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呢?她也是手术完刚恢复的差不多,万一受个风寒可不得了。可她非说萧声沫是因为自己才走的,所以如果对方出了什么事她怎么安心,直到绪雪给萧声沫打电话确认她已经到家了,琦蓝才算罢手,然后发誓说再碰到萧声沫非要让她再感受酷刑不可。
酷刑?绪雪一副不解的表情。夏佳倒是知道,开始嘿嘿地笑起来。白琦蓝和萧声沫,这两人总感觉关系不想琦蓝口头上澄清的那么简单呢,应该说越是表面表面上看似简单的关系却有着未来无可预知的发展。
第二天早上萧声沫抱着一大叠资料终于来了,说是她在花了半夜的时间在网上找的关于宁波的资料,非要让琦蓝看看,气得琦蓝直接把那一叠资料全部扔进楼下的垃圾桶里去了。然后萧声沫跟要命一样又跑下去捡了回来,不过因为疏忽有几张没有捡过来。当然她也不敢再拿给琦蓝看,而是偷偷地藏了起来。
那几张附带照片的资料被楼下的一个喜欢旅游的女孩扔垃圾的时候看到,拿回去仔细地研究了一下,觉得资料上所说的宁波真是个旅游的好去处。然后她就跟朋友建议10月份的时候不要去巴基斯坦玩去了,改去中国宁波旅游体验中国文化。当然这是后话,请尽情的无视吧。
周末两天的时间夏佳和琦蓝都在家里呆着,虽然绪雪说了自己已经没事让她们出去玩一下,不过夏佳还是不放心,于是和琦蓝玩起了电视游戏。
ps2、手柄,还有游戏光盘都是萧声沫带来的,当然她本人也自称游戏高手,结果无论是玩极品飞车还是玩爱淘儿反重力,全部都不是夏佳的对手。当然最让她生气的是夏佳还说只是第一次玩,这更让她郁闷的将手柄让给琦蓝,然后一个人看天空发呆去了。
周一的时候,绪雪已经恢复平常精神满满的状态,同时琦蓝也觉得自己也已经完全康复了,于是下午社团活动室里,戏剧社意外的全员到齐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没有心理准备呐,你们起码事前给我发个传真嘛。”舞阪铃因为开会晚到了一会,看到偌大的活动室终于不再那么冷清,兴奋地大呼小叫起来。“很好、很不错,既然大家来的那么齐整,那么就请大家帮忙写一下剧本吧,毕竟有一些好的剧本咱们也好展开活动。说道戏剧的发展,还是离不了剧本。不管现代戏剧如何强调舞台灯光效果和演员表演的感染力,但是如果缺少充满亮点的剧本,那就像没有灵魂的蜡像一样,偶尔看看会觉得新鲜,但是终究会发现起本质的空乏,失望不已。”
“说得容易,就好像只有社长你一个人知道剧本的重要性一样。历来无数的戏剧创作者都知道好的剧本是决定戏剧成功的大半因素,可是真的创作出来让人叹为观止成为经典的又有多少?”
绪雪对于舞阪偶尔神经质的性格也算有一定的了解。写剧本?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积极了。
“这个问题提得好,但是不去尝试的话,又怎么知道做不到呢?听说东大戏剧社尝试了一种新的剧本创作方式,就是创作者在事件发生的现场,无论是什么突发的小状况都可以第一时间掌握,那种亲历历史的感觉会让人上瘾的。离得太远还不行,必须是前排,围观还不行,最好能友情互动。”舞阪铃情绪激动地说道。
“越说越天马行空无迹可寻了。”水景旭无奈地摇着头。
“不过想要亲历历史这种想法。历来人们都会多少有一些的,毕竟人生在世不过70多载、这是以前的说话,现在要说90载了。人生短暂,如果不在历史上留下一笔的话不是太无趣了。比如像你水景旭,多少年后如果要是有人在京大档案发现这个名字,就会像是停尸官看死人名单一样多看一眼都懒得看。”绪雪微笑着说道。
“为什么说着说着会扯到我身上。再说无论文学作品还是真实历史中,不是经常有这种说法吗?‘真想过平凡的生活呐,无忧无虑的真好。’”
“拜托你不要用那种就好像有人要给你免费发冰激凌的语气说话行不行?说这句话的人都是已经有可以写入历史身份的好不好,你听到那个平常生活中的人说想过平凡生活的?想想拉面店的老板边拉着面条边说‘真想过平凡的生活呢。’不是很傻吗。还有比拉面条更平凡的了吗?”琦蓝也开始用嘲弄的语气看着水景旭说道。
“呵呵,讨论剧本创作而已,琦蓝你何必那么认真。那么社长,我们要不要也像东大的学生那样以现实为着眼点呢?”见气氛不对,萧声沫赶紧转移话题。
“当然不行了,别人用过的创意怎么都会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考试的时候一道题难住了我我旁边的学生虽然平时没我成绩好,却做了出来。这个时候我按他写的方法解答肯定可以的高分,但是我仍然想要去思考另一种做法来解答。这就是自信、独立的最好诠释。”舞阪铃端着咖啡回到座位。
“喂喂,你都已经看别人答案了好不好,还谈什么自信独立。”要是有个气锤的话,绪雪真想敲她一下。
“要不我们采取另一种方法,用头脑风暴来创作剧本。”琦蓝小声提议。
“头脑风暴?”夏佳突然变得对于她的话感兴趣起来。
“这我知道,头脑风暴也是思维风暴的一种,现代心理学课上老师好像做过专题的。”萧声沫歪着头,给人一种她似乎在回想现代心理学课上的内容,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