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擦出火花。
秦蒙跨坐在他的腿上,结实的肌肉如同座椅,无奈地将他头推起来,直视那双好看却无辜的眼睛,叹着气道,“你这样不行的,你年纪比我大,如果不好好照顾身体,我以后嫌你弱,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弱。
是男人就不能弱,哪怕佛系律师也不可以。
陆子由眸中暗下来,言语中带着威胁问道,“能把这句话收回去吗?”
收回去?秦蒙瞪大了杏眼,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过是过了新年,怎么胆子就大了,连句批评都不能承担,果然女人是不能太主动的,不然就会被轻视。
她鼓着嘴巴,脑筋完全没有跟上陆子由,还挑衅道,“说的就是你,不吃饭的弱鸡!”
还自以为厉害的抱臂,腮帮子鼓起来,眼神中透露威胁。
然而对方压根没有理她。
直接大手扶起她的屁股,抱进了屋子里。
“啊,你要做什么?”
她被扔到床上,整齐的床铺直接被弄得散乱,支撑起身子半坐在那里,眼睁睁看见陆子由把窗帘拉上,还去外屋里又给她倒了杯水,进来很是平淡语气,“喝水。”
似乎跟平日睡觉前的养生程序差不多,她也不作他想,觉得是自己唠叨,他想让人睡觉罢了。
便乖乖接过来喝掉。
然后……
被按在床上深深吻住的的时候,她的思维还是迟钝运行的,只觉得这个吻和刚进门的那次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倒也说不清。
只觉得疼,下嘴唇被他含在嘴巴里作弄,时而吮吸时而轻咬,温柔不再,像只野兽。
她不满,用手去推他,却被他压制住,大手像两个铁钳子,把她的手腕固定在床上面。
那吻细细密密,从上至下,如春雨滴落,如清风拂面,不空落一丝痕迹,由唇到下巴、脖子、胸口……
她眼睛逐渐睁圆,才明白他的用意。
似乎是感受到秦蒙身体一瞬间的僵硬,陆子由抬头望她,脸颊难得泛红,充满人间颜色,不再清冷无双,眼神中带着欲/望和忍耐,压抑着声音里的细微颤抖,问她,“可以吗?”
如果她拒绝,那么他也会毫无怨言的停下来。
秦蒙心中清楚,却愿意献身,这是她最爱的男人,愿意尊重她的所有想法。
只见她“噗呲”一声笑出来,皙白的手动了动,挣脱他,继而拥抱住他,轻轻点头,“那就把灯关掉。”
黑暗是情绪最好的催化剂,在这里面,彼此都不用掩饰,也不必羞涩,她感受到身上游移的大手,和身上衣物的脱落,空气扑倒在她身上,带着微微的冷意,毕竟还是冬天,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撑着胳膊笼在她上方的男人感觉到,将被子拽过来打散,将两人盖住。
她的肢体柔软,他的肌肉紧实,两厢触碰,却交缠不可分开,秦蒙不知他怎么懂得这么多,只跟着陆子由走,回应他所有的热情,胸口起伏上的两粒被人含在嘴中打转,她忍不住出声嘤咛,将那人的头紧紧抱在自己怀中。
他的头发扎在细嫩的皮肤上,带来陌生的触感。
而他不曾停止,不断往下开发,从幽密的丛林进入,惹得她大叫,双手双脚的反抗,眼泪从眼角那里聚集滑落,声音里都带着疼痛,“你不要动呀,好痛。”
见她反应剧烈,陆子由还真的不敢动了。
那处肿胀充斥在她的身体之中,炙热难忍,但如果停在那里,又让人想要动一动,她又开口指责,“你怎么不动了?这样很难受的。”
听她这么说,陆子由便又往里推进了一下,额头的汗滴落下来,掉在她的胸口上,一滴两滴,不断。
结果秦蒙又吱哇乱叫起来,开始推他肩膀,用力拍打,忿忿指控,”痛的不行,你还是别动了。”
“……”
陆子由是个男人,却很少参与同事的荤段子聚会,保持不闻不问的清苦生活。
但他记住了一句话。
“在床上,还是不能听女人的。”
这时他深深地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如果他再不掌握主动权,可能就要在今天跟着自己小兄弟一起完蛋。
便也不顾三七二十一,俯身吻住秦蒙的唇,用舌头压住她的声音,大手往下面探,一下一下的安抚,保持着匀速和稳定的力气一点点往里面进,他松开嘴巴,秦蒙大喘气,甚至没有力气再叫,只能掐住陆子由的背,也顾不得心疼他,反正怎么使劲怎么掐。
这是两个人初尝人事。
陆子由却早早地缴械投降,他自己也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低头往下看,秦蒙也注意到,此时也顾不得疼痛,打心眼里觉得有趣,笑的乐不可支,白藕似的小臂还搭在他脖子上,一耸一耸的动着。
至少在情侣关系上,秦蒙从来不是聪明的那个人。
否则她不会在那种情况下推开陆子由的身体,声音夹杂着浓浓笑意,一巴掌拍在他结实的胸口,不走大脑的嘲笑,“大兄弟,不行啊,说你弱鸡你还不愿意呢。”
秦蒙发誓,她当时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觉得陆子由弄得她好痛,所以存心报复。
却没想到什么叫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子由是个不能被小瞧的男人,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他浑身散发着要发飙的气息,一把将人又拉进自己的怀中,恶狠狠在她耳边宣誓,“我就是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