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会非常生气。「我究竟在干什麽?」
「我们玩得很开心啊,不是吗?」洛森看见她脸上的笑容退去了,他不禁再次紧握她的手,「来,我们再到别的地方玩去!」
「不,够了。」她呆著,心里想念著儿子,脸容变成他不熟悉的阴郁,她缓缓的站起身来,「不应玩这种危险的游戏,有人在家等著我回去,你也是。抱歉,我要走了。」
没半点转弯的空间,她变脸的速度叫洛森没法接受。
「不,不要走。」洛森不知所措,「我知是我不好,我吓倒你了,我发誓……」
「我要走了,我答应过不会再跟你一起的!我……」她说得太多了,要尽快离开,否则她要守不住所有的秘密了。
「你答应了克莱跟我分手吗?」他生气了,「他比我更重要吗?」
「对不起。」
她真的走了,连再见也不说心句,本来大好的一天,他以为一切可以从新开始的一天,最後他得著的,只是更伤重的心。
「克莱,我不会原谅你!」
他把刚才几经辛苦抢回来的帽子再次甩入围场之内,看著它被野牛的脚踏在上面,他跟自己说,「背叛我的人,都要受到惩罚!」
47.1原来如此
接著的两天,瑰若没看见洛森的人影,他似乎生气了,她却没打算去安慰他,既然是没将来的,她实在不应该再让他存有空的希望。但奇怪的是,克莱跟仙迪也没一个电打来,好像忙著什麽似的。小森在连夫人的细心照顾下,也没有哭太多,这叫她安心了。可是,她面前的问题仍叫她非常苦恼。
「瑰若,投入多一点感情於舞步中。」艾特的两眉几乎要连在一起了,「现在就只剩下你的比赛了,你即管把问题说出来吧,不会再影响他人了。」
「呃?你早就知道了。」瑰若才知道原来艾特早就发现她的心事了。
「我毕竟是你的团长,我怎会不知你的为人?」艾特微笑说,「我看见你的表现,技巧仍然是无懈可击的,可是,你情感去了哪?我真奇怪!」
「很对不起,我也不知为何,真的完全感觉不到半点兴奋。我的芭蕾舞鞋好像没法跟这个舞台擦出火花。」瑰若苦恼之极,「我从第一天就没法感受到这剧院,它好像也不察觉我的存在!」
「对舞者来说,舞台是活的,这个我也有同感,可是,剧院也是活的,这说法有点诡异啊!」小丁说,「好像在说恐怖小说。」
「以你这麽低层次的舞者来说,这是太深奥的事。」费朗笑说,「年轻人是不会领略得到的。」
二人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揶揄去。
「现在急也急不了,几个小时後就要比赛了。」玛丽莲拍了拍瑰若的肩膀,说,「所以,你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好好休息,让心情轻松下来。」
「赞成。」候活说著,一面按了电视来看,「嗨,今天有大新闻呢!」
「是,那麽大的老牌欧洲银行竟然挤提,幸好我不是它的客户,你们有人用这克拉尔银行吗?」艾特随意的说,瑰若被此消息吓了一跳,她却只是静静地把新闻听毕。
她一面听,脑海里浮起上星期的一个画面,那天瑰若的爸爸把小森抱在膝上,那时候小森一直拿著一个计算器当玩具来著,爸爸看著就高兴,他跟画像里的妈妈微笑说,「夏兰,看来小森将来可以继承我家的克拉尔银行了,那可是我太祖父的心血来啊。」
「究竟发生什麽事了?」瑰若终於明白克莱一直没打电话来的原因了。
「怎样,瑰若是克拉尔的客户?」费朗说,「我可以伴你去银行的。」
「不。我想回去休息,今晚见。」她跑的回到房间第一时间打电话找克莱,可是电话等了一个小时,他都在会议中,但更叫她忧心的是,秘书小姐说多年没回董事会的父亲竟也在会议中,事情显然是到了非常严峻的地步。
「为什麽发生了事也不告诉我?」她心里生气,可是,自己又可以帮什麽忙?是什麽也帮不了!
她又拿起电话,她知道仙迪一定知道什麽,所以一直不跟自己联络,怕自己说漏了口风吧。
「仙迪,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她听见仙迪的声音即急迫的问,那却是电话录音。
她留了口迅,心里乱成一遍。她让新闻台在不停的播放,克拉尔银行的最新消息又在播放,出现在镜头前的有关人物竟然是数日不见的施律师,瑰若立即端坐在电视之前,细看施律师的访问片段。
施律师:「我们黑蜂集团愿意以每股63元的价值入股克拉尔,成为最大持股股东,我们愿意提供即时的现金予克拉尔银行,协助它渡过是次的经营危机。其他的,无可奉告。」
只见施律司在保安人员保护下离开现场,身後的记者仍紧追的问,「有说克拉尔银行是次的经营危机是由黑蜂集团早前的恶性收购引起的,你有什麽回应?每股63元会否是个过低的股价?」
施律师消失在镜头之前,但她的说话和被进问的题目似电击一样劈向瑰若的心,她呆滞地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
此时,电话终於响起了,里面是仙迪急赶的声音。
47.2原来如此
「瑰若,你听我说,没事的,克莱的事,我会帮他处理,我向你保证,你家的银行可以平安无事。」仙迪的声音少有地凝重。
「是他,是他!」瑰若哭了,「为什麽他要这样做?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