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她一个人那么远从中国来到这里,你不帮她谁帮她!”
看到情绪激动的萧声沫,绪雪真想一巴掌把她扇到天上去。
“你别激动行不行?我没说不帮。再说我们两个是从小就认识的姐妹,你这个外人怎么比我还着急。”
“我、我天生正义感强烈不行吗?”
被绪雪这样一说,萧声沫虽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冷静,不过她还是断气的鸭子,嘴硬。
绪雪没再说什么,拉着夏佳就往社团大楼方向走去。稍微发愣的萧声沫赶紧喊着追了上去。可能是因为想起林秋言说的那些奇怪的话,绪雪又赶紧将拉着夏佳的手松开了。
“绪雪,你怎么了?”
夏佳有点好奇的问她。
“没、没什么呀,我们还是先去社团活动室商量一下对策吧。”
她努力去掩饰自己的慌张。总而言之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因为被说中心思而不知所措继而行为失常和言语慌张以至于刚好遂了林秋言的意使得接下来思考怎样处理问题都会变得有点失常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平稳自己的心情最好的方法就是看向外面的风景这类美国心理学家班杜拉所推荐的强调认知过程代替性强化和自我调节在人类行为中的重要作用区别于其他行为主义者的相互作用论认为人的行为是由环境行为和人3种变量交互作用决定的思想因为行为的不断改变思想而决定的行为。
在绪雪胡思乱想的过程中,三人已经到了戏剧社的门前。不过和以往即使再没有人也是大门敞开的情况不同,现在的戏剧社已经门窗紧闭让人以为他们受不了日益寒冷的天气了呢。
绪雪敲了下门,不过等了一下仍然没有人来开门。她现在心情正糟,想着要是有个电锯的话她非连门带屋顶都锯开不可。只是可惜自己身单力薄,即使有的话她也拿不动。
“让我来。”
萧声沫自告奋勇的担起了攻城拔寨、不,是打开门的义务。绪雪则和一脸一脸好奇表情的夏佳退到一边站着。
“天要下雨,我家小白呢?”
“小白跟土豆玩去了,要买木梳吗?”
里面传出了社长故作诡异的声音。绪雪不禁无奈地看向夏佳。怪不得大白天社团为什么关着门呢,原来是那个整天满脑子怪异思想的社长在作怪。
“要,有桃木的吗?”
萧声沫居然和里面的人对起暗号来。
“总算来自己人了!”
社长把门打开,然后招呼她们几个赶紧进来,同时还站在门口往走廊两边小心谨慎地看着。要不是认识,绪雪还以为这个人偷了别人的东西藏在活动室不敢让别人看见呢。
进到房间里,听飞鸟恋一说,绪雪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学校里喜欢凑热闹的学生知道和被林秋言针对的人在戏剧社,都趁下课的时间赶来这里。一开始舞阪铃还很高兴,以为来那么多人是社团的人气上升的原因,不过来了一个又一个,要么是幸灾乐祸的,要么是讲一些没用的建议的,不仅忙的不行,连写剧本的时间都没有了。
“你们还写剧本呐?真是积极。”
夏佳微笑着问道。她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扭了过来,看到上面的首页还真是戏剧论坛的网址。
“这我们可不能当做没听见哟,竟然轻视如此热爱剧本创作的我们,飞鸟,你说该怎么办?”
一直给人和善并且面带微笑印象的飞鸟恋将手放在脖子上一划。
“杀了她~”
这话吓得夏佳立刻头一缩,赶紧离开两人身边。
“不过看在她初犯,而且实乃无心之举……”
“那就原谅她吧~”
飞鸟恋依然微笑着说道。
☆、智商高不高
“怎么回事?小沫,平常这个时候你都和我们一起装傻的,今天怎么变得老实起来了?生病了?”舞阪将手放在萧声沫额头上,想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结果萧声沫毫不留情的将她的手挥开。
“要你管我!”
“什么情况,叛逆期?我们家小沫也到这个时期了吗?”舞阪捂着脸跪在地上。然后飞鸟也跑过来劝她。“这位太太,你就别伤心了,孩子的教育急不得。”
夏佳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绪雪不禁瞪了她一眼,不想想现在什么情况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真佩服她的这份淡定。不过她要不是这样的随意性格,自己现在也没办法冷静下来不是吗?
“关于西方经济学课程的事情,夏佳你觉得如果和那个上杉辉相比,你能让学生考更高的分数吗?”绪雪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实际上她比谁都急切的想要得到夏佳的保证。
舞阪铃和飞鸟恋停止和萧声沫开玩笑,都安稳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夏佳的回答。萧声沫虽然看着窗外,耳朵也像兔子一样努力朝往夏佳的方向,生怕漏听了什么似的。
“其实我对于怎么把学生教好真的没什么信心,能为学生在未来获得诺贝尔奖的道路上铺上踏实的一块垫脚石就很满足了。”
“……”
绪雪和其她三个人都莫名其妙的相互望着,好像在问对方有没有和自己一样因为幻听听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不过呢,把学生教得考高分对我来说就太容易了,如果要具体说明的话,除非学生不去考试或者忘记答题和写名字,我教的学生我都能让那个他们考90多分以上吧。”
夏佳轻轻松松的就好像和别人谈论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