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门派的机密,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把其收在书房里,只有少数疑心病比较重的人,才会把它藏在卧室或别的什么地方。萧逸和秦风均不是爱疑神疑鬼的人,而且对于自家的防守都很有自信,所以我想,在书房内或许能找到一些不简单的东西。
依秦风的说法,他之所以要对付萧逸,是为了掌握平分江湖三大势力的之一,听起来理由冠冕堂皇得令人无法反驳,可我却总有一种预感,其实真相并不只表面上这样简单。只是到底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一本秘籍?一件珍品?我猜不到。
不过无论是什么,在我看见书房外森严的戒备后,我就知道自己并没有来错地方。
书房的瓦面上潜伏了两条身穿保护色衣衫的人影,初看之下,定然看不出来。门前的树枝包围中、花丛里、走廊的房梁上……连我这个外人看后也不禁要感叹一句,秦。
正当我盘算着如何才能一击而中,把这些暗哨通通不着痕迹地击时,书房的门却在此刻突然打开了。
从厚重的大门内走出了一前一后的两条人影。借着微弱的星光,玄衣华服者,正是秦风无疑。在此时看见他,我的心不由得微微揪紧。跟在其后面的白衣人却是个我不曾碰面的少年,身型纤细面容清秀,只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血的气息,脸上那与娇媚的容貌不相称的狠邪之色,均看得我暗暗心惊,是个棘手人物。
走在后面的少年突然停下了脚步,“秦府主,这样的安排真的妥当吗?”白衣人道。
“哦,你有什么不满吗?”秦风很耐心地回过头来,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由于我正藏身于与书房成对面的树丛中,所以他们的表情,在我这个方向均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敢,府主神机妙算,白媚有岂敢有异议,只是……他的存在始终是个威胁。”白媚沉吟道。
“没关系,他已成废人一个,又何需担心。”秦风道。
白媚闻言低下头,斟酌着什么,“他的命还有用,而且他尽在你我的掌握之中,量他一个废人如何能闯出我的‘二十剑阵’。”带着自信满满的语气,秦风微笑着道。
“若然有人来救……”“这个你自不用担心,最近这几天,我已把萧府原本的势力收拾得差不多,幸好我早已安插好其中的棋子,不然还真有点难度……这些天来已经再没有他的旧属下来拜访了,我想应该也就这样子了。”秦风道。[自由自在]
“嗯,只要没有麻烦就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到大厅来,主上有东西要我交给你。”白媚说着越过秦风,径自向大堂方向走去。
秦风摇了摇头,也跟着去了,一阵悉数的响声过后,暗藏的高手顿时少了一半,竟随他们走掉了,大概是负责保护他们安全的护卫吧。
从他们刚才的对话,可以听出书房里应该是关了一个人,一个原来是萧府的人的人,他之所以还没有死,是因为他知道一些秦风想得到的信息,那么这个人,是谁呢?说不好奇是假的,而且对于我今后营救萧逸的行动也没有坏处,我开始考量着进入书房的方法。
低头凝思片刻,心中已有了打算。从地上捡了一些大小相同或不一的小石头,凝神运气,手一抖,把手中的石头用漫天散花的手法挥择了出去。
把石头打到他们的昏睡穴上,只是轻轻的一下撞击,并没有多大的效用,只是在石头落地的那刻前,有一刹那的迷糊,不过这段时间也足够我动身的了。
“咚咚咚~~”闷闷的十数下石头和ròu_tǐ的撞击声同时传来,就在那些人精神迷昏的一瞬间,我迅速跃到门前,推门闪身而入。
还满顺利地,我背贴在门上,缓缓吐气。刚才要是有那么一个石头不准,我可就完了,还好荒废的武功并没有退步多少,我暗自庆幸。
由于不能点灯,借着武者独特的夜视能力,我这才仔细打量起书房来。书房的摆设,和萧逸在时并没有多大的改动,至少我离开萧府前就是如此。可是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地板、书案、书橱,都令我有种想抓狂的感觉。这样根本就没有线索可查,秦风真是厉害啊,连曾到过此地的痕迹也没有留下来一条。
正暗自焦急的时候,我随手翻看放在书案上的书籍,却被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放桌上的竟是一本《论语》?!萧逸对于这些仁义道德一向嗤之以鼻,秦风又何时想立志做个君子来着?
我立刻凑到书橱找寻放置《论语》的地方,空空的,一栏里就只是抽走了那么一本,整齐的一列多了一个黑洞,有点碍眼。仔细看了看,却没有在里面发现什么特别的,看了看分立两旁的《诗集》《词选》,心里陡然一动。伸手拔出《诗集》,却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放回原处,再把《词选》移到《诗集》一旁,在《词选》原来待的地方,里面一颗暗色的按钮清晰可见。
隐隐高兴,正要伸手,却又在要接触时停住了,我掂了掂手中比《词选》《诗集》宽了又厚了的《论语》,把它塞了进去。不大不少,深度也刚刚好,此时,我听见了针刺入书皮的微弱声。
秦风,你好狠啊!那针上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