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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放了学,我破例没有去打球,在教室坐着看书。一直到窗外的喧闹声平息,住校的学生已经回来上晚自习了,陈若冰才回到教室。她低着头走回座位,然后把头侧枕在胳膊上。
我走过去,坐到她前面的位置上,转过身看她。
出乎意料的,陈若冰的睫毛上挂着亮闪闪的泪水。
“怎么了?”我问。
陈若冰吓了一跳,抬头见到是我,好像又放了心,脑袋又躺了下去。这时候两行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来,顺着眼窝流到胳膊上。
“海淀的一模考得不好。”
“怎么不好?”
“总分大概在海淀的50多名。”
本区的一模之后,老师陆续发给我们各区的模拟题回去做。海淀的50多全市也能进前100,也是所有学校随便挑的水平。可对于陈若冰来说,这个成绩意味着考砸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