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比赛,前百名也诞生了,由于学院要求学生回去修整五天,调好心态与状态进行前五十名的争夺。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马文杰也顺利进入百名,让这灵草园的兄弟几个好好庆祝了一翻,“柳哥,听说这次能进入前五十名的学生都有可能得到化灵丹,那可是进入灵湖期的神丹啊。”这说话之人正是他们几个中消息灵通的袁通,为人处世,八面玲珑。说完,袁通露出一丝艳羡的表情。
“马弟,听说你这次很是厉害,使用了一门极其厉害的神通,叫什么名字啊。”柳道缘好奇的问道。
这马文杰也是呵呵一笑:“我这也是被逼无奈,脑海中忽然出现的灵诀,名叫婆娑心经。以前的灵诀总有些生涩,但是自从习得这个经文,灵诀就变得畅通,运用起来得心应手。”
柳道缘听闻之后,脸色一惊,世间真有这么神奇的灵诀,本来再想问些什么,但又回头一想,还是算了。几个人聊了聊比赛精彩的场面,就散去了。
五天转眼已过,比赛人数几近少了一半,但观战的人数却是多了数倍。院长李药坐在中间,身在两旁的是本院的副院长,一个木讷,不苟言笑,身着紫色华服的中年胖子,名叫高楚然,另一个却是少妇,长相一般,穿着普通,是那种扔到人堆里认不出来的那种,但是却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名叫甄宓。
这三人身后早已经放好五十把金黄交椅,只有赢的学员才可以坐上。
这甄宓手中灵光闪闪,往空中一抛,瞬间就出现在头顶,朦朦胧胧,看不清楚。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是一百个灵牌号,分为五十对,拿到相同号码的就进行决战,败者淘汰。”
这甄宓刚讲完,就看见身法矫健的学员身法一闪,就已经拿到了灵牌,柳道缘也不甘示弱,单脚一跺,飞身而去,单手一吸,一个灵牌出现在手中,打开一看,三十一号。此刻马文杰也已拿到号码,却是十八号。
这时的学员几乎都是半斤八两,打的是难舍难分,谁都不想在最后时刻出局,这是鲤鱼跳龙门的好机会。
“看,那就是白面书生燕青,果然是人中龙凤。”人群中议论纷纷。此刻的燕青正与一黑脸大汉纠缠,燕青白衣飘飘,宛如仙人独立。
黑脸大汉拳影舞动,燕青似是闲庭信步,这黑脸大汉连燕青的衣角都没碰到,满脸愤怒,嘴里不停地嚎叫。只见燕青折扇一合,嘴里轻嗤一声,单手一掌,就将这黑脸大汉拍飞。
看台上的内院弟子,表情不一,有的眉头紧皱,像是遇见的大敌;有的则是冷冷一笑,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
这边刚一结束,那边马文杰就跳上了擂台,马文杰一身紫衣,身负一柄长枪。站在对面的却是一个女子,眼露刚毅,一副倔强的样子。
这女子冷哼一声,法诀一掐,一道水箭激射而来,马文杰也不敢怠慢,身后长枪一抽,枪尖雷光莹莹一闪,一声闷响,就将疾来的水箭抵掉了。
这女子本来就是牛刀小试,眼看不行,也不知使用什么法术,脚下生莲,衬托的她无比圣洁,一条条水箭在双手之间游走不定,脚步一抬,就向马文杰飞来。
马文杰眼睛一眯,背后的手臂单手成抓,掌间雷光闪烁,电弧明灭不定,脚踏马踏飞燕诀,大喝一声“陨雷神诀”。随着一声爆喝,掌间的雷球越来越亮,随手一甩,雷球带着呼啸,向那女子砸去。
这女子脸色一变,手掌的灵诀急速旋转起来,双手间的水箭比原先大了一倍,精美的脸庞冒出细汗。也是一声娇喝“云水箭”,这水箭由无色渐渐变成黑色,看着就沉重无比,双手一推,这水箭就与马文杰的雷球撞在一起。两个不相上下,都不得寸进的样子。
僵持一阵,又一声炸响,雷球与水箭双双炸裂开来。马文杰长枪一挑,长枪周身布满电纹,这女子也不甘示弱,腰间一抽,一条皮鞭就向马文杰抽来,马文杰长枪一挑,正好与皮鞭的末梢撞在一起,枪身一阵乱颤,差点脱手而出,紧握的双手顿时有鲜血溢出。
这女子也不好受,传来的电流也让她娇躯一颤,难受异常。这女子面色一狠,法诀又是一掐,周身顿时布满了黑色水箭,脸色一阵苍白,她皮鞭一收,只听见一声鞭响,这皮鞭正好打在水箭的末端,这水箭速度惊人,触不及防之下,马文杰的手臂留下深深的血槽。
马文杰看到这样,也是一怒,长枪竟在这时舞动,面前出现一道电网,雷电嗤嗤作响。这女子的皮鞭越抽越快,每一支水箭却越发厉害,这水箭每次撞到电网上时,电网都会黯淡一分。
当最后一支水箭飞出,电网此时已只有模糊一层,马文杰大吼一声,电网又明亮一分。水箭的到来压榨了马文杰的最后一丝力气。
而此刻对面的女子也半跪在地面,娇气连连,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两个人都有一种忍性,向对方爬去,非要分出胜负。
李药看到这种结局,就阻止他们两个,呵呵一笑:“你们两个都可成为内院弟子。”他们两个也是一松,就晕了过去。
柳道缘他们几个慌忙把晕倒的马文杰抬了下来。台上的比赛依然进行的如火如荼。
一女子手拿银色双钩,这双钩不时冒出银色刀刃,让人防不胜防,打的对方毫无招架之力。另一个擂台之上,却是有个沙化男子,每次对方攻击,他都瞬间成为沙粒,诡异无比。
李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