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管白天晚上,要大爷我白天要定了,撑得到晚上吗?」他滑了下去,撑开凌儿腿,拨开她身下乌丛,窗棂射进的光线十分明亮,门也没关,她的穴口儿,就对着门口的那道光,两片沾上淫液的樱唇闪着晶莹珠光,如被露水浇灌的花瓣诱人。
「许公子,你想干啥?门没关,要凌儿脱着裤子对着门,难道要人欣赏吗?不怕有人来!」许晏不由得转身瞧一眼后方幽静的院子,「谁?这时候不会有人来。」他拉下裤子,往她身上戳了进去。「有人来正巧……」
抽不出来
许晏快活的按往她,身下利剑往花蕊里捣搅,凌儿不断扭着身子,酥麻的呻吟。
「许公子难怪老婆这么多,床上功夫不了得,啊……啊……」凌儿似真的赞美许晏洋洋得意,用力的扳开她抵着凳子的丰臀,往中间被他堵满的穴口里冲刺而去。
「妳这淫儿样也不赖,我家那几个女子都没妳几分。」「是吗?」凌儿听得高兴,腹间力气一缩,她胯间冲刺得正舒爽的男茎被她的肉壁一夹,使力的男人突感痉挛,全身酥麻的叫出来。
「呃,妳着穴儿实在太撩人了,窄得我都快抽不出来了,难怪把蒋平的给夹掉了。」他乐得力道猛了。
「又提他干啥?」凌儿不好气得大扭几下,许晏差点掉出来,幸好她的穴窄。
「妳就来侍候我吧!」他忘情道。
凌儿忽想起他家后院那名容貌俊美的男子,也不知是哪条筋坏了,突然伸手推了许晏一把,将他推离穴道,豁然坐起来,「谁要侍候你了?」许晏湿漉漉的长剑赫然拔出,不明究里问:「做得好好的,我还没射呢。」凌儿才不管他射不射,心忽往下沉,伸手要往地上捡拾衣物想穿上,许晏却冲上来挥掉,「哪有做一半的。」他往她坚挺浑圆大得他一手无法掌握的奶子搓摸去。
乳间被逗得硬起来,本是性欲旺盛的狐妖的凌儿又有了性冲动。「呃,你这男人,就爱往人家身上摸。」她又yín_dàng起来。
「我就是要摸,摸透了。」许晏一脸淫笑,遮盖她双峰的一只手赫然溜到她下身往她湿穴里撞了进去。
凌儿又被穴里那曼妙的指尖逗得捉起男人ròu_bàng塞进体内,两人又尽情拍合起来。
就在他们意乱神迷,没关的门突然站住一个人影对他们斥喝,「你们这在做什么?」全身赤裸的许晏,惊得拔出女躯,往后看,看见面红耳赤的许弼,「二哥,你这会不会太yín_luàn了,这儿可是我娘生前的房间,不是你的淫窟。」「五弟,你这样说太严肃了点,你娘死了多少年,这房空着,谁不能来呀。」他气得捡起衣服穿上,却发现凌儿不见了。脸不红气不喘说:「唉呀,你看你吓着人家姑娘了,不知躲哪去了?」许晏探头找了找,都没看见凌儿。
许弼也没看见那女人躲哪去了,只看见那女人躺在桌上,脚劈得大开,许晏往她身子快活,他一喊,他正与许宴争执,那女人一闪就不见了,长相怎的他瞧都没瞧见。
许弼走进去,「往后要带女人回来,带去自己房间,别再来沾污我娘的房。」说完许弼恼怒的捡起掉落地上衣物,全往许晏身上塞去,衣服还没穿好的许宴看得一肚子火,却敢怒不敢言。以为他晚些才会回来,却天没黑就回来,心想,八成医馆今天没生意。
许晏再多瞄房里一眼,仍旧没看见凌儿影子,不想惹火许弼,免得他去跟他妻妾说这事,他赶紧抱着衣服闪出门去。
许晏出去后,许弼搜寻房里,他确定那女人并没有出去,一定还在房里,他走了几步,感觉头顶有点异状,他微微抬头,偷偷瞄了一眼,真看见屋梁上趴着一具赤裸的女躯。
他当作没看见。只是她怎么上去?
许弼脑子思忖一会,踱步往门外走去,在门口他踟蹰一会,迟疑后转身将门关上……
tuō_guāng衣服
许弼轻轻关上门,突觉好笑,漂亮嘴角笑弯成上弦月。
既然上得去,表示这女子轻功了得,可于他人不经意时神不知鬼不觉上梁。只是她光着身子就算下得来,也走不出去这道门吧。
许弼边走边笑。二哥那人不只yín_luàn也粗心,他刚将衣服都捡起递给他,他竟不察,抱着慌慌张张就走,也不留下人家姑娘的衣裳,真是吃干了抹净,全都不管了。
见心仪的许弼走开,梁上的凌儿欲哭无泪,但愿他没瞧见她的长相,从来都没有这般狼狈过,今儿走了狗屎运。她欲翻身下梁,这才发觉,刚被许宴脱下的衣裳全不见了。
「这叫我怎么走出去!」梁上的凌儿气嚷嚷。「兔崽子!只顾自己逃,竟然将我忘了,哪天肯定将你啃了不吐骨头。」这是要她在这儿现出原形吗?
许弼快步跟上前堵住七手八脚边走边穿衣的许宴。「二哥不用留下人家姑娘的衣裳吗?」许晏瞪了许弼一眼,这才发现怀里抱着的还有女人衣服,气急败坏的捡出来扔进许弼怀里,嗤笑戏谑:「怎五弟对那女人也有兴趣,我可要先说在先,她那女人阴穴儿窄得很,要是抽得过痛快,你那肉根儿又粗可会被抽断喔。」说完许宴邪淫的笑了笑。许弼多高尚?女人tuō_guāng衣服,还不是要硬了!
抢过衣物,许弼睥睨了许宴一眼,斥道:「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