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她二姨娘怎么没来,是不是常老宠得太厉害,要在家里坐胎了。
常小姐说长辈们的事她也不过问,不过应该不可能。
她被花枝招展的女眷团团围住,根本逃脱不了,那些女人不断朝她敬酒,常小姐只能咬着牙喝掉,目光有些焦急寻找乔苍的身影,脸上笑容越来越勉强。
我看到这一幕乐了,“乔先生不去英雄救美,没看你娇滴滴的老婆还在水深火热里吗。”
他转身看了一眼,视线只在常小姐身上停顿了两三秒,见她并没有大问题,便面无表情收回来,伸手指了指被窗纱遮盖的地方。
“窗台上有没开封的酒,我去斟一杯,无论如何也要回敬给何小姐,否则你这张小嘴怎么会饶过我。”
他说完朝窗纱后走去,我原本也没打算让他还我,一杯西瓜汁而已,我就是故意刁难他。我坐在沙发上吃了一碟樱桃,左等右等都不见乔苍从纱帘后出来,窗子不知何时被推开,灌入一阵有些闷热的夜风。
我小声喊乔先生,没人回应,我接连喊了几声,都是近乎空荡的死寂,我彻底慌了神,我亲眼看他喝了那么多烈酒,怎么也有好几瓶了,万一晕乎乎坠楼,广东恐怕都要变天。
我急忙丢掉盘子冲过去,手指刚刚触摸到窗纱的边角,还没有来得及掀开一探究竟,一条精壮健硕的手臂从里面毫无征兆探出来,准确无误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直接扯了进去。
天旋地转间,一片昏暗。
空气中弥漫了酒气和男士香水的味道,浓烈逼人,目眩神迷。
莲花灯的光束被隔绝在外面,窗外夜色霓虹,把金色纱帘笼罩其中,它微微浮荡,似乎在颤抖,一如乔苍眼底含笑的细碎波光。
我惊醒他是在诓我进来,我问他你是疯了吗,这里有多少常老的人知道吗。
他反问何小姐是知道有多少了。
我说到处都是。
他笑声很低沉清爽,“他们都是我的人。”
他手指在我脸上划过,他满脸醉态,更胜过刚才,像是随时要倒在我身上。
醉了的乔苍,真正醉了的样子,真是美好得不可思议。
他在我头发上吻了吻,柔声问我,“为什么才几天没见,会这么想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心里很想你。”
我心口咯噔一跳,那颗鲜活猖獗的心脏,差点从喉咙冲出来。
然而下一秒我想到他身边已经有了常小姐,他对我不过是yù_wàng在作祟,是征服在膨胀,任何人都不满足于一段感情,我是周容深的情妇,我也同样渴望刺激和诱惑,也会偷偷背叛出轨,但这都是错误的,本不该存在的。
把持不住一错再错就没有回头路,及时止损回头是岸,才能让一切回归正途。
“可我不想你。”
我毫不犹豫握住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胸膛,“乔先生这里更应该想的人,是你的娇妻。”
他对着虚无的空中深深吸入一口气,“何小姐闻到了吗。”
我问他闻到什么,他说有些酸,像一坛陈年老醋。
我没心思和他拌嘴,周容深差不多应酬完了,他如果找不到我招呼侍者出动,恐怕要将我和乔苍堵在这里,他现在身份不适宜,我何尝不是一步踏错万丈深渊。
我皱眉试图从他身边走出去,可在他控制下没站稳一歪,撞进他坚硬的胸膛,犹如一面铜墙铁壁,磕得我头晕眼花,他有些愠怒的声音在我头顶传来,“女人到底要怎样。”
他强迫我抬起头和他对视,我不甘要摆脱他的手,他则死死扼住我下巴,小拇指竖在我喉咙,只要我剧烈挣扎,就会被他的指力压得作呕。
“又要安稳,又要刺激,不想冒险,不想失去,富贵与爱情双全。何小姐这世上没有那么好的事。”
我盯着他眼睛沉默半响,冷冷嗤笑了一声,“我爱周容深的人,也爱他给我的一切,谁说不能双全。谁也不能一辈子不犯错,常小姐和我的追求不同,我要做局长夫人,她却爱登徒浪子。”
我最后一句话令乔苍的脸色变得更阴郁,窗帘外在这时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问苍哥在哪里,另一个男人回答没有看到,常小姐也在四处找。
他们朝其他方向匆匆离开,我盯着窗纱上薄薄的两道轮廓失神,乔苍狠狠扒开我的旗袍,张开嘴咬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