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然依旧且怒气冲冲地别过脸无视他,苏拉嗤笑,没事人一样重新拥她入怀,低倪她气到晕红的面颊又生起亲吻她的冲动,心想不如不去见席东了,停车就近找家酒店扛进去操一发。她生气的时候野性难驯,这时候操她最爽了。
黄小善隐隐察觉到某人的不良动机,“不明所以”地翘起上眼睑朝他眨眨大眼。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苏爷停车和她来一发,好过在女鬼面前当怂包。
可惜苏爷不上当,“等下到了人家的地盘眼睛放老实点,别乱眨。”
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主动解开纽扣,拉开领口给男人白看她的冰淇淋,大方说:“拉拉,调头送我回酒店,我随便你怎么着!”
“嗯,条件很诱人,等宴会结束后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谈判破裂,黄小善第一时间合上衣服,定定地看他,不解地问:“你不是跟席东关系破裂了吗?为什么还要去见那对父女?”
“破裂倒不至于,只是跟他没了生意往来。前两天你穿男装出去游街,席东突然派人送来请帖,我看了一眼,上面说请我去商议合伙做生意的事,还提到要我也带上你,说要让席琳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用语也还算诚恳。因为你,我单方面跟他断了生意往来,按席东此人的脾性他应该对我怀恨在心才对,这次却低三下四地请我共进晚餐,想来这笔交易给他带来的利益一定非常可观,让我也生出好奇心。”
“可是……”
苏拉打断她的下言,“善善,不管席琳会不会向你道歉赔罪。你都要知道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把事情做绝,适当的时候也要给人家个台阶下。席东和我毕竟也算同在一张利益网里,要不要和他合伙可以另说,但人家诚心邀请了咱们就去会会他,不然我一点情面都不讲就斩钉截铁地拒绝他,他恼羞成怒难保日后不会成为你我的隐患,我自然不怕,我怕的是你。”
苏拉跟她好一番解释,黄小善也就不摆谱了,靠着男人的胸口沉下心思考,半晌才似乎想通了,松开紧皱的娥眉,唉声叹气说:“拉拉,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怕,我怕我们有命去没命回。”
苏拉拍拍她的脸蛋,“怕什么,该怕的是心里有鬼的席琳才对,你是我苏拉的女人,狐假虎威懂不懂?”
黄小善一听也确实是,有苏爷在她何必怕这怕那,再不济就往他身后一躲,她倒要看看席琳老娘们还敢不敢像上次那样指使手下拿枪指着她的脑袋!
她宽心后才注意到她坐的这辆车前方还有两辆车在开道,车里少不了载着多名苏爷的得意手下,而且她越看前车的车屁股越觉得里面装满了枪械,再看苏爷,正悠哉游哉地重新挑起她的领口继续他未看完的风景。
黄小善这下彻底把心放到肚子里了,苏爷要是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也不会在这当口还稳如泰山地干偷看女人胸脯的龌龊事。
要正式见到席琳了,黄小善一时间涌起一大堆跟她的恩怨。于是十指成爪,像猫磨爪子似的在车窗玻璃上一通乱划,不等苏拉开口问,她自己大言不惭地说:“拉拉,晚上那个老娘们要敢再招惹我我就挠花她的脸,给风报仇。”
小心眼的黄小善一直记着青马大桥时展风抱她跳车导致后背血肉模糊,好之后还留下难看的疤痕。每次和他缠绵,她看到疤痕就又心疼又有些扫兴,这事就像一根鱼刺一样让她如鲠在喉。她想,她也得在席老娘们身上讨回点利息才能拔去这根鱼刺,不然风的伤就白受了。
“你还想着那个已经不要了的男人。”苏拉从她的胸脯上收回眼,坐正身体,满不在乎地问:“就算我赔你个男人也不能让你忘了他?”
黄小善不答,只顾低头整理凌乱的衣领。
苏拉最讨厌她不声不响的故作深情,脸上满不在乎的神情马上消失,一下子夺过她的手腕把人压进车角,阴阳怪气地向她道歉:“真是对不起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亲自开口驱赶心爱的男人,你在某个时刻心里一定怨极了我吧。”
黄小善看进他眼里,一字一句说:“你说错了,风不想离开我的,但他心疼我,不忍心让我左右为难,所以自己提出离开,我没用,连赶人的话都要当事人替我说出来。至于你问我怨不怨你,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怨!我不怨你的话,你还要继续瞧不起风,瞧不起我身边的其他男人,随随便便地跟阿逆说些容易让他胡思乱想的话,对小jī_bā一点顾虑都没有就下重手打他。我不怨你的话你还以为没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以为反正你对他们做什么我都一定不会拿你怎么样只会赶走与你作对的人。”
她长篇大论完头顶的男人没有接话也没有放开她,只是安静专注地凝望她,让她不得不与倒映在他眼中的自己面面相觑。她后怕,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轻声唤道:“拉拉?”
男人动了,却不是放开她而是激烈地吻她,像烈火一样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