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来了,二爷我好累啊。”
“来来来,进来,先喝口水。”
傅春江很狗腿的去给月牙倒茶,双手递给了月牙了,随后搬过凳子来,让月牙做好,随后就给月牙揉肩。
“月牙,你好点没有。”
月牙微微闭上了眼睛,抿了一口茶水,享受了一番:“嗯,好多了。”
“月牙,要不我们在雇几个人吧,你这样太累了。”
傅春江心疼月牙,可他如今还要忙于公务,在家里很多事情也帮衬不到,如今家里就有一个徐妈妈帮月牙,总是忙不过来,主要是两个孩子了。
“二爷,无事,我也不知道为何最近总是疲惫,你说我该不会又有了吧。”
月牙总是觉得她自个儿太嗜睡,最近一直想睡,精力大不如从前了。算了算,月事也还没有来了,不过她的月事有时候就是不准,就没有放下心上。
“这个,让我瞧瞧。”
傅春江当即就诊断了一番,脉象不是很明显,也不能说是没有,当然也不能说是有,即便是有了,怕是月份也不大,还瞧不出来了。
“二爷,怎么样?没有吧?”
“这个再过些日子看看,有了也无妨,咱们就生下来了,养得起。就是苦了月牙你了。”
傅春江不想月牙在生养了,生养孩子那真的是从鬼门关走一遭,上一次生养明哥儿和璇姐儿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可是也够提心吊胆的,在大夏每年都产妇因生产孩子而死了。
前些日子傅春江就认为了一位同样在朝中为官之人,他夫人就是难产,最后一尸两命了,当时那稳婆上去给压肚子都没能给孩子给压出来了,最终落得那般凄凉的下场。
傅春江是害怕,一想到月牙若是真的有了,将来肯定面临要再度生养了,想想他就有些难过。
“不苦,有啥苦的,我生孩子快,上次二爷你不在身边不知道,我生养的可快了,一点都不疼。”
月牙说一点都不疼那是假的,可是生孩子很快绝对是真的,她当时是急产,稳婆到了,孩子胎头都露出来了,那叫一个快,她没有受多大的罪。觉得生养孩子那就那么一回事情。
一般而言,这女人啊,在生孩子的时候要死要活的,疼的脸都变形了,可是当事后你问她们生孩子痛不痛的时候,每个人都说很疼,可又都说可以接受了,甚至很多人会一生再生,生完一胎要二胎,有了二胎要三胎的,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个……”
傅春江也是无语了,还有一点傅春江突然发生了一个很重要的是,若是如今月牙当真有了话,那他岂不是不能快活了,一想到这里,傅春江顿觉好苦逼。
难道他又要做一段时间和尚,这可太惨了吧。
“二爷,夜深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月牙今晚原本还想找傅春江茬的,因太困了,最终也只好作罢,躺到床上就睡着了,傅春江看着熟睡的月牙了,只好搂着她入睡了。他看着月牙的睡颜。
“如今我什么都有了,还回去干什么?回去还要收拾烂摊子了,何不如就在这里和月牙,还有孩子们一起生活,不是挺好的吗?至于这副身子,那些老匹夫说,有时间限制,估计也是诓我的。”
傅春江喃喃自语道,他摸着月牙的脸,想着以前的生活,整日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很是无聊,即便回去了,那些荣华富贵他在这里也可以享受的到啊。
傅春江还在做打算了,不管如何,还是要一路高升,毕竟官场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而傅春江已经知晓崔家怕是早晚都要倒台了,他可不能和崔浩在一线了。
因而他直接就去寻严阁老去了,严阁老刚刚入主内阁,是新人,他一路走来也是不易,而且在官场上面,还有人说严阁老也是靠女上位,他女儿严素素嫁给了公子歇,是成王妃。
公子歇的母妃是丽妃,丽妃年轻长得又美艳,是元德帝宠妃,因而公子歇在大夏的地位也颇高了,而严素素妻凭夫贵,严高这扶凭女贵,加上自己确实还有几把刷子,也就上去了。
“仲安啊,你来了,你不是去修《元德字典》了吗?可忙的过来?”
对于傅春江,严高一直很是看好了,算是他的得意门生。在大夏师生关系那很是不寻常,想当初大夏株连十族的时候,其中第十族就是师生关系,先帝时期就有人被株连十族,连带自己的学生也被砍了。
从傅春江找到严高,严高接受了傅春江的拜帖,他们就已经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就是一派的,很多人早就将傅春江归到了严高这一派。
“学生近日来遇到了一些困难,有关于大字典的,夫子素来高才,学生这是特意来请教一二。”傅春江如实相告。严高一听,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
“那成,仲安,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尽管说来了,为师今日很是空闲,这编撰字典可不能马虎,要影响到后世的。”严高不免提了几句,傅春江忙点了点头。
“学生就是害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