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我透过车窗与外面目送的常锦舟微笑挥手,她追着车问我改日能不能一起吃饭喝茶,我说当然,乔太太只要留在特区,我随时恭候。
车行驶出很长一段距离,我扑到周容深怀里,问他我今晚表现怎样,他垂下眼眸打量我邀功得意的小脸,“越来越有周太太的威仪了。”
我得寸进尺说,“那和沈姿比呢。”
他思考了一下,“她不争不抢,也有她的好处。”
我脸色有些垮掉,他立刻笑着改口,“但是周太太还是你做得更好。”
车到达别墅,我整个人乏得不行,还是周容深抱着我上楼进屋,我以为自己会困得昏睡过去,没想到洗完澡又精神了,好像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儿急着发泄出来。
我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走出浴室,周容深背对我站在床尾脱衣服,不知是灯光太昏暗的缘故,还是这一个月没做爱我也想了,他背影轮廓尤其迷人,没入内裤的臀沟张弛有度,凹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两瓣翘臀常年健身坚挺而结实,我忽然想起他从后面进入的时候,臀部和腰身配合撞击的弧度,就觉得脸红心跳。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精壮的脊背,他嗅到我身上山茶花的清香身子不由自主一僵,笑着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想你。
他嗯了声,“每天看到还想,怎么越来越顽皮。”
我问他是不是每天看见我厌倦了。
他转过身注视我,将湿漉漉的头发一根根捋顺,露出潮湿粉红的脸蛋,“厌倦我会硬得那么快吗。”
我就喜欢周容深一本正经说下流话的样子,我笑着将他狠狠一推,他没有防备,朝后面倒了下去,身体重重陷落在柔软的床垫中央,他愣了一下,我已经分开腿骑坐在他胯上。
我故意耸动身体,温热的腿间私密处贴紧他,笑得妖媚惑人,“现在还能硬吗。”
他呼出一口气,“不许胡闹。”
我说我没有,我拉着他的手扣在自己rǔ_fáng上,用他的掌心摩擦,他起初很被动,但很快又受不了,开始主动揉捏,小小的蓓蕾在他指尖刺激下逐渐挺立,他哑着嗓子吼了一声,从我身下坐起,张口含住吮吸。
我抱住他顺势将他再次压倒,仿佛一条柔软修长的美女蛇,在他滚烫的身躯蠕动,两只手解开他的皮带,他意识到我要做什么,红着眼睛让我停下,“不行,何笙,再继续我就没有理智了。”
浴袍从我身上脱落,露出雪白赤裸的肌肤和饱满的rǔ_fáng,他根本挪不开视线,我小声说我用别的满足你。
我朝下面一点点游移,在他身上细细吻着他,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rǔ_tóu,胸肌,肚脐,几乎是没有任何节奏与章法,想起来哪里便将唇落在哪里,这样的挑逗比按部就班从上到下的吻更刺激,他的感受是没有预料的,没有预料的xìng_ài过程,最酣畅淋漓难以忘怀。
我灵巧濡湿的舌尖沿着他腹部人鱼线不断吞吐,啃噬,周容深粗大膨胀的家伙抵住我下巴,我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一下下的跳动,急于找到一片温热的包裹chōu_chā,释放。
我拨开两只丰满的rǔ_fáng,将那根坚硬滚烫的ròu_bàng夹住,幽深湿润的乳沟几乎完全吞没了它,只露出一簇茂盛浓黑的毛发,我摇摆着腰身上下摩擦,每一次抽动周容深都会发出一声满足而狂野的嘶吼。
我不知这样搞了多久,在他快要射出来的前一秒,我松开了他,大到极致的家伙弹出来,没有等周容深缓解,我便立刻张开嘴含住。
我早就酝酿好了唾液,直接吞下多半根,周容深哪里受得了这份刺激,他按住我的头使劲朝里面插,我配合他的吼声加大吮吸的力度,用真空嘬住他,他被我吸得浑身颤抖,躬起身体喊我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嘶哑。
我快速吞吐了几分钟,忽然感觉喉咙被一股滚烫的液体刺穿,迂回蔓延到口腔内,滑过我的舌头和牙齿,十几秒的时间嘴里被彻底填满。
我趴在周容深胸口喘息,他汗涔涔的身体紧拥着我,我能感觉到他每一寸毛孔都因舒服而张开,流淌下来的汗水也根本不是汗水,而是他宣泄后爽到极点的眼泪。
男人真有搞舒坦了直接哭的,宝姐说马副局就那样,他一边颤抖一边掐她脖子,让她喊爸爸,宝姐只要一喊,他立刻边泄边哭。
宝姐身体有韵味,还喜欢扮嫩,床上功夫又特别厉害,马副局哭也正常,毕竟这种极品尤物千载难逢,看她赤裸的身体被自己占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