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最大的沙子吧。
因为朝思暮想的一家之主回来了,朝公子一扫从柴泽处带回来的愠色,整个人如沐春风,言笑晏晏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可是有三秋不见了呢,等下他要指桑骂槐,叫她不要跟某些见不得光的人学坏。
转身正要去寻某人时看见放在立柜上的口红,他弯起的嘴角收了收,重新拿起口红若有所思地沉吟。
柴泽大张旗鼓地追求他,不得不承认,从他手里接过爱人的私密物真是件糟糕的体验。柴泽是商人,还是个精明的商人,朝公子担心此人会求爱不成转而打起小善的歪心思,对耳根子软的女人妖言惑众几句,割裂他们俩的感情。这支口红他随便打发个底下的人送来何其简单,偏偏要借他的手还给小善,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想过几天听到他和小善大吵一架的消息?
朝公子和黄小善不愧是睡在一起的俩夫妻,想问题的切入点几乎一模一样。其实柴泽跟黄小善告白后她也一直存着这个心思,怀疑柴泽是求爱不成而采取跟她假告白的迂回策略,可她又感觉不像,所以心里一直拧巴着。
前文就说过黄小善对男人的第六感在柴老板这里变弱了。
再者,你说朝公子就真的一点都没有怀疑黄小善与柴泽之间有点猫腻?并不是。回来的路上他将黄小善身上的烟味和她遗落在柴泽处的口红联系起来,心里小小敏感了一下。偏偏他又太聪明了,把事情多深入想了一层。认为他们若真有点什么,柴泽当面给他口红的举动岂不是在自找麻烦,引导他往他们有奸情的路子上去想,这样似乎也说不通。
她这个人虽然整日对男人花言巧语,好在还知道分寸,不会乱发情,谈到柴泽的时候也是一味地紧张他,面都不肯让他们俩见,而柴泽谈到她的时候也是淡淡的,没什么特别之处。一家之主是有两分姿色,可人家柴泽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夫,想必好看的男人女人不知见过多少,自己又是个同性恋,他不信一家之主那点花花肠子骗得了他们几个,还能连同性恋也骗入囊中,她真当自己是个宝啊,也只有他们几个把她当宝。
说来说去,朝公子还是低估了黄小善沾花惹草的能力,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和黄小善的感情日渐甚笃加上柴泽的性取向在作怪,换做普通男人他的警觉性肯定更高。
不过,朝公子能这样想也好,日后真相大白的时候才更刺激,黄小善才会死得更惨。
朝公子搁好口红,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兴奋低沉的靡靡男音,他手一抖,口红倒下滚到地上,他捡起火大地拍在立柜上,马上去寻两只刚出远门回来就上赶着白日宣淫的荒唐男女。
他离了她一天也不行,她呢,离了男人一天同样也不行。回来没见到他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发条短信,就知道抱着你的心头肉躲到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苟合,谁都知道你最爱他,有必要演出来给大家看吗!
我啊,一个二爷,为了你在外面不被人戏耍,特地跑去告诫人家一顿,离开的时候人家柴泽的脸色都沉下来了。这下朝老爷和马来西亚的好事要是吹了,我就在他面前说我是为了你才去警告柴泽的,让朝老爷气得和我断绝父子关系,让你养我一辈子!
第三零三章 东西宫侍寝(二更,高h)
天空别墅有很多个浴室,朝公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俗气的苏拉肯定和某人躲在最大的那间里面胡搞一通。果然,越往那间浴室走,靡靡男音越盛,却独独没有听见女音,这只能说明——一家之主在玩苏拉的身体。
朝公子额头抵着浴室的门,听里面苏拉的呻吟,想象她是如何将一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全身腾起火焰,口干舌燥,手难受地掐住自己的脖颈,慢慢褪去鞋袜,等苏拉传来高潮的呼声后拧开门把,大力推开门,边走边脱衣服,等走到他们交媾的塌前时他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了……
抬起黄小善的下巴,她脸上的白浊真叫人碍眼,斜睨泄身后懒散瘫在榻上的苏拉,对她说:“看看你的样子,吃没吃相,真难看。”
苏爷懒洋洋地坐起身,从背后缠上黄小善,包住两颗rǔ_qiú揉捏,“是我的量多她吃不完才沾到脸上,某些人量少还好意思借题发挥。”
黄小善回头挤眉弄眼让背后的男人闭嘴,抓过一旁的浴巾胡乱抹了把脸,一把抱住朝公子的腰身,脸埋在他腹肌上蹭了蹭,抬头笑嘻嘻地问:“阿逆刚从大学回来?怎么知道我和拉拉在这里?”
朝公子没好气地推了推她,“回来又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看到屋子变成垃圾场了,东西乱扔……”
说完有意无意地瞟视苏拉,黄小善立马心领神会,扭头大声呵斥:“r首领,你又乱扔东西!就你这德性还有什么资格当坏蛋头子领导一帮小坏蛋打天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训完又换成笑嘻嘻的嘴脸去讨好朝公子:“阿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