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又不够形象,转动眼珠,突然一拍大腿说,“啊,曲意逢迎!”
苗斯里翻了个白眼:“顾格格,你是中文系的吧!”然后笑得一脸暧昧的说,“不过,说真的,你昨晚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把你的口水擦一擦,你的样子像吃了春.药,或者,药力未过。”说完,顾格格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高言,如果再把之前的事连在一起,意思就变成了,因为苗斯里吃了春.药,所以才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而那别有深意的笑,放佛是在说,那药根本就是高言下的。
而事实却也是如此,虽然高言没有下药,不过用高言自己的话说,“不顾廉耻”也跟下药差不多了。
苗斯里心怀鬼胎,也琢磨出这层意思,毕竟她跟高言被顾格格当场捉奸,虽然这只是个误会,但是谁会信呢?就连她自己都不信,因为她不能否认,她的思想确实有几秒钟出轨了。
顾格格见她们都羞愧的低下头,终于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事实上只有鬼知道,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争里,输得一败涂地的是她),起身说:“好了,你们继续做没做完的事也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也罢,我就不陪你们了,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对付邱鹿鸣那个小崽子,我的天,想到他,我总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邱鹿鸣?苗斯里听到这个名字,心中警钟长鸣,紧张的问:“他回来了?”
顾格格一脸的无奈:“是的,我的好日子也到头了。”然后丢下客厅的两人,落寞的回房。
“糟糕!”苗斯里如临大敌的神色,放佛好日子到头的是她。
“邱鹿鸣是谁?”高言问。
“我的情敌!”苗斯里答。
苗斯里一共有两个情敌,当然这是指的五年前,空白的五年内,顾格格背着她又勾搭了多少,她就不得而知了。
一个是已经过去式的情敌,许明辉,虽然是过去式,但是许明辉是顾格格的初恋情人,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随时有可能死灰复燃,谁让言情小说的作者们都把初恋写的那么美好,指不定顾格格哪天心血来潮,想找回初恋的感觉,像小鸟一般张开翅膀,重新飞到许明辉的怀抱,所以对于许明辉,她不得不防。
另一个则是假想中的情敌,邱鹿鸣,之所以说假想,是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这个邱鹿鸣,只是从顾格格的只言片语中判断出他是一个可怕的对手,顾格格曾经这样形容过邱鹿鸣:“你根本无法想象,邱鹿鸣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他五岁的时候就跟他妈妈说,要娶我为妻,十岁的时候就能写出一封长达三页叫作情书的东西,十五岁的时候,他让人装了一车玫瑰,送到我学校,作为生日礼物,然后他从玫瑰丛中钻出来,说给我一个惊喜,而我受到了惊吓,一直他十八岁到美国留学,我童年加青春期的噩梦才算是彻底结束,这个人比我小三岁,但是初一的时候,就与我同年级了,我一直怀疑在他聪明的脑袋瓜子里,是不是长着一颗恶性肿瘤。”说这话的时候,她们正在看寻秦记,顾格格指着里面的项少龙说,“把他漂白,再年轻十岁,就是邱鹿鸣。”
她酸溜溜的说:“这么优秀的人,你为什么不要?”
顾格格说:“天才跟疯子只有一线之隔,我可不想有一天他变成疯子,而我要照顾他一辈子。”顿了一下,又说,“事实上,他是我弟弟。”
她刚要高兴,顾格格又补充说:“他是我爸爸一个战友的儿子,我从小都拿他当弟弟看,兔子不吃窝边草,谁忍心对自己的弟弟下手。”
眼前一黑,立即在邱鹿鸣的名字上插上危险标志,不过这个人一直生活在国外,对她而言威胁性不大,那感觉就好像谁会把电视或小说里的主角当情敌,但是现在这个邱鹿鸣回来了,无疑是把地雷换成炸弹,地雷不踩到它,永远安全,炸弹可不一样,会主动袭击。
苗斯里热血膨胀,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名圣斗士,整装待发,随时准备闯十二宫救出雅典娜,当然眼前还有一个难题等她解决,雅典娜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言言,你回去吧。”按道理是高言害得她被顾格格误会,但是苗斯里却气不起来,她对高言的愧疚,用高言的话说,除了用身体偿还,别无他法,而她做不到用身体偿还,就只能一直愧疚下去,直到有一天带进棺材。
高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看来你是想留下来了。”突然凑到苗斯里耳边,发出低沉的笑声,“虽然刚才你没进去,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你了,记得下次进去哦,感觉肯定不会比顾格格差,我保证。”
苗斯里噎在那里,半天没能动弹,看见顾格格洗完澡出来,连忙跟她回房,在她身侧躺下,从后面抱住她。
却听到顾格格冷冷的声音:“别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不晓得说什么好,偶努力更新,乃们多多收藏撒花支持吧,有长评就更好啦,原来有送分看v文一说,长见识了,精品评,我会送分的哦,各种求(……怎么有种欲求不满的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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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苗斯里放开顾格格,抱着膝坐在床上,床是她跟顾格格一起挑选的,漂亮又舒适,她还特地买了一个羊绒毯子,柔软的绒毛贴在身上就像是爱人的抚摸,至少顾格格是这么认为吧,因为顾格格把整个人都裹在毯子里,留给她的只是一个冰冷的脊背,所以她有些后悔买这个羊绒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