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么看着人家,使人家害臊呢?」她别扭起来。
武卫觉得眼前的冬儿并不真实,说的话不像冬儿会说,可是不知怎的却无法控制,脚步往房里去,似要牵引她。
「大人,天快亮了,休息一会吧。」
一入房内,门自身后砰一声阖上,武卫吃了一惊,肯定她非冬儿,转身抽剑抵向她,「妳不是冬儿!」凌儿立马露出真面目,「好眼力,这么就认出了,我是不是冬儿并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床上功夫比冬儿好,会比冬儿将大人侍候的更好。」「大胆妖孽!」武卫擎剑往她刺去。
凌儿一闪而过,魅笑两声,「我如是妖孽,冬儿也是妖孽!」她使出幻术,「你这一身英气焕发,要杀你之前,怎能不吸光你的精气。」她使出荫氲大法,功力非凡,武卫被她掌心击来的阴风吹至床上,凌儿逼近,「不要靠近!」剑锋指着她。
凌儿欲取武卫手上的剑,武卫对她挥剑,两人床上缠斗。凌儿不是不敌武卫的剑术,而是,杀了他再吸精那就不痛快了。
凌儿对吸取他的精血越来越感兴趣。以前听过前辈说过,男性勇猛,精气越旺,更可助长狐妖体内精气活络,吃一补十呀!
他那么魁梧,又斯文俊俏,倘不是与冬儿同路,不知多好。
她想,冬儿一定吸过他的精血,不然以她的吸精数,早该回瑶灵洞去慢慢等着精消老去,怎可能还是那般──想到冬儿那般惰性,还存有美貌她就不服气,她吸了多少精血才成就现在这般地步。
「你这样我怎让你舒服……」凌儿不信这男人武功多高强,她拿不下他。
「大胆狐妖,满口秽言,不知廉耻。」
「哈……男人就爱听,别装斯文,我就让你在床上斯文不起来。」武卫手上的剑,赫然被凌儿一掌打落地上,凌儿趁他手无寸铁,赶紧再施荫氲大法,狂急的风将他吹得无法站立,跌坐于地。
武卫这回真正领教了狐妖邪气的厉害。
凌儿趁机拂袖,一身衣衫随风飞去,雪白胴体忽地一丝不挂。
「淫妇,别过来,我真会杀了妳!」狂风将桌椅吹乱,武卫无物可挡。
凌儿大笑两声,暧昧道:「等你那粗大套进了我身子,就会酥爽的喊我娘子了!」就在凌儿胯间大开,趁武卫无法抵挡荫氲之气,欲卸他衣裤使出吸精大法,门突然被撞开……不敌阴气的武卫大喊,「冬儿……」
冬儿突然出掌往凌儿腰际而去。她正嗜精,肾气正弱,被冬儿一击人往一旁跌了去,她快速爬起,「又来坏我的事,别说我不顾姐妹情,妳给一拳我也还妳一拳……」凌儿忽对冬儿使出玉萝心掌,冬儿忽地往门撞去,背部撞得疼了起来。
武卫此时一剑刺向凌儿。
「啊……」一阵刺痛,手臂被划了一刀,凌儿睨了武卫与冬儿一眼,「死ㄚ头敢坏我好事!」都快吸到上等精血了。
瞬间,她一眨眼飞窜出去,只留下一道声音,「你们给我记住……那男人的精血我会回来取……」
给妳一生的精血
「冬儿!」武卫焦急,过去扶住吃了凌儿一掌的冬儿,「要不要紧?」背部重击门板,她面色苍白如纸的坐在门前,令他担心。凌儿已逃之夭夭。
冬儿摇头,「没事!」见他神情焦虑,背上的疼迅然消失。依偎武卫她缓缓站起。
方才那掌实在不轻,凌儿的内力已届凌驾她们爹娘之上。安分守己的狐妖欲拥有深厚内力至少得苦修三、五百年,然而,凌儿却凭借吸取人类精气快速达到这般境界,由此而知,武卫想捉拿凌儿如登天之难,与她对峙根本以卵击石。
「怎又回来了?」武卫细声问,搀她坐下。
「担心你又追凌儿去了,你也见着了,凌儿妖术高强,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必须想办法劝武卫不要与凌儿正面迎击,免得遍体麟伤,重则恐危及性命。她清楚凌儿刚才分明可取她性命但却没有,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顾虑姐妹之情?亦或武卫那一剑使她弃之而逃?
「不将她缉拿归案,不知她将再伤及多少无辜,官府不容。」也是他职责所在。
「捉她谈何容易。」冬儿还有更担心之事。「我们狐妖靠着人类精气存活,越年轻的精血越活络气血,凌儿对你使出荫氲大法,莫是要迷惑你,倘你意志不坚定,必为所惑。」武卫忽走近冬儿,温声道:「我岂是易于被引诱之人!」不敢诳言坐怀不乱,因冬儿迷惑了他,但也因有了她,他更肯定自己可以敛住yù_wàng,不被女色所惑。
「大人……」
武卫眼瞳流露款款真情,冬儿忽然一惊,这才恍然察觉,她这么说不就摆明担心凌儿上武卫的床……不!她猛然摇头,面红耳赤。她是担心他丧失精气……两人目光交会,冬儿心里明白与武卫做那件事超乎吸精的意义,武卫温柔的在她体内探寻,蕴含了深切爱意,那就是人类世界所谓的情爱、云雨,而非狐妖世界中传宗接代、泄欲的交媾。
「妳为何为狐不是人?」明知此乃愚蠢问句,他仍不禁想问,好似如此方能解开心中之结。
「我……」冬儿霎时不知如何回答,慌乱的反射性起身,「天亮了,我该回去了。」她怎回答?她生