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出这些话,还有什么又是朋友?心中对朋友之类的这些称谓都有个迷迷糊糊的概定,虽然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貌似一切都是出于本能,反正朋友就是朋友虽然不懂什么是朋友。
陌上颍不知道白禁初是要和她握手,以为白禁初是要拉她起来,她也就顺着白禁初的力站了起来,她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白禁初,月色下的白禁初虽然脸色苍白,可是却带着一种变态的美
“白禁初给朕记住了,就算你失忆了也得给朕记着,我们不是朋友。”
“啊?你是不是讨厌我?为什么不和我当朋友?”
白禁初眼中流露出了些许受伤的情绪,这个人是她认识的第一个人,虽然不知道自己有记忆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可是她就是觉得自己失忆后看见的这第一个人很亲切的感觉,她想和她当朋友。
陌上颍苦涩一笑,摸了摸白禁初的脑袋,就和以前白禁初摸她的脑袋一般,白禁初眼中有着些许的胆怯之意,她怕别人的接触,就算是这个不想和她当朋友的人她也会有点害怕的感觉。
“初,记住了我和你永远不可能是朋友,因为你是我陌上颍的女人,你是在害怕我吗?全天下都必须害怕我,只有你不可以懂吗?我不会伤害你,我只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不管你能否想起来,你永远都是我的初姐姐,就算你失忆了,可是你还是我陌上颍最爱的人,我相信你会记起来,就算记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一定会让你真的爱上我,不再是施舍你的爱给我。”
我从来没施舍爱给你,我是真的爱你!这句话徘徊在喉咙口,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去,白禁初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想说这莫名其妙的话,她只能木愣愣的点头,她没有记忆,她不知道男女才是正常的,她只是知道她并不排斥陌上颍说自己是她的女人。
陌上颍很满意白禁初的乖巧,一枚香吻毫不吝啬的落在了白禁初的唇上,唇瓣处出来凉凉的感觉让白禁初觉得自己全身被电流击过,想推开她,可是本能的又想离她更近,白禁初的手就搭在陌上颍的腰间不知道是该推还是不该推。
情到深处时白禁初本能的忘记了思考对错,反手扣住陌上颍的脑袋,把她更加的拉近自己,狠狠的索取着,体内火辣辣的,有一种冲动貌似要破体而出,人最原始的本性是骗不了人的,白禁初想要面前这个女人!可是突然一滴泪打湿了自己的脸庞,这不是自己落的泪,而是陌上颍的,白禁初一时间不知所措,难道刚刚她做错了?
“那个别哭,我...我...抱歉...刚刚我不是故意的....那个..”
“叫我颍。”
陌上颍擦干了自己的泪,她的泪确实是因为白禁初所流的,一个人最原始的本性是骗不了自己的,有记忆的白禁初和她一起的时候总会顾忌着什么,总是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墙隔在她们中间,可是失忆了的白禁初却没了原本的那些顾虑,那个吻是她的本意,她其实是对自己有感觉的,原来不是自己一厢情愿,她也爱着自己。
陌上颍开心的牵着白禁初的手回了寝宫,失忆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她不用再负担那么多,再顾忌那么多,以前全是她把所有都压在自己的身上而把我保护起来,现在换自己来保护失忆了的她了.....
☆、胆怯一切
陌上颍把白禁初带回了自己的寝宫,可是一推开门却发现了很多‘不速之客’就在自己寝宫里等着自己。
“初初你终于醒啦~担心死我了。”
子勿裔修看见白禁初后第一个就飞扑了过来,哪知道白禁初就像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害怕的朝陌上颍的身后躲,现在的白禁初对这个世界的所有都带着一种本能的害怕,那是对未知事物的抵触和恐惧,每个人心里都埋藏着一颗对后路不明的恐惧种子,当她失忆后一切成了空白,只有那颗种子急剧的长大。
“别怕,有我在。”
陌上颍轻轻的拍了拍白禁初的手背,温声细语的安抚着白禁初受惊的心灵,陌上颍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抚平了白禁初受惊的心,可是白禁初还是有点胆怯
“她...她..认识以前的我?”
“嗯,她叫子勿裔修是你的好朋友。”
“哦哦!”
虽然口上这么回答着,但是白禁初还是有点排斥她那个所谓的好朋友,双手死死的抓着陌上颍的衣角不放,这一屋子的人对她来说都是那种陌生却熟悉的人,很奇怪的感觉,她能亲近点的就只有陌上颍了。
“初儿怎么了?”
白禁臣一眼就看出了白禁初的不对劲,本能的想去拉白禁初的胳膊,可是手还没碰到白禁初的时候白禁初的身体就不停的打着战栗,握着陌上颍衣角的手更加的用力,手指都被她自己握的泛白了。
陌上颍心疼的把白禁初拉到自己的怀里,如母亲安慰自己孩儿般轻轻的拍打着白禁初的背,让她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点点的放松。
“别碰她,全都离初姐姐远点。”
“初儿怎么了?颍凰我的初儿怎么了?来让我给她看看。”
白诺的手才伸出来一半的时候陌上颍就赶忙的把白禁初遮在了自己的怀里,让白诺不能触及白禁初分毫。
“白相且勿急,现在情况很复杂,初姐姐失忆了可是又不太像失忆,我也没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那快去叫御医给初儿看看啊。”
“母凰且慢!初姐姐现在害怕所有人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