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
当她拿掉他拦在腰上的手时,葛非澜已经醒了,看她跑下床却是要往外跑,还是和说的一样要离开自己,火气直往上涌。
要走就走,心想再也不要管她了,可一想到她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跑出去万一遇到什么坏人,够自己懊悔一辈子的了。
穿着睡衣就这么追了出去。
葛非澜都觉得自己对她真是太纵容了,虽然担心她但也不能就让她这么忽视了自己去,将擦完药水的棉签扔进纸篓里,抱住她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那张小脸就是不肯正视他,葛非澜气得牙痒痒,用嘴寻上了她的,霸道又不容拒绝得啃噬起来。
萧袅被他吻得呜呜直叫,手上带着伤又不好拿手推他,只好被迫承受他霸道又热烈的吻。
一吻毕,葛非澜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呢喃道:“你离不开我的。”萧袅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发软的身子依着他,默不作声。
她还不够强大,自是离不开他,身无分文,还是在校学生。
萧袅无奈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几天之后,尤佳佳就来学校上课了,她极有诚意地向梅宝道了歉,自从那天之后,萧袅和梅宝之间多了一个尤佳佳,看似好像很和谐的三人组。
萧袅并没看到尤佳佳和梅宝之间不寻常的气氛,通常尤佳佳来和萧袅说话,梅宝都会闪到一边,等到萧袅转头去看她,梅宝才有的没的附和一句。
萧袅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学习上,她觉得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有能力自力更生,才能离开他,离开葛家。
为什么重生一次,还是做了和上辈子一样的选择?
只是这一次,她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去上外省的大学,远离他但也不要让人伤害他了。
萧袅盯着黑板,双手捏拳,颇有些胸怀壮志的感觉。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
萧袅上了高三,学业任务加重了,以往只知道玩乐的同学似乎感受到高考的压力,渐渐收敛了起来。
只是,大家都知道,这是大解放之前的平静,萧袅再次抬头看黑板,那右上角贴着大大的数字5,离高考还剩5天时间。
一年的时间里,葛岑西没有再回来,似乎消声蹑迹了。
从来不关注萧袅成绩的葛非澜,那天破天荒找她谈话了。
“准备考哪所学校?”
葛非澜问她话的时候,萧袅刚从厨房拿了杯牛奶来喝,他正坐在沙发上在看报纸,头也没有抬一下,此刻看上去倒是很像一个家长的样子。
萧袅不知道他心里的考虑,怕说的太坚决,到时候打草惊蛇,自己就不好偷偷把志愿单交上去了。
“等估分的时候再考虑。”萧袅不知道突然哪抽筋了,又乖巧的补充了一句,“好不好?”
葛非澜听她模棱两可的回答,从报纸中抬头,略有所思地瞄了她一眼,总觉得她今天温顺的异常。
葛非澜皱了皱眉头,“不用想,直接报a大学。”说完又将头转回报纸。
a大学是本市最好的一所大学,一直都要超一本线很多才能进,凭萧袅现在的成绩,要是发挥得好也许能考个二本线,要是发挥失常.....
萧袅定了定神,试探道,“a大学分数很高,我怕....”她想说一定考不上的。
葛非澜索性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探究地看着她,“你觉得这是问题?”
是了,这对葛非澜来说绝对不算什么问题,上辈子萧袅连四本线都没上,还不是轻轻松松被塞进了那所本市最好的大学。
看样子他是不想自己考出去了,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志愿单在她手里,还不是她想怎么填怎么填,这次一定能改变,一定能考去外省,到时候自己可以走的远远的,不用再受伤难过。
高考完的那天,高三年纪的教室,课本练习纸飞得乱七八糟,更有些男生将一年做的习题纸做成飞机从楼上飞下去。
闹哄哄地一片。
到了晚上就是毕业联欢晚会。
全班同学先是在酒店订了一个席,饭后又有人提出去k歌,然后萧袅也被拉着去了ktv。
吃饭的时候萧袅已经被同桌灌了几口酒,去唱歌又是一轮干杯,别人在唱得很h的时候,萧袅已经歪歪斜斜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