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一直骚扰他,男的一直刁难他,真的很想给他们一人打一剂氰化物与世长眠。
李医的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面上却一直波澜不惊,整个诊断过程脸上几乎是一个表情,害得黄小善以为他有面部神经失调症。
等终于可以摆脱这群牛鬼蛇神的时候,李医的内心几乎是爬着出去的,他临走前还特地面无表情地连说了两遍不用复诊。
外人走了,苏拉周身燃起烈烈的黑色怒焰,他先打电话给私人管家,“以后不用找这个医生上来了。”
然后摔碎电话,爬上床将黄小善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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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我修改了一早上,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对小七的人设有一个大概的印象,但还得再摸索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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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三章 有洞一起插,有爽一起享(微h)
苏拉跨骑在黄小善腰身上,以一种操定她的狂妄目光俯视她,“善善,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乖乖把腿分开让我进去,一个是我帮你把腿分开我自己进去。”
“我两个都不选,你起开,我受伤了,所以你一个月都不准碰我,这是你自己造的孽!”
死男人,藏得够深的呀,一直闷声不响地站着看戏原来是想将怒火积攒到外人走了才集中爆发,这样的爽点才高嘛。可,她点火但不负责灭火,憋死你你才能对一家之主的权威有个清醒的认识,才能充分了解家主的脖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家主的黑风洞也要挑日子开张。不凑巧,今天就是国家法定节假日,所以,不开张!
“哦,那老子偏偏就要碰呢?”
他脱掉黄小善身上仅着的黑t恤,脸埋上去深吸一口上面她独有的艳露凝香,真要命,才给她穿一会儿就这么香了。闻过后食指勾起衣服在她头上得意地摇晃,“啊,好奇怪,你衣服怎么跑到我手上了?看吧,你的身体比你识时务多了,还知道为自己主人做的蠢事主动宽衣解带来跟我道歉。”
四爷的黑t恤是黄小善在李医来时匆匆套上的,身上就这么一件遮羞的衣服,所以李医为她诊疗时被单下是精光赤裸的,她这就相当于xìng_sāo_rǎo了。
她被苏爷压在胯下张牙舞爪中也伴有心虚,因为她调戏人家医生也不全是为了气他,还夹杂着见色起意的私心,苏爷开头不气后头生气,多半是看出她的私心了。
妈蛋,有时候这心意相通真不是个东西!
妈蛋,看出就看出,叫李近横的西黎医生就是好看,她就是心痒,就是调戏了怎么着吧!连尼姑都有因为太寂寞而看毛片的时候,她天天被悍夫管着,今天难得碰到个姿色上层的男人,还不许她摸两把过过干瘾,还不许她用眼睛吃吃冰淇淋?!
“道什么歉,我就是故意调戏给你看的,给我可怜的小脖子报仇,顺便灭灭你的气焰,不然你还以为你吃定老娘了!”
苏拉将衣服一抛,坐在她小腹上的屁股颠了颠,“能灭我气焰的只有你香喷喷的小ròu_dòng,还有,老子就是吃定你了怎么样,你一辈子都得躺在我身下让我吃个过瘾,操个过瘾。”
展风听到“一辈子”,双眸中的炽焰黯淡下去,再三犹豫后转身默默离开房间。
他落寞的背影被苏拉捕抓到了,嗤笑说:“自己出去更好,有警察在我还真怕高潮时后背被捅一刀。”
“拉拉,你不要胡说八道,风才不会那么卑鄙!”黄小善挣扎起来,“我不跟你闹了,我要出去找风,他刚来美国屁股还没坐热就发生了一系列闹剧,现在肯定很累。”
苏拉又将她推倒在被褥里,“善善真体贴,这是最后的温柔吗?”
最后的温柔?
朝公子捕捉到敏感字眼,又见黄小善只脸沉了沉却并未反驳,他隐约猜出“最后的温柔”是什么意思,可她一点端倪都没露,并且和展风的互动也一如往昔那般亲密。不知道她在墨西哥得知自己被利用后,和苏拉做过怎样的探讨,又或者苏拉诱导她做出什么有违她心意的决定?
他有股不妙的预感。
这边苏拉趁黄小善被他的话分散了注意力,手指轻柔地抚弄起她干爽的穴户,灵活的手指穿梭于软绵绵的大小yīn_chún之间,中指挤进潮湿的肉缝,指腹由下往上摸索到那一粒嫩嫩的肉芽,轻轻拨弄。
黄小善的身体顿时跟随他的手指而颤动。
“你,你住手,大白天的……”她知道说了也白说,没有什么人包括她自己能阻止发春中的苏爷不操弄她。黄小善还就不信邪了,正好她受伤,便一不做二不休,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威胁他,“你把手从我洞洞里拿走,否则我就自己掐死我自己,让你跟一具尸体玩。”
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