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以故弄玄虚,以假充真的那一套甩掉追赶,深知自己已经暴露,官府决不会坐视不理的,必会捕风捉影、全城搜捕自己的,回到客店后,立刻便计划起如何离开开封城之计来,然而,思想还没完全沉静下来,逃走之计划八字还没有一撇,官府追捕捉拿之声,便接踵而至,当又见官兵如风火雷电般在客店门前来来往往乱窜时。自是让他吃惊,为防不测,更为了早日找到妻子,他急忙收拾了行李便从后门离开客店,急急忙忙向城南门奔去。常言“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福居由于心慌抢路,急于出城,直到城门前,才忽然想起这城门,黑夜是不开的,面对着紧闭的城门,耳闻着远远近近、此起彼伏的搜查声,他深知孤零零站在这里必会引起官兵注意的,刹时,便又依然决然地回自己刚离开的那个客店里去了,官府已经搜查过并离开了那里,里面已经翻腾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了。他自不理会,走进自己所住的那间房里。胡乱整理了一下床铺,便随即养精蓄锐躺下休息去。
且说杜冲拿敬翔的名义指挥官兵折腾了大半夜、一无所获后,自不甘心,天刚以发亮,不仅挨家挨户重新搜查,而且还在每条街道的十字路口处布两名固定岗哨盘查,自是严密得可说水泄不通,风雨不露。将开封城闹得是鸡犬不宁,人心慌慌。
在说福居一觉醒来,眼见天已大亮,人乱哄哄的到处都在谈论着昨晚之事时,他自也不管,胡乱吃了早饭,算清了房钱,起身便离开客店,向城南门而去。至于外面什么情况,他自是一点不知,当沿一条街道走到十字街口时,才发现街道上的情况,早已今非昔比,已经完全与日不一样了。正当他转身准备折回去时,街口的那两名固定岗哨叫喊着向他走了过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转身迎着那两个相差一头一高一矮的兵士,不慌不忙便走了过去。“军爷,大清早,有事嘛?”
那矮个子目中无人、冷若冰霜地回道;“当然有事了,没事我们叫你干啥?”
福居诧异地问道“那什么事啊?军爷。”
那矮个子自是言无好言,语无好语,“你说什么事,当然是为国家办事啦,你没听说嘛,现在全城都在抓通缉犯福居呐,嗳,你叫什么名字,那里人啊?”
福居自不敢把真名说出来,可一时间,又编不出来,于是,便将张从宾的名字给报了出去,“本人姓张名从宾,泽州高平人。”
那矮个子到了他跟前上下左右将其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立刻便将自己心中之事讲了出来,“是嘛,可我老远就看你像朝廷缉捕的那个罪犯啊?”
“官爷,言重了,我怎么可能像呐?据说那人五大三粗的,膀大腰圆,不是我这样的小胳小腿的。”福居自是吃惊,急忙自圆道;
“兄弟,你看他像不?”那矮个子兵丁转身便向自己的同伴问道;
“有点像,”高个兵丁仔细看后,也自是赞同。
那矮个子坦言道;“你看,不是我冤枉你的吧,跟我们走一趟吧。”
“别介,咱们有话好说,”福居猛闻不觉吃了一惊,急忙说起好话。“我乃一个生意人,决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那样大的事情的,你们一定看花眼了。”
“看花眼怎么着,上锋已经交待宁可错抓一千,也决不放过一个的,跟我们走吧。”
“军爷,我真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通缉犯的。就是一个做小本生意的。”
“你去不去,要是不去的话,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军爷,我一个出外做小本生意的,闹不起官司的,请官爷手下留情。”福居深知光天化日之下,是决对不能动手的,不然,一点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了,眼见对方非常强硬,根本没有商量之余地,急得他自是抓耳挠,正当他无招无式、无法化解危之际,手指猛然碰到钱袋子,刹时,一个破财消灾的想法顿然而生,刹时,死马当作活马医,抓出几百两的铜钱便送了过去。
“军爷,都是庄稼苦命人,一点小意思,请通融、通融、通融。”
世人谁人爱钱,这可一点不假。那两个兵丁当一看到钱,两眼立刻便直了,脸自是瞬间由黑而变了红色的了,飞快便将钱接过去。“老哥,你这是干啥?兄弟,我给你说,你最好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不然,你就危险了。”
“军爷,谢谢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自古是钱到公事办,火到猪头烂,两人自然也不是傻子了,刹时,便放行了。“行、行、行,你快走吧。”
捏了一把汗的福居看二人放行后,急忙便离开了那里,往南门走去。一路之上,虽然经过了五、六个十字路口,与五、六个固定的岗哨打交道,但有了第一次之经验,自是便不怕第二次。所到之处,自是金钱走前,很顺利地便经过了那五、六道路口,
书不累叙,话不重说,且说福居经过五、六个路口,五、六道盘查很快便到南城门,眼见出城的盘查,逐个盘查,逐人对像,比来时经过街口,严厉百倍时,自己先前的那一套已经不行时,深知孤零零站在大街上必会引起官兵的注意,急忙便寻个饭店钻了进去,边吃饭边思索起出城之计来,然而,他思来想去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也未能想出个两全其美之计来,正当一筹莫展,想来想去也无好办法时,一阵竹板声在外响了起来,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