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后来证实妲己是对的,两人便开始去酒池肉林寻欢作乐。
元德帝知晓,自古都是帝王无道,一个女子焉能乱政,只是自古史书从来都不承认是帝王之错,喜将所有的祸水都推到女子的身上,其实不然,当真是纣王无道才是,不然以妲己这样一个小小的宠妃,焉能服众人,都是纣王给的体面。
而太子政如今对待一只小奶狗都是如此,而且自从打狗也要看主人,这狗还是他送的,太子政连样子都不做,而且又不是三岁小儿,已经足足有十五岁,怎么都说不过去。
从那之后,元德帝就会在私下观察太子政,发现喜弄虚作假,还十分的残暴。上次傅春江告太子的事情,太子政虽说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安喜的身上。
事实证明也无证据表明,太子是知晓的。可是元德帝还是在想自古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子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元德帝也是害怕,只是如今崔家太强大的,如今对于废太子的事情,只能慢慢的来。
当然这些都是元德帝自己想的,无人知晓元德帝是怎么想的,他的心思太难猜了。就好比这一次科举的事情,无人知晓元德帝会取谁为榜首,大家都在等的。
上京更是有赌坊开出赌注来。这不傅春江和月牙两个人已经买好布料准备回去了,这两人今日心情都不错。
“二爷,是不是买的太多了,沉吧,我帮你分担一点吧。”
今日月牙和傅春江两人确实是买了很多布料,这还是月牙有史以来买的最多的一次,原本她是想着不要买那么多的,可傅春江说多买一点,这嫁衣的布料总不好分几次买吧,一次买足就好了。月牙想着也是,什么钱都能省,这个可不能省,那就多买一点。这两人路过吉祥赌坊,傅春江好奇上面挂出来的。
“我就这么不被人看好啊,赔率竟然这么的高啊。月牙你去帮我买一下,就买我自己,把咱们全部身家都压上去。”傅春江一看,别人都是一赔六的,到了他这里一下子就变成了一赔三十,他感觉受到了侮辱。怎么说他也是大夏会试第一,而且还是徽州府的解元,怎么也应该是赔率最低的,怎么如今他的赔率这么的高。
“全部都压上啊,二爷这个……”
月牙不免问了一句,她总觉得赌不好。
“嗯全部都压上。”
“那成,我就去。”
月牙从来不怀疑傅春江,就去将剩下的钱全部都压了傅春江。
“姑娘,你压他啊,三思而后行,傅春江不行的。”
其中有人瞧着月牙是姑娘家,见她长得又单纯,就免不得提醒她一句来着,想着不要将钱财都投在傅春江的身上。
“为何他不行?”
月牙很明显的就是面露不喜之色了,她不喜的就是别人说傅春江不行了,他明明那么的厉害,月牙就没有见过比他还能的人了,怎么到了这些人的嘴里就变成傅春江不行了,这些人简直就是有眼不识泰山。
“我们大夏从未出过连中三元之人,还有就是他告过太子,得罪人了,太子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子,姑娘你啊。”其他人间月牙一脸的不悦,就一直在一旁摇头。
月牙一听,听到这些人说的那些话,心下就不高兴,十分固执的来一句:“也许他是第一人呢,反正我就压他,怎么不能买吗?”月牙的脾气直接就上来了。
那人见月牙如此的强硬:“成,得了你先买就买吧,到时候赔个底朝天,那就不要怨天尤人了,买定离手,小姑娘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哭鼻子也不能要回钱的。”
其他人一哄而笑,月牙冷哼了一声:“那就看看到时候谁赔个底朝天。”说完月牙就将钱全部都压了山去,然后就走人了。
“这娘们可真的够辣的。”
“二狗子,你少瞎想了,人家相公就在外面站着呢。可疼媳妇了,你是没有瞧见,他手上抱得全部都是布料,怕是给他家娘子扯衣裳的。我瞧着料子都还不错。而且你瞧瞧那小娘子共压了足足有十二两之多的银钱。我瞧着那两人穿着打扮都是极为的普通。这娘子却可以下得了如此大的手笔,怕也是她家相公默许的,你说她家相公才多宠爱她。若是我家娘们干这般赌钱,我非削了她不可。”
二狗子听了之后,也就点了点头:“说来也是,而且那妇人还没有脑子,世人都知道不要买傅春江,连中三元根本就不可能,当年崔首辅和严祭酒两人都做不到,就更不要说他了。”
其他人也就乐呵乐呵的笑了笑,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对于在赌场其他赌钱的人来说,也就乐呵一阵子,随后大家都各自忙碌各自的,继续赌钱。
“月牙买定了。”
傅春江见月牙一脸怒容出来,就忙上前问月牙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二爷反正我是信你的,你肯定会连中三元的,钱买了就买了。我们走吧。”月牙虽说很心疼十二两银子,其实更加厌恶那些人嘲笑傅春江的样子。当然这些话,她是不会和傅春江说的。
“月牙,我也信我自己,咱们走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