士兵的军服,套在自己的身上,大模大样的朝车站正门口走去。
到得门口,两个伪军岗哨走了上来,张口就喊:“站住,口令!”
葛三民一听,心里后悔的要死,刚才下手太狠了,竟然没留一个活口,现在哪里去找这个口令啊,没想到这些二狗子防守得还这么严密,看来实在没办法就只有跟这些伪军硬拼了。
葛三民当即咳嗽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嘟哝了一句,背后那只手已经在暗示后面的那些兄弟们了:赶紧做好动手的准备,先把两边的那两盏晃来晃去的探照灯给灭了。lt;gt;
伪军俩岗哨听不清葛三民在嘟哝什么,急忙走进来,侧耳想再仔细听听他刚才嘟哝的是什么,不料被葛三民反手猛的一把夹住那个家伙的脑袋,狠命朝旁边一扭。
只听一声”咔嚓“的脆生生的响声响起,这个伪军岗哨的脖子竟然被葛三民的大手一用力给扭断了。
另外那个伪军岗哨看得口瞪目呆,站在那里,两天腿不听使唤了,就跟筛糠似的在那里哆嗦着,葛三民身边的一个兄弟上前就给这个家伙一记后脑勺,他立马翻了翻白眼,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这时,正好那盏伪军的大功率探照灯照过来,旁边两座岗楼上的伪军发现了门口的情况,急忙放开探照灯,扑向拿挺鬼子的95式重机枪。
葛三民手下两个兄弟眼疾手快,各自掏出两把二十响盒子炮,通通通一阵连射,就将两边岗楼上的那两盏大功率探照灯给打瞎了,顿时车站门口一片漆黑,里面的伪军警报汽笛拉响,”唔啦,唔啦“的拼命乱叫着。
门口这么一闹腾,留在外面等葛三民他们消息的小王连长等不住了,他不顾葛三民事先的再三吩咐,带着手下十来个兄弟们冲到了车站外面的铁丝网前。
岗楼上的伪军士兵急忙扑到重机枪旁,朝门口开始射击,虽然没有了探照灯的照明,重机枪的子弹打到了离葛三民他们二十多公尺远的空地上,激烈的枪声很快就将车站平房里面的伪军引了出来。
葛三民借着微弱的光线朝那边一瞧,好家伙,这么小的车站里,竟然藏了一百来个全副武装的伪军,看样子这里对汪伪军可是一个非常要紧的关键地方,要不然他们哪会派遣这么多伪军严密的守住这里。
葛三民一看事情反正这样了,索性就发出信号让小王他们上来吧,于是他急忙掏出一把信号枪,朝天空中发射了一枚红色信号弹,这是他跟小王约定的进攻信号。
小王此时正带着手下十来个兄弟在铁丝网前面鼓捣着呢,但由于手头没有趁手的剪破铁丝网的工具,所以不管兄弟们用枪托砸,还是用刺刀扎,弄了一阵子还是弄不开铁丝网的一个口子。
眼看着葛三民发射的信号弹高高的升起在夜空中,岗楼上,车站里的条条火舌pēn_shè而来,小王急眼了,急忙掏出腰间挂着的四枚手榴弹,撕下衣服上的布条,捆绑在一起,掀开盖子,拉出引信,朝铁丝网下面一塞,然后急忙带着兄弟们朝后面急速跑去。lt;gt;
待得数到三个数字的时刻,立马抱头伏倒在地,只听得后面一阵轰隆声响起,铁丝网被小王的集束手榴弹给炸了起来,化作一块块细铁丝抛出了老远。
小王赶紧回头一看,太好了,那边铁丝网已经被炸开了老大的一个口子,十来个人冲过去是绝对没有什么问题的了。
小王与兄弟们冲进铁丝网,刚想要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