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白发齐眉,很动听。
...
下课,宁决转过来说,“喃姐,跟你商量个事呗。”
付修接了个电话,到教室外面去了,难得没寸步不离的守在座位上。
林二木拉了张长椅摆她旁边,脚踩在上面蹲着。
赵虎坐在他后面说,“考完试,我们要搞市中,你去不去?”
“不去。”司小喃捧着单词本,争分夺秒的背生词。
宁决在赵虎头上扇了一巴掌,骂,“有你这么问的吗?”
“喃姐别气,我们没让你插手。”林二木踹了赵虎一脚,这才继续跟司小喃说,“我们几个做前锋,你在后面当军师就行,成吗?”
“不成。”司小喃继续拒绝。
“哎,你是不是跟付修处久了,夫妻同款拒绝方式啊?”宁决抽出她的书,合起来放在旁边。
司小喃撩起眼皮,翻在他脸上。
宁决秒怂,把书翻开,恭恭敬敬递到她手上。
页码已经乱了,司小喃看着烦,随手把书扔到旁边解决面前这摊事。
“市中没碍到我,我不想参与这事。”
“滚吧,你也是个不会说话的。”林二木嫌弃的推开宁决,从牛仔裤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铺在司小喃面前。
他的字歪歪扭扭跟狗爬出来一样,司小喃眯起眼才看清楚第一行。
第一个理由:市中那帮小别犊子得罪了付爷。
还有个错字,真给学渣长脸。
后面的理由司小喃不想看,把纸推回去,坚定的说,“我不想参与这些事情。”
“喃姐,你再考虑考虑…”赵虎说着,推了把宁决和林二木。
两个人没想到这次她决心那么坚定,完全变成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好学生。
林二木跳下来,在旁边绕了圈,才说,“喃姐,你不去,付爷肯定会去。你看他身上东一块西一块,伤成那副样子…”
宁决连忙把话接过来,“对啊,这都是市中搞的,你难道就不打算把场子找回来?”
“要是我没记错,那是你搞得吧?”司小喃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不是我没想过去,我要去了,你们可能看到我跟他单挑。”
前后任校霸正面对决,真是刺激。
挺想看的。
几个搞事的小土匪识相的收起这个念头,继续怂恿。
“喃姐,他说不让你打架,肯定没说不让你当参谋吧?”宁决见她表情变了,知道自己猜对了,“你看,咱们去搞市中肯定是两个学校的事。到时候人多,一个人武力值高没用。何况你在一中转一圈,有几个跟他熟悉的?”
“对啊,付爷性子那么独。”赵虎思考了会,得出结论,“统筹差你一大截。”
刚说完,屁股底下的长椅被踹了一脚。
付修站在后面,眼底冷了半边天。
“继续说?”
23.第二十三颗糖
付修把他们几个人按在墙角收拾了一顿,简单粗暴的让他们全闭了嘴。
那天开始一直到期末考试, 没人再敢在司小喃面前提跟市中打架的事, 通通改为默契的地下作业。
司小喃干脆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专心备战期末考试。
一月底又飘了一场雪, 到考试那天放晴了, 仿佛是为了超度注定不及格的学渣们。
期末考试完全是仿照高考模式,从时间分配到考场。
单人单桌, 按照年级排名排座位分位置。
司小喃跟付修的成绩差了大半个喜马拉雅山脉,考场也隔了一整片太平洋。
打从认真开始学习后,司小喃就只正儿八经参加过一次月考, 那次还有付修在旁边参谋指挥传答案。她成绩虽然翻了个倍,但司小喃比谁都知道自己考出来的分数有多虚。
开考后果然如此, 身边没有付修, 她坐在考场里就没了底气。
时间分配乱七八糟, 很多之前复习过的知识点也记不起来, 遇到做过的题目都没有完全的把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