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题,还不是男人们,聊来聊去都是围绕着男人,这女儿家结了婚之后,那是各种的矛盾,有些文人墨客就会说成婚之前,女儿家几多可爱,成了婚之后都成死鱼眼睛,一点都不可爱。
那也是没法,像月牙这样,没有婆媳矛盾,夫君疼爱,一下子就生养了龙凤胎,那真的是开挂的人生了,一般人家,婆媳矛盾就能让很多女儿家去了半条命。
尤其是遇到那些兄弟多的人家,婆媳妯娌之间那更是难以相处了。
“说一件事情,你们怕是不信,你们可知晓徐夫子,就是在观自在书院教书的徐夫子,鼎鼎有名的,他夫人就是我们儋州人。”说话的是月牙的姊妹兼牌友,月牙唤她红姐。
红姐为人大大咧咧,乐善好施,老爹是个秀才,识文断字,家里当家的是府衙的师爷,在傅春江到任之后,给了傅春江很大的帮助,因而月牙也和红姐交好。
“我认识,观自在书院我还去过,徐夫子是科举名师啊。”
月牙以前在南京还看过徐夫子开坛讲学的盛况,那真的是万人空巷,都挤不进去了,很多人都慕名听他讲课,而且他还是观自在书院的院长,观自在书院乃是大夏第一书院,扬名九州四国。徐夫子的学生那也是桃李满天下。
还有就是徐夫子此人还十分的洁身自好,与自己夫人的感情甚好,只有一位夫人,夫人还为他生了两男一女。在南京徐夫子那可都是好男人的代表了。
“他夫人田氏算起来还是我娘家的表亲,长得一般大字不识一个几个,当初徐夫子外出求学,是他娘给定下来了,后来徐夫子回来就和她圆房成婚,田氏就有孕在身,在娘家帮着伺候徐夫子的老娘。而徐夫子当初还在扬州一家书院教书。田氏害怕徐夫子没人照料,正巧她嫂子的妹妹当时正在娘家做活。她想着请其他的女人不放心,请嫂子的妹妹放心放心一点,不会玩墙角。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二筒!”
红姐一边说着一张二筒就打了出去,其他人哪有心情去打马吊啊,都十分八卦听着红姐说话,示意他继续往下说,这么八卦的事情不说下去多可惜。
“结果怎么了,你到底说啊,不要卖关子。”
“结果就照料到床上去了。田氏嫂子的妹妹比田氏长得美,又识字。而徐夫子一表人才,长得也好,两人一来二往,就好上了,据说那女的都怀上了,徐夫子自然就瞧不上田氏,回来要和她和离来着,就劝说她,你们猜田氏怎么弄的?”
红姐又不说话了,又让人猜。
“这若是换做是我,和离就和离,一对狗男女。”
“楠姐,你瞧瞧你说话就冲动了,和离岂不是便宜了那对狗男女,如果是我的话,反正我不和离,让她过门做小。”说话的这人也是月牙平日里的牌友,人家都唤她米娘子。
月牙摇头,猜不出来。
“哈哈哈,你们都太弱了。田氏属虎的,人家就是母老虎一只,徐夫子说和离,田氏直接就拿了一把菜刀,将当时年仅三岁的小儿拉到跟前,对徐夫子说,和离是吧,和离可以啊,今日你要与我和离,我就先砍死了小儿,在砍死你,然后自杀。”
“啊……”
月牙都惊了,这女子好生凶悍。
“徐夫子可是教书先生,是夫子,要的就是脸面,哪里敢再提和离的事情了,直接就和那女子断了,回归家庭好生过日子了。自此之后再也不敢沾花惹草了。”
红姐说了,自摸了一下,直接清一色胡了。
“红姐,你今日这手气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我们的钱都被你赢了去,哎……”
“那田氏嫂子的妹妹呢?后来怎么样了?”
月牙还挺专心这个人的下场。
“孩子自然没有要,落了。后来据说说了一户人家,也是我们儋州人家。田氏有次打马吊,碰到了男方的表姐,一下子就将那女子做过的事情与那男方的表姐一说,彻底的就将婚事给搅黄了。那女子到现在还没有嫁人,估计也怕是一辈子都不嫁人,谁要她啊。”
红姐看不惯那种女人,随意爬床的女子,这种下场是应得的。
“是啊,这样的女子还不如那些妾呢,如今这良妾也是要入籍的,也需要得到主母的同意才可以进门,哪有她那样的,还挑唆着徐夫子回来和离了,活该这种下场。”
米娘子心里也是不忿,主要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很多男子忘恩负义,喜新厌旧的,看到年轻貌美就回来抛弃槽糠之妻。这种事情不胜枚举。只是能让田氏这么强悍的人,是少之又少。
“所以说啊,女儿家的名声在我们儋州最是重要了,钱婆子那张嘴巴太毒了,打蛇打七寸啊,她真的是致命,韩家姑娘以后怎么嫁人啊,活生生的毁了人家姑娘。现在宁愿要和离,死了男人的,怕是也不愿意要她了。”
红姐长叹了一口气。
红姐说的话,在座的都成婚了,自然是知道了,夫妻和离了,亦或者当了寡妇了什么,那都是没办法的事情,这种未婚就私通的,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