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八、九、十!
尼玛啊!潘小闲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带这么打脸的,我说要打十个你就真的来十个?
没人性啊!
当看到十只虫犬冲进了“休息室”的时候,张少不禁皱着眉头看向了朱老板。
虽然看似张少一直在浅酌美酒、笑看血战,实际上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朱老板刚才做的那点儿小动作,根本就瞒不过他的耳目。
虽然只是被张少面带不愉的盯了一眼,朱老板却是瞬间如同兜头一盆冰水从头凉到了脚。
之前他还是在马屁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被张少盯了一眼之后,他顿时就成了残兵败将萎靡不振。
其他人都是围着张少转的,张少和朱老板之间的微表情他们个个都看在眼里的。
对于朱老板的萎靡不振他们当然幸灾乐祸,不过却也都开始揣度起了张少的心思——难道说那个拳手和张少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张少,”那个光头黑胖子凑过来压低声音道:“要不要我通知他们把虫犬撤了?”
“不用了。”张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着“休息室”:“看表演就好。”
“知道了张少。”光头黑胖子坐了回去,其他人也就都领会了精神——张少虽然是不满朱老板私自做主放进去了十只虫犬,但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应该并不认识这个拳手,只是不喜欢下面的人擅作主张而已。
摸清了脉络,刚刚冷下来的气氛便又再次热烈了起来,光头黑胖子取代了倒霉的朱老板,带动起一波又一波的马屁狂潮。
“来啊!互相伤害啊!”潘小闲双手抱着一只虫犬的脑袋,狠狠一记膝撞撞断了虫犬的脖子,然而与此同时他的后背上也是挨了虫犬一爪,锋利的爪子瞬间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槽!
虎吼一声,潘小闲踩着浪步转过身来一把掐住了那这虫犬的脖子,死力一掐,虫犬的颈骨便应声而断!
虽然一对一的实力对比,潘小闲能把虫犬碾压至渣,但十个打一个的话潘小闲就图样图森破了,更何况还是十一个打一个。
潘小闲浑身鲜血淋漓、伤痕累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衣服都是碎成一条一条的好似乞丐装,在看客们的眼中,潘小闲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着撑不了多久就要葬身于虫犬之腹了。
这让看客们的情绪十分高涨,每一次潘小闲身上喷溅出一道鲜血,都会激起他们兴奋的欢叫,每一次潘小闲身上被撕掉一片皮肉,都会迎来他们激动的呼哨……
张少始终都只是微笑着观看这一场血战,就仿佛如此惨无人道的场面,于他而言只是一场黑色喜剧。
醉拳终究只是丙级武学罢了,何况这小子虽然天生神力,但生命等级太低,又没有修出内力,从十只虫犬出现开始,其实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张少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放下了小巧的酒盅,旁边一个美女下意识的想要帮他倒酒,但是手指还没有碰到那精致古朴的青瓷酒壶,张少猛然掀起眼皮,目光如电的扫了她一眼,那美女顿时仿佛触电了一般缩回了小手,连忙低着头委屈的后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明明只是想要讨好这位大人物而已……
张少没有跟她计较,反而是露出了如和煦春风般的微笑,伸出手拿起青瓷酒壶为自己斟满酒盅,然后刚刚要拿起酒盅时,却忽然听到周围的人都是发出一声惊呼。
扰我装逼者死!
张少脸上浮起一丝怒意,他再次抬起眼,却是正看到“休息室”里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突变。
只见有几头虫犬忽然好像疯了一样,不再攻击潘小闲,却是转而攻击起了它们的同类!
它们一个个满嘴是血,恶狠狠的撕咬着同伴仿佛是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同伴们被咬之后都是一脸懵逼,卧槽是我!自己狗!
咬的就是你!谁特么跟你是自己狗?
好!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虫兽这种生物都是好战分子,爱谁谁,你要战,我便战!所以转眼间,它们就自相残杀了起来!
真的是因为我的血液而感染,而且它们甚至可以接受自相残杀的命令……潘小闲兴奋的攥紧了拳头,这几只虫犬或是咬了潘小闲或是干脆直接撕下去一片肉,但是在最多三分钟的时间里,它们就被潘小闲血液里的病毒所感染,成为了潘小闲的提线木偶。
从此吃土的日子结束了!
不用多久,驴儿哥就会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儿小激动呢!
两只虫犬正纠缠在一起撕咬得血肉横飞,潘小闲踩着浪步猥琐的出现在了其中一个后面,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喀嚓”!
“吼——”一只虫犬猛地将另外一只扑倒在地上,潘小闲踩着浪步无耻的抢过去,铁拐李旋踵膝撞醉还真——“呯”!
如是三番,没有被潘小闲控制的虫犬便已经都死完了,接下来潘小闲又满含热泪的挨个掐死那几只受控制的虫犬。
狗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在我心里你们都是泰山,不,喜马拉雅山!
潘小闲是真心不想掐死它们,毕竟它们的肚子里都有了驴儿哥的“血脉”,可问题是它们不死就会露馅,露馅了驴儿哥一定会死得很惨,既然一定要死,那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当潘小闲把虫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