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看到钻石实物后她还在兴奋,因为确实非常耀眼夺目,签字付钱时她更是兴奋地快吐血了,捏着珍珠粒大小的蓝钻,冲四爷低吼:“这么点钻石不可能这么贵,你大哥哥就是卖钻石的,你当我一点皮毛都不懂啊!”
“这不怪我,本来价格不贵,谁知道拍的时候有个不识趣的人一直和我竞争,我就一路和他比,哈,最后他受不了,被我比下去了。”四爷没有一点花了比原价贵三倍的价格买下来的羞愧感。他花别人钱的时候最大方,花自己的钱那是一瓶矿泉水也不肯买。
“你是不是傻!别人想要你就让给人家,让他戴这顶傻帽,咱们再拍下一颗不也一样?今天付的这个钱都够买比这颗大三倍的钻石了。你说说我怎么养个不会精打细算的傻男人!”黄小善边在交易合同上签名字边絮絮叨叨一直说四爷的不是。
四爷也是个驴脾气,抱着黄小善的膀子将头靠在上面,“我不,我就要这颗嘛。”
“你啊你,拍都拍了,当然就是这颗了。”她将合同摊开给男人看上面价格,期望他下次买东西时能长点心。四爷从眼尾看见纸张上她的名字,咬唇笑了,黄小善戳着他的额头说:“我怀疑你是吸血鬼变的,不但漂亮还每逢初一十五就吸我的血,问题是还专吸我一个人的血!”
于是四爷如她所愿,一口咬在她脖颈上,咬出一个吻痕。
第二五一章 长相厮守
“呐呐呐,这是你今天的第二口了,我看你的jī_bā是不想要了。”黄小善捂着脖颈上火辣辣的吻痕,贴着四爷咬耳朵,“晚上我要进浴室帮你洗jī_bā,把包皮洗得干干净净,不然咬起来——骚。”
黄小善这种五毛钱的情话每每都让四爷又羞又想听,心里喜欢着,嘴上还要同她驳一驳,但这次他反驳前决定换个风格。
哼,便宜的骚话谁不会说,天下就只有你这一张嘴皮子吗?
四爷1米9的块头压在黄小善1米65的肩膀上,妖里妖气地往她耳中吐热气,“不能洗得太干净,带点味道的吸起来更过瘾。”
酥得不能再酥的骚话配上他画龙点睛的一吻,当场让黄小善春心荡漾,心中的邪火蹭蹭往外冒。于是就着人来人往的拍卖品登记处搂抱四爷的窄腰,与他嘴对嘴啃咬起来,两个人不分场合地点,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幸亏身处国外,过往的人没觉得有什么,只以为是他们两人中谁为谁买了好东西,高兴了就当场亲个嘴庆祝下。现场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见多了他们这种“女傍男”的,都没吭声,让他们使劲儿亲个够。
讲真,这要在国内,保不准会被喊一句:诶诶,两位同志,请注意一下素质,要亲回家关上门亲。
黄小善这厮最近混开了,人是变得有点那啥,可好歹是长在红旗下的花骨朵儿,骨子里的含蓄没丢,在公共场所发春还懂得拿捏分寸,亲了四爷几口解馋后就拍拍他的屁股,提醒他适可而止。
“啊哈,瞧瞧我看见了谁?”
萨霍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向他们走来,黄小善立马心虚地推开四爷,咬牙呸一声倒霉,被谁看到不好偏偏被拉拉“淘气”的副手看到。她不怕这男人向拉拉告状,她怕的是这人以后见到拉拉就要讽刺一遍拉拉头顶的绿帽,虽说在拉拉头上的不是绿帽是草原。
黄小善从早上萨霍与苏爷的短暂谈话中感觉这人有点彪彪乎乎的,就是有点中二病。她假装没听见没看见萨霍,收起钻石,牵起四爷闷头说:“小jī_bā,我们走,回房慢慢亲热。”
可四爷因为他早先亲了黄小善的手,犯了他小心眼的大忌,经过萨霍身边时故意用肩头去撞他,凌厉的目光从萨霍脸上一扫而过,只要萨霍拦住他们理论,他就有理由宰人了。
萨霍虽然中二但不脑残,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是个杀手?难怪最近没听说苏拉身边又冒出跳蚤了,原来身边跟着瓶活的除虫剂,有意思。”
他掂量利弊后决定不主动给自己招麻烦,由他二人去了。要真计较起来,相比于跟他没半毛钱关系的四爷,他对黄小善还比较“在意”些,谁叫她是苏拉的软肋。
这里有必要科普下中二青年小萨是如何认出四爷是杀手的:
杀手因为长年与死人打交道,日积月累,身上会逐渐培养出一股阴森恐怖自带血腥味的隐形能量场,俗称杀气。杀手界称其为“职业病”,没素质的外行人也会在背后说是“尸臭”。
四爷呢,14岁出道,16岁从上帝之手分裂出去自立门户。刚开始过无人管制的那段日子,他像个终于逃出牢笼的野兽,疯狂接单,沉迷在杀人收钱的快感里,杀过的人不知累积了多少尸堆,死人的血越沾越多,他的杀气短时间内猛增,身上的血腥味已经浓到发臭了。他极爱美,后来自己先受不了了才有所收敛,对所杀的目标也开始挑挑拣拣,佣金没有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