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要温饱,金钱,地位,又妄想权力,名分,自尊,我只愿意在周容深面前放下自尊讨好,因为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但在其他人面前,我总是扬起高傲的脖子,像一只凤凰,用这么多年终于爬到了可以随意踩别人的高处。
皮肉交易永远不再属于何笙。
因为我不会允许自己掉下去。
乔苍感觉到我的失神和颤抖,他唇角溢出的笑容更深,“何小姐,你说交易之后,我们会不会把心玩儿进来。”
“不会。”我大声喊出这两个字,我不再听他蛊惑我,我用力推开他缠住我的手臂,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间。
黄毛和两个男人就站在走廊上抽烟,男人问黄毛这个女人哪来的,那么大脾气苍哥也不急,这么多年他从来没默许过咱喊谁嫂子,这也太邪门儿了。
我从他们身旁一阵风似的掠过,男人声音戛然而止,手里的烟头也被我裙摆扫落。
我回到别墅保姆躺在沙发上刚睡醒,她看到我先是揉了揉眼睛,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接着便跳下来冲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前前后后打量,“何小姐,我还以为您出事了,您怎么不回一个电话呢?我想着今天上午再不见人我就要报警了。”
周容深麻烦缠身,保姆不敢轻易打扰他分散他的精力,看她通红的眼睛应该等了我一夜,我告诉她我一个朋友生病了,去医院守夜。
保姆说何小姐就是太善良,您那些朋友来往的意义不大,周局长不喜欢你和从前的圈子再接触,太乱了。
她系上围裙要进厨房,问我饿不饿,渴不渴。
我叫住她,“等周局长回来,不要把我昨天夜里没回来的事告诉他。”
保姆问我为什么。
“他这次差点栽跟头,马上就要出结果了,别给他增加烦恼。”
保姆想了想,她问我您昨晚不是陪朋友吧。
“具体去做了什么重要吗。”
保姆说如果是为了周局长,的确什么都没有他脱险更重要。
我笑了笑,“你明白道理就好,他能平安无恙熬过这一劫,不可能什么都不付出,过去就别再提了。”
保姆蹙眉盯着我身上的裙子,她发现上面有很多褶皱,她试探着说,“何小姐为周局长在背后默默付出,也可以告诉他,这会让他更怜惜您。男人在大是大非面前,不会拘泥于细节的。”
这世上只有我们这群女人最了解男人,清楚男人那点可笑的自尊,自己的女人被摸一下都会垮下脸,何况是被睡了呢。
我没有理会保姆,告诉她我累了,就上楼休息了。
我睡了一觉醒过来听见周容深在一楼说话的声音,他正向保姆问起我,保姆告诉她我昨天从市局回来就睡了。
周容深问她是不是不舒服,保姆说可能是胃口不好,替您担心,何小姐对您是一百个真心实意。
我穿好衣服跑下楼看到他坐在餐桌上喝汤,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他立刻放下汤匙握住我的手,“好些了吗。”
我将脸埋进他头发里,贪婪吸取着他的味道,我心里告诫自己这才是你的男人,何苼,他对你有恩,他疼你爱你两年,他是这世上第一个对你好的男人,永远不要背叛他,走向一条毁灭自己的路。
我柔声说你回来我就好了,都是想你想的。
他笑了一声,说我是小矫情鬼,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陪他吃饭。
我没有胃口,脑子特别乱,连他的眼睛都没有勇气看,可为了不让他多心我还是强撑着咽了几口菜。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市局该传来消息了,我在旁边周容深很容易把事情根源想到我头上,毕竟乔苍绝不会无缘无故把价值几千万的军火送回来,我得避开一会儿。
我为周容深盛满鸡汤后告诉他去放洗澡水,让他一会儿舒服下再睡。
我弯腰放好碗,朝楼梯刚走出两步,周容深忽然叫住我,“站住。”
我身体一僵,有一丝不好的预感闪过,我强作镇定转过身看他,“怎么了。”
他眼睛眯着,又逆着头顶的光,脸孔很模糊,我只能看到他隐约的轮廓,两边脸颊好像因为咬牙的动作有些紧绷起来,他沉默很久说,“把衣服解开。”
我脑袋轰地一声炸了。
乔苍昨天夜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我胸口留下了两枚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