瘆得慌。
乌延护南见他一直盯着星瑶看,皱着眉头道:“怎么?你对我的新猎物很感兴趣?”
北堂牧不置可否,只是揶揄道:“没想到堂堂乌延的大王会被这种小把戏耍得团团转,看来你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你的猎物呢,不然不知她以后该会有多放肆。”
“确实,”乌延护南看着怀中的星瑶如同看着一只野性难驯的小兽,眼里闪动着一丝愤怒,“那你有什么惩罚可以让她牢牢记住教训呢?”
什么?!他不会要把我交给北堂牧吧!
星瑶抬起头看着乌延护南,眼里满是震惊。
北堂牧嘴角浮起邪恶而残酷的笑,那目光像是一只巨大的毒蛇缠上星瑶让她不能呼吸。
宽敞的营帐内点着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明暗变化在星瑶满是汗水的脸颊上闪动。
星瑶的双手被分开铁链吊起,两只脚也被脚镣分开固定着,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她浑身赤裸着,春末的气温尚显微凉,尤其此地昼夜温差较大,冰冰凉凉的空气让她的肌肤上泛起小小的疙瘩。她的双眼被用黑布蒙着失去了视觉,嘴里被塞着布条在脑后紧紧系着,她已经放弃抵抗,因为她知道此时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废体力罢了。
她下体的密林方才被北堂牧那个变态用小刀剃得光洁,微微鼓起的嫩肉像是一只小馒头,双腿的分开让北堂牧可以清晰地看到粉嫩鲜艳的肉瓣还在闭合状态中,隐藏在肉瓣顶端的玉珠此时微微探出一点头颅,顶端闪着水润的光泽,白皙细嫩的桃源秘地毫无阻挡地呈现在面前。
而在这小山包的后头星瑶的xiǎo_xué里此时被插进了一根粗长的骨棒,骨被打磨得像陶瓷一样光滑,它的底部连着一根绳子,绳子缠在星瑶的大腿上,还系着两只铃铛。
星瑶从方才被他们两人掳回营里,她就知道她今晚完了。
乌延护南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
北堂牧手里拿着一只短鞭,那只鞭子在星瑶的身上缓慢地抚摸着,它温柔地在她的腰间徘徊,带来一阵阵冰凉的触感。
“唔……”星瑶忍不住发出了声,声音是颤抖而无助的。
乌延护南忍不住问道:“这样真的有用吗?看得我心痒痒的,干脆直接上了,干到她听话为止不就好了。”
“有没有用你等会就知道了,你不是也想看看她求饶时会是什么样子吗?”北堂牧神秘地眨眨眼,抬起星瑶的下巴在她的脸颊落下几个细密的吻,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小骗子……这次既然落在本太子的手里,本太子就把上次的帐一并算了。”
星瑶背后升起一股寒意,他果然还记仇着自己讹他那座城池的事!星瑶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但北堂牧没有理会她,而是绕至她的身后,将皮鞭按在她的臀上研磨片刻后,忽然高高举起鞭子“啪!”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唔!唔!”失去视觉的星瑶此时触觉变得意外的敏感,锥心的疼痛让她条件反射地向前躲,可是她的腰肢向前挺去就恰好牵动下体的骨棒,在她的mì_xué内抽动了一下,带来伴随着疼痛的酥麻,“呃嗯……”
北堂牧低低地笑起来,忍不住又落下了几鞭,每一鞭都在星瑶的臀部上留下深红色的鞭痕,衬得她如雪般的肌肤更加白得亮眼,鲜红的印记刺激着北堂牧的暴虐的神经,尽管他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平静如水,但呼吸已经不由自主地加快。
星瑶的身子下意识地躲避鞭打,身子不停地往前耸动,结果就是那根骨棒在肉穴里来回抽动,chōu_chā出些许淫糜的蜜水,发出细微的咕唧咕唧的声响,铃铛也“叮叮铃——”响个不停。
星瑶胸前摇晃的白花花的shuāng_rǔ让乌延护南也开始有点不淡定,视线向下再看到她嫩白的下体粉色鲍肉已经加深了颜色,和骨棒连接出每一次拔出都带着透明的黏液,他喉结动了动,对北堂牧道:“你下手轻点,别把她打伤了。”
风云涌-前后夹击尿道制约(高h)
“啪啪!”北堂牧在她的背上又重重抽了两鞭,他原本清浅的蓝眸此时逐渐变深,他从背后咬住了星瑶的香肩,边啃咬边说道:“我有分寸的。”
星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想要大口大口汲取氧气,可是嘴里却被塞着东西,她挣扎在疼痛和下体逐渐复苏的快感之间,觉得意识开始有些混乱。
忽然她听见了脚步声,是乌延护南在向她走去,接着她就感觉自己的胸前覆上了两只宽大粗糙的手掌。那双手在她的胸上不停地揉捏,指缝夹着她的rǔ_tóu扯动着敏感地带。星瑶的呼吸越来越重,弓背想要躲开,往后一退却发现后面被人堵着,她靠到一堵结实的肉墙。
北堂牧不知什么时候将衣服脱了,而他胯间的硬物正抵在星瑶的两股之间。
北堂牧将手上的鞭子递给了乌延护南。乌延护南接过鞭子,用它贴着星瑶的rǔ_jiān缓缓打圈,直到星瑶微微发抖后就立马收起在她的胸前落下一鞭,星瑶身子又往后躲去,两股间的ròu_bàng被她紧紧夹住一下一下地摩擦。
“呜呜……嗯呜……”星瑶不断地摇头,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任人摆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