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硬不起,所以那些女人他一个也没碰。”
“硬不起来?”听到这里,莫叹尘来了兴趣,他要是硬不起来,如何得到他的初元。
青黎嘿嘿笑,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也不是完全硬不起来,至少对你,他是很有性趣的。”
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莫叹尘将书摊在两膝之间,问道:“哦?”
“就上次,登瀛楼看戏,他拉着你的手就......还有上上次,你拿脚踩他,他也......”言尽于此,青黎打趣似的看着她:“话说,你的这位小郎君性趣可真独特。”
莫叹尘不言,心下有了计量。
在法国留学的时段,一个偶然的机会被人邀请加入过像明朔那样的人群的俱乐部。他们说她的气质高冷,适合做s女王。
彼时,莫叹尘不懂,以为是一种化妆舞会,跟着同伴进去后才发现:所谓施加惩罚以使他们获得高潮。
那是她第一次临阵脱逃,骨子里的骄矜让她有些不能接受。
想必,明朔也是被她无意间开发m属性的,他将她视为女王,所以才会摸到手就硬。
看来,为了顺利得到初元,她还应该学习一下那种房中术。
......
日子很快到初三这天,夏日天儿暗的晚,酒过三巡,天才将黑。
两家的长辈依旧奉行老一套的成婚礼俗,拜过天地之后,莫叹尘被人送进婚房,敬酒待客一应事宜全由明朔对付。
十几年花天酒地的生活不是白过的,至少在成亲这天派上用场。
喝倒一群敢来听墙角的狐朋狗友之后,明朔总算松一口大气,他媳妇儿的娇喘哪能被那些混账给听去,嫌他是个死人不是。
明元帅见儿子成家,大喜之下不知喝了多少瓶纯度高的进口洋酒。
以致明朔离开前厅时,他还抱着酒瓶子倒在小十姨怀里醉的不知今夕何夕。
莫匪是个老古板,更没有闹洞房的精气神。
不用说,今晚是他快活的好时候。
新房颇大,但他一眼便望见了坐在床边的新娘子,大红盖头,贴身的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小霸王咽下一口口水,仔细把好门,小心翼翼挑起她的盖头。
他该知道她无论怎样都是好看的,却还是如此轻易为她失神。
她很美,不同于往日新月般的清冷;嫣红的嘴唇,刻意描长的风目,高高绾起的长发让她多了火焰般炽热的温度。
轻轻的一眼,他竟觉得浑身都要燃烧起来。
莫叹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骤停的动作,扫到他脸上痴痴的表情,这人果然是不太正常的。
“夫人。”
他放缓语调,不料,一阵天翻地覆之后,刚才还乖巧坐在床边等他掀盖头的女子已经和自己调换过来。
穿长袍的青年礼帽歪戴,被有着火辣身材的女子压在床上。
莫叹尘动作很快,迅速掏出特制的蛇皮手铐将他的两只手拉伸拷在床栏上。
“你……你做什么?”明少爷摸不准小辣椒的心思,又羞又恼。
她不理他,从随行的首饰盒子里拿出一对小夹子并一只口塞。
明朔左右摇晃,拉的手铐叮当响,挣扎的样子落在莫叹尘眼里,她思虑一瞬,踢掉鞋子,掀开长袍,脚丫点在他的裤裆上。
那里是平平的一团,莫叹尘皱眉,稍用点力碾上去,小山丘立现。
“听话,你会很喜欢的。”
她蹲下身,伏在明朔耳畔:“我不会伤害你。”
说着,他的嘴中被塞入口塞,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人叉开腿坐在他身上。
小辣椒玩的是什么戏码,要qiáng_jiān他?不,他一个大老爷们被女人给强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嗷,这突如其来的兴奋感是怎么回事。
莫叹尘解开他长袍的扣子,剥开里衣,袒露出健硕的胸膛。
乳珠淡粉,看上去像两颗惹人喜爱的小果子。
指尖刮蹭rǔ_tóu带来阵阵颤栗,明朔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忍不住轻吟。
他似乎对这里很敏感。
犹豫一瞬,莫叹尘低头含住其中一只rǔ_tóu,一只手掐住另一只拨弄,像小猫似的细舔。
两只茱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挺立,青年沉重的喘息像陷入深渊的野兽。
他的眼角泛红,桃花眼显出隐忍的水光,两道剑眉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