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了。
方政文一走出人群,五葵社的人便也悻悻然的走了。
吴尚仁回到队伍,向吕皇报告道:“他说他没兴致了,我们走吧。”
“好,不打正好,吃饭去,黄天放,一起走吧。”吕皇站起来拍拍屁股道。
“我就不去了,我们还要回家去服侍我老妹吃饭呢。”黄天放和他的队员们从另一个出口走人了。
“那我们也撤吧,走吧。”吕皇双手插在口袋里往出口走去。
“嘿,那我呢,吴尚仁,快和我换回来。”赫歌跟着大部队后头,朝前面喊道。
“下半场换人,懂吗,你就做到底吧!”吴尚仁拉着吕皇的胳膊就跑了起来,他可不想将来之不易的自由拱手让人。
“喂,大家跟上啊,今天女皇大人请客啊。”夏北坡号召道。
女皇组的人又都疯癫地哄在了一起,松垮地来松垮地去,只是,苦命的男人换了个人来做。
“等我,苹果鞋小了一号啊!女皇大人!”
第十章二世主的家务事(上)
文化祭第二天一早,凡经过404宿舍的人都会对着门瞅上那么一眼,因为上面挂着一件血衣,上面赫然写着:扰我吕皇清梦者,杀无赦!后面还有个括弧,里面写着:尤其是赫歌、北坡、由贵之流者!这件衣服原是从严瑟身上强扒下来,因为昨天就数他流的鼻血最多,而后沾着辣椒酱写的,如今堂而皇之地成了“城门上倒吊的尸首”,警告着某些极不安分者。
没有了吕皇,是无聊的生活,是无趣的人生,是惨淡的校园……翟安安去拍被卡车碾过的田鼠了,赫歌带着他的人马去校园里逮了,由贵去排练了,夏北坡则正好利用这个空挡买卖他手里的股票了……其实大家都憋了一肚子的气,就等着他们的女皇“回来”呢,每个人都不时地看一下自己的手表,敲敲自己的手表,深怕时间它走得太快。好不容易挨到了近中午,虽然还没到开饭时间,可大家全都哄到了宿舍楼底下的餐厅里,在那坐着、趴着、躺着,哼哼唧唧地等待着。
果然,开饭后不到十分钟,吕皇便和吴尚仁一同出现了,依旧还是那个垮样,双手插在口袋里,头发竖的像刺猬,嘴里嚼着一条鱿鱼,须子还留在外面呢。
“女皇大人,这边,这边……”兄弟们向他们俩招手道。
像希特勒一样伸出一只手向他们示意了一下,吕皇朝他们走了过去,坐下了,“叫餐,要黑胡椒牛排套餐,”她转向一旁的吴尚仁问道,“你要什么啊。”
“蘑菇鸡煲。”吴尚仁倒也不客气。
“饭卡拿去,去叫吧。”
严瑟揣着八、九张饭卡去叫餐,剩下的人胡吹等吃。
“你还真能睡啊,到现在才下来。”夏北坡问道。
“我的人生信条是,吃是人生大事,但人生大事却绝对不只吃这么一件事,人生大事吗,除了吃还有——睡,睡好才能吃好,吃好才能睡好吗!”吕皇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条鱿鱼干放进了嘴里。
“至理名言,我看,到人类灭亡前的那一天,还剩下个什么史官的话,他肯定会这样翻旧帐道,唉,人类开始堕落完全是从一个叫吕皇的人开始的。”翟安安摁了一下快门后接着道,“题目叫人类堕落的始祖!”
“我也懒的扁你了,欺负如你这种小爬虫,实在有损我的威名,人有名了,要真是束手束脚的。”吕皇话虽如此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却出卖了她,一次性筷子成了她的帮凶,笔直地射向了翟安安的脑袋和胸口。
“嘿,我说,你们这是怎么服务的呢,一样是出了钱的,凭什么就不给我做啊?”叫嚣声从点菜处向四面扩散着,一听就知道是故意这么大声的。
吕皇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问道:“那个尖嘴猴腮的“矮茄子”干吗呢,火烧屁股了?”
“常自在那瘪三又发病了。”华俊一边看戏一边回答道。
“嘿,我先点的,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别拿服务员不当人啊,有事说我听啊,我先来的,凭什么先给你做啊?”严瑟用手指戳着“矮茄子”的肩胛骨嚷道。
“你这个流氓,你一个人却排了十个人的份,就应该先做我的,我付了钱就应该享受相应的服务。”常自在退到安全地带,涨红了脸在那和严瑟辩论着。
“可我插队了吗,我没插队吧,餐厅有规定一个人不准排十人份吗?”
“这是公共自觉的问题,就应该给我先做,你们十个人要别人等到什么时候啊?”
严瑟问后头的几个人道:“喂,兄弟,你们能等吗?”
“没事,反正不急。”后头的人坐在高脚椅上转悠着,喝着饮料,并不去附会常自在。
“你听见没有,就你多事,就你脑子有病。”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呢?”常自在稳着他鼻子上的眼镜说道。
“你以为你脱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你以为你带了眼镜就是知识分子了,常自在同学!”
“颜色,让他先打吧,吵死了,我们反正也不急。”吕皇向他喊道,转过头,又拉出了一条鱿鱼,“和个神经病有什么好吵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是别人的话,也就算了,你急你先呗,可那人是常自在兄啊,出了名的吃不得亏,恼他,所以才不让的。”华俊一脸鄙夷地说道。
“真有那么衰?”
“他那个人还真是很让人讨厌,受不了。”赫歌也附和道,“我们学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