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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jī_bā,不行,不能用大屌插,我会死的,你又不会!”
他毫无经验,任凭他在自己的pì_yǎn里乱闯会屁股开花的,绝对不行!
抗拒的喊叫无比清晰,柴泽吸烟的手顿住,笑了:刚刚玩人家的后穴,现在自食恶果了,呵,真有趣。
嘴里叼着烟,他动手解开睡袍带子,大大扯开,深色内裤里的硕大隆起一座小山。听了这么久的激烈叫床声,圣人都会起反应。
第一七四章 五爷梦幻自慰,四爷首操pì_yǎn(高h)
柴圣人把内裤拉至大腿,青筋密布的粗大ròu_bàng精神抖擞,他弹了弹guī_tóu,生出一丝畅快,手掌扫过guī_tóu,沾上一些又温又粘的遗精。
“谁说我不会!他们会我就会!”隔壁房爆出妒恨的暴喝。
呵,吵上了。不成熟的小孩子,这种时候不狠命插到她闭嘴,还有闲功夫拌嘴。
批评完,他用指甲在滚烫的guī_tóu上刮搔,搜集龟眼流出的生理液,染满小半边手掌后握住更加肿胀的ròu_bàng,上下提拉。
“嗯——”
吟哦声低沉暗哑,guī_tóu里有股空虚的瘙痒在升腾,他调整guī_tóu的角度,让它对向自己的脸,深吸一口烟,弯腰到嘴唇快碰到自己的guī_tóu肉,白色的烟雾从guī_tóu吐下去,那么深,那么浓,像流动的浆液,在笔挺的ròu_bàng上汹涌翻滚。
他又在烟雾退散前贪婪吸回肺中,尼古丁混合自己奢靡的体味让人意犹未尽。握ròu_bàng的手抽拉到guī_tóu顶部,根部的gāo_wán随紧绷的肉皮向上提了提,小腹在刺激中收缩,白净的俊脸露出痛苦又迷乱的复杂神情。
柴泽精神恍惚开始出现幻觉,温润如玉的朝公子趴跪在他的ròu_bàng旁边,带着探究细细观察,脸上是他惯有的暖笑。
有朝逆便必然有……另一个拖油瓶。
“喔——”男人岔气闷哼。
圆滚滚的guī_tóu被人点了一下,还伴有女子捂嘴噗噗地媚笑。这个拖油瓶往日还只是安静跟在朝逆屁股后,今日居然敢动手碰他的命根。真人在隔壁被男人捅pì_yǎn,幻觉也跟本人一样坏,跑来调戏他。
津津有味赏玩柴泽命根的女人发觉自己被人火热地凝视,她抬头愣愣看着男人,痴傻呢喃:“阿逆……”
男人不说话只对她宠溺的微笑,仿佛早有预料,一下秒稳稳接住扑身上来的女人,两人滚到大床另一边抱作一团,远离柴泽,火热的做爱,激情的缠绵。
明明是他幻想出的虚物,自己却被他们冷落,残酷抛下他独自享乐。
柴泽整个人滑到床上,扯过被单包住yīn_jīng,非常粗鲁地急速抽动自己的yīn_jīng,另一手同时按摩gāo_wán后端通向gāng_mén的肉沟。
他美得飞上天,看床那边的朝逆贯穿她的mì_xué,他手上的律动也越加迅猛,身体潮红,肌肤火烫,胸口激凸的rǔ_tóu硬梆梆的很难受,被他压在床单上死命摩擦,刚好对面的男人也开始啃咬女人的rǔ_tóu,于是他磨地更大力,整片胸口被他磨得通红。
“唔……阿逆……”
癫狂中,柴泽抖着鼻音哼出她对朝逆的爱称,被女人听到,凶神恶煞扑过来抓住他的ròu_bàng死命拉扯,恨不得连根拔起,娇媚地大骂:
“他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这么喊,你敢再喊一次我就宰了你,臭基佬!”ròu_bàng上的小手越收越紧,终于被她挤爆。
“啊哈——”
腹中的jīng_yè被挤出来了,pēn_shè的快感让柴泽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逆流,两个他幻想出的男女也在shè_jīng的霎那悉数化为点点荧光,灰飞烟灭。
身边无人陪他享受高潮的余韵,他只能把快感都汇聚到指尖,碾揉两粒rǔ_tóu,用疼痛去消融四肢百骸中又爽又美的高潮。
“嗯……嗯……小jī_bā,轻点,求你了……呀……”
隔壁的yín_wá荡夫不知玩到何种程度,狂浪痛呼,插进去了吗?她让其他男人的肉根插进自己的pì_yǎn了吗?
柴泽气嘘嘘半个身子悬空趴在床沿,又点燃一根烟,激情退去,眼里只剩一片死寂。
dàng_fù,连幻觉都要霸占朝逆,呵,dàng_fù。
没闯过女人pì_yǎn的伊米逼宫不成反被她的痛呼吓退,急急搂抱她,舔她小嘴,搓她sū_xiōng,ròu_bàng只敢在她菊穴口徘徊,他还憋着高潮想射在她菊穴里,他一定要chā_tā的菊穴,让她得到跟自己一样的快感。
“黄鳝,我不是故意的。”虽然觉得男人开口求女人这种事很丢脸,但伊米更怕自己的鲁莽又伤到她,便咬牙开口求她:“黄鳝,你教教我嘛,让我进一回。”
黄小善蹙眉闪躲他的亲吻攻势,哪个正常女人会教男人进攻自己的pì_yǎn,他玩一次后惦记上了怎么办,这位小爷的前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